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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齊天佇立,瞇著眼看著郡守公子和曹雪月的哥哥遠去的背影,面色平靜,心頭卻有些沉重。
昨日,他讓蕭府下人向郡守府派送請柬之時,就感覺到了壓力,但還算輕松。
現在,那股壓力一下子卻變得沉甸甸,重如山岳,壓在他心頭。因為就在剛才,他管教了永安郡守的公子。
這一舉動,也讓他算是把郡守府得罪慘了。
可以預料的是,蕭府誕辰之日時,永安郡守蕭宇軒的出現幾乎已成定局。
十天!
哦不!九天。
留給他的時間只有九天。
九天內,蕭齊天必須再次突破,至少也要突破到筑基境巔峰。不然即便是他,也沒把握應對蕭府鴻門宴上蕭宇軒出現之后的變故。
然而如何突破,卻是個問題。
蕭齊天皺眉。即便他再驚艷,天賦再過人,修行也不是一蹴而就的。
需要積累,需要沉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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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昨日才突破筑基境后期,九日內若無特殊奇遇,單靠自己修煉,想突破到筑基境巔峰幾乎不可能。
特殊奇遇嗎?
蕭齊天忽然想起沙海中那二人說過的月牙泉。
這月牙泉超出九大神泉之外,卻能與九大神泉齊名,自是一種了不得的天地神物,算得上特殊奇遇的一種。
若蕭齊天能尋到月牙泉,他突破到筑基境,根本不是什么難題。
而對月牙泉,他自也聽過一些傳說。
傳聞,月牙泉是一口移動神泉,非常奇異。
傳聞,月牙泉只有在特殊的條件下才會出現,每隔數十年才會出現一次。
傳聞,月牙泉即便出現,出現的時間也很短暫,沒有特殊的手段,根本難以捕捉。
但蕭齊天又豈會缺特殊手段?
他在末法時代學到的東西真的很多,很繁雜。他敢打包票,若月牙泉出現在他面前,他就能捉住。
這是蕭齊天的自信。
只不過,如何尋到月牙泉卻是個問題。
蕭齊天眉頭再次輕皺,驀地又響起那木訥少年所說的一句話:太陰之日,天狗食月之時,月牙自現。
難道,這就是尋找月牙泉的訣竅嗎?
“太陰之日,太陰之日”蕭齊天喃喃,驀地渾身一震。算下來,一年一度的太陰之日,就要出現了吧?絕不會超過五日。
好吧,值得一提的是,其實,太陰之日,根本沒有算法。
蕭齊天能夠估算,卻是因為他的體質原因。他是玄陽絕脈,屬于至陽體質,對太陰之日這種一年中最陰森的日子最為敏感。因為每逢太陰之日,他的身體都會出現變故,劇痛難忍。
他穿越到末法時代前,每一次太陰之日到來前,空玄子都為他準備了很多藥物,美其名曰助他修行,實則是在克制他身體出現變故之時所帶來的疼痛。
只是當時的蕭齊天根本不知道。直到他穿越到了末法時代。直到他在末法時代度過的第一個太陰之日,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恐怖。
那一次太陰之日來臨之前,他只隱隱感覺到了異常,還以為遭人惦記,誰想根本不是這樣。
太陰之日,天狗食月,大漲潮汐,他的身體也隨著出現變故,渾身熾烈,赫赫發光,仿佛想要炸開一般。那種脹破感,那種疼痛,如若刀割,如若天火焚燒,比之上刀山下火海也不逞多讓,根本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反正蕭齊天就忍不住大喊大叫,撕心裂肺,痛得死去活來,暈了無數次,又醒了無數次。
那一次,蕭齊天還以為自己死定了,誰想到最后他竟僥幸撿回了一條命。
他醒來之時,已是一個星期之后。
饑腸轆轆,是被餓醒的。
當然,現在的蕭齊天倒不是很擔心這個問題。因為他的體質早已今非昔比。
鍛體九重天啊!
這個世上,能將體魄提升到鍛體九重天地步的,能有幾人。
蕭齊天相信,太陰之日來臨時,即便他的身體再次出現變故,也絕不會像那次那般,差點要了他的老命,頂多就是讓他受點苦罷了。
如何利用他體質對太陰之日的敏感優勢尋到月牙泉才是首要的。
只是,太陰之日,真的是尋到月牙泉的訣竅嗎?
這似乎是個問題。
蕭齊天尋思片刻,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尋不到月牙泉又如何?即便他突破不了筑基巔峰,也不是說他就怕了永安郡守。只是突破到筑基巔峰,他更有把握應對一切罷了。
總之,船到橋頭自然直吧。
他轉身向那道袍秀士看去,卻見那個地方哪還有道袍秀士的影子?
