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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振東學院又把那塊黑石搬出來了。”只聽為首那少年道。
“那當然了,人家那黑石可是瑰寶,有通天徹地之能呢!”另一少年道,諷刺之意十足。
“真的啊?”一位羅裙少女假意夸張問道。
“可不是!我聽說,那塊黑石,曾經砸死過一個人呢,嚇得我小心肝撲通撲通的跳。”第三個錦衣少年假裝害怕的道。
“哇!好厲害,要是人家有那么一塊瑰寶就好了。鋒哥,你把它弄來給我好不好?”另一少女嬌聲嬌氣地對著為首那少年撒嬌道。
這個少女,一身宮紗長裙,穿著極其暴露,臉上涂抹一層厚厚的脂粉,比之青樓女子猶有過之而無不及。
場外眾人一陣惡心,直欲嘔吐。
為首那少年卻一臉享受,色瞇瞇地對著那脂粉少女壞笑道:“寶貝,我給你弄來那瑰寶,你會如何答謝我呢?”
那脂粉少女用雙峰一蹭少年手臂,裝出一臉害羞之色,嬌滴滴地道:“討厭!昨晚你不是享受人家服務了嗎?只要你幫人家弄到那瑰寶,人家...人家隨你怎樣便是了嘛。”
“嘔”“嘔”“嘔”
脂粉少女此話一出,場外眾人只覺得胃中一陣翻江倒海,很多人更是忍受不住那股惡心之感,紛紛嘔吐而出。
“看什么看?都給我滾一邊去!我的女人不是你們能染指的!”為首那少年環視眾人,囂張跋扈地罵道。
“真倒胃口,這種貨色也能上!”有少年忍不住出聲。
“嘿!人家就好這口,你管得著嗎?”另一少年揶揄道。
“就是,你沒看到人家還把這種貨色當成寶呢!”一少女出聲譏誚。
“這你們就不懂了,干那事的時,把頭一蒙,所有女人還不是一樣?”這少年更毒,一出口就把在場的所有少女都得罪了,當下在場的少女無不對他怒目而視。
“這誰啊!怎么說話呢?那種貨色,誰和她一樣!”一少女開口罵道。
“就是,那種貨色,怎么能和姑奶奶相比!”另一少女附和。
“這種貨色,就是脫光光躺在地上,我家阿黃也不會上!”又一少女出聲。
“阿黃是誰?”有人開口問道。
“我家養的一條狗!”少女答道。
眾人絕倒。這少女真毒,竟然把那脂粉少女比喻成畜牲也不會上的貨色。
脂粉少女已經氣得滿臉通紅,那臉上的熱氣竟是把脂粉也融化了一些。
有好心人開口提醒道:“大家都別說了,小心惹禍上身!那是獨孤世家的公子,咱們惹不起!”
“不錯,那少年叫獨孤鋒,是獨孤世家的嫡系子弟,我認得他!”又有一人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大驚,紛紛閉口不言,本來喧嘩的場面在此刻卻是徒然安靜下來,落葉有聲。
獨孤世家,那可是個龐然大物,雖只是一個家族,卻比肩一些修道圣地也不逞多讓。獨孤世家的嫡系子弟,只要出門在外,必是眾人小心奉承的焦點人物,身份如同那王公子弟般,尊貴異常。
沒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就把獨孤家的公子得罪了,眾人心中一陣后悔,直欲抽自己一個嘴巴。
獨孤鋒一臉得瑟,叫囂道:“說啊!繼續說啊!不是說得很歡嗎?怎么不說了?一群鄉巴佬,少爺喜歡這口,怎么滴?”
“就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另外那兩個少年也叫道。
這兩個少年卻也是大有來頭,一個叫夏建仁,一個叫朱逸群,分別是青州城夏家和朱家的公子。
青州城有四大家,夏家和朱家就是其中之二,傳承已有七百多年。據傳,這兩家之中,甚至有天突境強者存在。
眾人有心反駁,然而想到獨孤家的權勢,只能紛紛靜若寒蟬。
獨孤鋒一攬脂粉少女,壞笑道:“寶貝,這可是你說的哦,我這就去把那塊黑石給你要來。嘿嘿,今晚你就等著服侍我吧。”
“七哥,不要亂來!出門時長老曾再三叮囑,咱們此行的目的是入皇天學院修行,萬不可惹是生非!”那羅裙少女提醒道。
原來這少女竟是獨孤鋒的堂妹,名叫獨孤倩,卻也長得如花似玉,算得上是一個美人。
“倩妹放心,長老之言,為兄還是放于心上的。只不過,就那么一塊黑不拉幾的石頭,我一開口,他們還不是得給我乖乖送來?更何況,這么一個破學院,人數加起來還不足五個,哦不,應該說剛好五個,即使招惹了,又算得了什么禍事,難道他們還敢開罪我們獨孤家不成?”獨孤鋒哂笑道。
“就是!就這么一個破學院,倒貼元晶給我我也不進!”夏建仁和朱逸群齊聲附和道。
獨孤倩一想也是,但想想又覺得不對,腦海中總覺得好像忘記了什么,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卻在此時,一聲冷哼突然響起。
“哼!就你們這種紈绔,還想進振東學院?你們是在做白日夢嗎?”
