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其實這一大章原本是想分成兩個章節,不過后來一想,反正說的都是一招制敵,干脆就合起來不分開了。另外通知一下,這個月要搞定工作,下個月就算是正式開始上班,所以更新從今天起,降為一天兩更,請諒解。重申,這不是愚人節的玩笑,是真的…杯具的要準備四處撒網投簡歷了 這一下,眾怒更甚!
這些武者,就算是在自己的門派內,也是天之驕子的類型,受無數同輩人敬仰。就算震撼于徐元興那逆天的大招,也不過是心生敬佩,并不以為自己將來就一定超不過他。
現在,這羽朝陽竟然說出如此“侮辱”性的話來,這些人的頭皮都快給氣炸了!
當下,其中一人怒極反笑道:“既然劍宗的二少宗主有如此信心,那弟兄們也就不客氣了!待會兒,若是有什么損傷,還請二少宗主不要見怪才是!”
“哼!就憑你們,也想傷我一根汗毛?”羽朝陽不屑地哼了一聲,“出招吧,我會手下留情,不至于重傷你們的。”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語畢,這排眾而出的十幾人俱是緊了緊手里的家伙,不想再跟羽朝陽這個死太監廢話,既然你想找倒霉,那我們就成全你!
一瞬間,十幾人拔身而起,手中的兵刃借著陽光的反射,劃出一道道寒芒,直奔羽朝陽而去。
徐元興嘆了口氣,連看都懶得多看了。
這十幾人當中沒有一個算得上是真正的高手,唯一靠譜的就是那個用流星錘的家伙。可惜,這種重型兵器,在身法詭異的羽朝陽面前,根本就派不上什么用處。
人那,說到底,還是要靠自己啊。
他輕嘆了一聲,早就懸于丹田處的雙手,飛快地變換著十根手指的位置,沒錯,這就是“翻云覆雨印”的起手式,而且,已經完成了!
新婚之日,被人打上門來挑釁,換了是誰,只怕都要火冒三丈。更何況,這還是一個老仇家,積怨已深,徐元興自然是懶得跟他糾纏,從剛開始,就打定主意,呆一會一招之下,就要讓這死太監翻不過身來。
“翻云覆雨印”一旦開始施展,就自動進入蓄力階段。
只是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關注在場上,并沒有人察覺到四周天地靈氣的細微變化。倒是燕行天,在徐元興起手式完成的那一剎那,嘴角若有若無地浮上了一絲冷笑,也不知道是在嘲笑徐元興,還是在嘲笑即將面對那逆天一招的羽朝陽。
也許,就連燕行天也有些期待吧。同是“越級”的兩門功法正面相撞,究竟,哪一方會勝出?
“啊!”
“啊!”
“啊!”
“啊!
接連十幾聲慘叫,在一瞬間響了起來。
那十幾個攻向羽朝陽,打算把這個目中無人的劍宗二少宗主打成豬頭的武者們,此刻一個個抱著自己的右手躺倒在地,額頭上,冷汗不住地往外直冒。
他們右手的手腕處,無疑例外,都多了一處劍傷,傷勢入肉三分,看得出來對方的確是已經留了幾分情面,否則,這一劍貫穿下去,右手的手掌,怕事從此就要廢了。
“說了你們是一群廢物,還不相信!”羽朝陽不屑地掃了這些人一眼,屈指在劍身上彈了一下,一縷血花頓時從劍身上飛濺開來,徑直落在他腳下的泥土中,“就憑你們,連我一劍都接不住,也敢出來丟人現眼!”
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這些人,羽朝陽往前走了幾步,看向燕行天道:“燕三爺,我來得路上聽說徐元興贏了你們之間的賭約?我很好奇,憑他一人,如何能勝得了三千名后天武者,而且,還是組成了燕家盛名赫赫的‘曼陀羅戰陣’的三千名后天武者。這其中,該不會又是燕三爺你在暗中搗鬼,故意放水的吧。”
羽朝陽此次從劍宗山門所在瑯環山匆匆趕來,一路上雖然聽到了不少傳聞,但畢竟沒有親眼見識過。在他心里,不論徐元興有多強,也不可能一招放到三千名后天武者。這些傳聞,八成是被那些見識淺薄的廢物給夸大了。
方才,他與燕無雙斗了一番,心中便越加肯定了這個想法。燕無雙與徐元興是同時頓悟,步入先天之境的。就算徐元興要比燕無雙強一些,但想來也是有限。
他剛剛對付燕無雙的時候,可只是出了八分力氣,所以料定徐元興這次肯定不會有翻盤的機會,故而一言一行就變得越加狂傲起來。
燕行天瞅了他一眼,冷冷一笑,說道:“賭約那天,九州各大超級勢力的弟子都在場,我燕某人有沒有暗中動手腳,我燕家有沒有放水,大家都看在眼里,就無須在向你這小輩解釋了。”
“是嗎?就憑他們,又能看得出什么!”羽朝陽冷哼道,一想起徐元興現在跟燕茗可能已經拜完了堂,他心中的妒火和怨恨就越發濃郁起來,“要我說,真正有眼無珠的人,是你燕三爺才對!我堂堂劍宗二少宗主,論實力,論天賦,論背景,哪樣不比徐元興強!他不過就是生了一具九陽之體罷了,你就甘心將燕茗嫁給他!”
不說還好,越說,羽朝陽心中的怨恨就越強烈:“既然你這么看重徐元興,那我今天就要讓你后悔!讓你明白,當初你幾次三番的拒絕我,是不是瞎了眼!徐元興!徐元興!你這個縮頭烏龜!給我出來!我今天要在九州各大宗派的弟子面前,讓你知道,誰,才是九州年輕一輩中的最強者!”
“收起你這破嗓子!”羽朝陽話音未落,人堆里就驀地響起了一個懶懶的聲音,“我說二少宗主,你是不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個太監,偏偏要把聲音搞得這么大啊。”
人群突然分成了兩面,中間空出來一條通道,已經雙手結印的徐元興,就這么端著“翻云覆雨印”,緩步走了出來:“你的劍法我看了,的確非同凡響,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徐元興,你終于肯出來了!”羽朝陽的眼神在看到徐元興的一剎那,那種冷酷和陰毒之色,便再也難以掩飾了,“說到這套劍訣,我還要多謝你呢!要不是你,只怕我這輩子也學不了這《辟邪劍訣》!更得不到這柄‘龍吟劍’!”
頓了頓,他屈指又在劍身上彈了一下,頓時那種似龍吟一般的聲響,再度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