應該說,他的身周,人群早已疏散,稀稀疏疏,根本看不到幾個人影。即便有人也對他著指指點點,遠離著他,如避蛇蝎。
也難怪,就在剛才,他可是教訓了永安郡守的公子啊。
永安郡守是何等人物?在其他地方或許不算什么,但在永安郡,卻是名副其實的土皇帝,威勢驚人,一手遮天。
誰還敢跟蕭齊天靠近?
若傳到永安郡守耳里,那不是找死嗎?他們已經看到蕭齊天的下場,絕對慘無人道。
蕭齊天沉默片刻,抬腳也離開了這里。
他雖不在意那些人的目光,但也不想被人圍觀,指指點點,妄加評論 時間飛逝,一天后。
永安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張家眾人洶洶來襲,侵犯蕭府,卻在蕭府全軍覆沒的消息眾人還沒完全消化,蕭府將在誕辰之日宴請永安郡各大小家族的消息,一夜之間又傳了出來。
一時之間,全郡震動,一片嘩然。
所有人都在猜測蕭府此舉的用意。有心之人則各展神通,第一時間使出渾身解數去打探消息。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多方探查,聯合印證,有心之人發現:此次受邀的家族,基本上都是參與過打壓蕭府的家族,永安郡三大家族赫然在列,便是郡守府也收到了請帖。
這一舉動讓人疑惑,人心浮動:蕭家到底想要干嘛?
蕭家到底想要干嘛,這一刻,確實是永安郡全郡上下迫切想要知道的問題。
那些得罪過蕭府的家族人心惶惶,積極奔走。三大家族的府邸每天都擠滿了前來打探消息的人群。
司空府邸議事大廳中,司空洋與拓跋睿坐于主位上,下方坐著永安郡個個家族的掌控者。
此刻眾人皆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交頭接耳,談論蕭家此舉的意圖。整個大廳像是菜市場一般,好生熱鬧。
半晌,司空洋雙手伸出,做了個下壓的動作,示意眾人安靜下來,道:“諸位靜一靜。諸位來此的目的我知道。不瞞大家,蕭府此舉的用意我們也沒有得到確確消息。”
一人站起來,開口問道:“二位家主,你們說蕭家會不會是打算把我們一網打盡啊?聽說蕭家冒出來個高手,會不會是蕭布衣回來了?”聲音有些顫動。
此話一出,眾人變色,心情忐忑地看向司空洋和拓跋睿。人的影樹的名,蕭布衣的名字只要一出,就能給眾人帶來極大的壓力。
司空洋道:“大家稍安勿躁,劉晨也不必擔心。蕭家確實出現了一位高手,但此人絕不是蕭布衣,具體是誰還未知道。”
聽聞那人不是蕭布衣,眾人皆長出了口氣。
劉晨暗忖:“不擔心才怪呢!要知道,蕭家的錢莊生意被迫停止,我可是罪魁禍首,要是蕭布衣回來了,我豈能好得了去?萬幸此人不是蕭布衣。”
又有一人站起來,問道:“二位家主,那我們現在應怎么辦?應貼赴會嗎?”
司空洋曬道:“去,怎么會不去?既來之,則安之。我倒要看看,蕭家到底在耍什么花樣!”
拓跋睿接口冷哼道:“哼!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浮云!即使是蕭布衣再現,也絕對無法對抗永安郡所有家族。”
司空洋接著道:“大家都回去吧,安心。有什么消息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大家。”
“是,謝過二位家主。”眾人應道,而后起身,三三兩兩的結伴離去了。
待眾人完全離去后,司空府邸終于恢復了寧靜。
司空洋和拓跋睿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
沉默半晌后,司空洋開口道:“拓跋兄,你如何看待此事?”
拓跋睿沉吟,道:“司空兄,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此事絕對非同小可,只怕會是個鴻門宴。”
司空洋道:“是啊,我也那樣認為。蕭家那人實在強悍,境界看起來不高,實力卻絕不下于云門境后期。”
拓跋睿深表贊同,轉而傲然道:“不過也無需忌憚,云門境后期又如何?嘿嘿,現在的我們,實力已經恢復,不信那人還能翻得了天?況且,那天也算是我們大意了。如果我們兩家的好手都在場,那人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嗯,單獨那人確實不可怕,我擔心的是,蕭布衣是否已經回到了蕭家,這次宴會實在透露著古怪,不可不防啊。”司空洋道。
“司空兄,無需過于擔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實在擋不住,那也是命數使然。”拓跋睿道。
“也對,看來也只能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