但見黑石擂臺之上,一道身影緩緩而現。
這是一個灰衣男子,年齡在二十左右,英俊儒雅,眼神如水般平靜,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出塵的味道。
“這人是誰啊?傻叉嗎?”夏建仁叫囂道。
“我看他是被驢踢壞腦袋了吧?就這種沒前途的學院,誰愿意進?”朱逸群亦叫囂道。
“你是何人?”獨孤鋒斜眼看了一下灰衣男子,傲慢問道。
“蕭圣杰!”灰衣男子道。
“蕭圣杰是誰?”獨孤鋒繼續問道。
“蕭家三杰之一,鷹隊首領,振東學院大師兄!”灰衣男子面無表情地道。
“哇!振東學院大師兄呢,好大的名頭!怕怕!”夏建仁夸張叫道,諷刺之意十足。
“嘿!建仁兄,你就讓人家過一把大師兄的口癮嘛,畢竟不是每個學院都只有四個學生的。”朱逸群嘲笑道。
獨孤倩卻是注意到這男子把蕭家排在振東學院之前,當下好奇問道:“蕭家?哪個蕭家?”
“你沒資格知道!”灰衣男子沉靜地道。
“你....”獨孤倩一指灰衣男子,俏臉氣得通紅。
“好大的口氣,你可知站在你面前的是誰?”脂粉少女搶聲尖叫道。
“對我來說,他們跟路人甲和路人乙沒什么區別,我無需知道。”灰衣男子的聲音依然平靜。
“裝!有你哭的時候!”脂粉少女恨聲道。
“寶貝別生氣,看我的!”
獨孤鋒摟過脂粉少女,斜眼看著灰衣男子,吊兒郎當地道:“小子,你說你是振東學院大師兄?”
“不錯。”灰衣男子道。
“這么說振東學院你能做主咯?”獨孤鋒道。
“一定程度上可以。”灰衣男子道。
“那好,我要你腳下那塊黑石。”獨孤鋒一直黑石道。
“可以。”灰衣男子道。
“可以就給我送過來啊,還等什么?少爺不會虧待你的。”獨孤鋒叫道。
“拿獨孤家獨孤九劍來換。”灰衣男子平靜的道。
“嘶”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無不倒吸口涼氣。
“這人是誰啊?那么黑心,當獨孤家的獨孤九劍是地攤貨嗎?一塊黑石就想交換?”有人叫道。
“你傻啊?剛他不是說他叫蕭圣杰嗎?”另一人出聲道。
“額,我記性確實有點不好。”最初出聲的人不好意思說道。
“我記得他,他是五年前加入振東學院的,那時才十五歲,已經是氣海境強者。”一位老者開口道。
這老者年紀看起來七十左右,相貌平凡,身穿粗陋布衣,頭發凌亂,看起來極其邋遢。
“嘶”
此言一出,眾人又是吸了一口涼氣。
“十五歲的氣海境強者?你沒記錯?”有人不信問道。
“千真萬確,而且是氣海境中階。”邋遢老頭道。
此言一出,眾人卻是一陣搖頭。
“老頭,我看你是煳涂了吧?十五歲的氣海境中階,即使是各大修道圣地的領軍傳人也不過如此吧?”一人開口道。
“肯定是老煳涂了。十五歲的氣海境天才會選這種沒前途的學院?打死我我也不信。”又一人開口道。
“我說的都是真的!”邋遢老頭撐直了脖子叫道,“再說,你們憑什么說振東學院沒前途?”
“這不是很明顯嗎?還需要什么理由?有前途的學院又怎么會只有四個學生?”有人哂笑道。
“我看你們是忘記那個傳說了吧?”邋遢老頭譏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