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在米國的時候,周伯強已經和國內的老朋友聯系上了。
對方也對這種合作辦學很感興趣,已經向校領導做了匯報。
有時候世事就是這樣無巧不成書。
原來哈工大內部,也有一個聲音,就是到南方某地擇址建分校。
哈工大的實力自不必多說,它是國內一所老牌的工科名校,素有北方清大之稱,其工科實力排名全國第二,僅次于清大。是國外高等教育辦學的樣板大學,被譽為“工程師的搖籃”。大學工科排名全球第6名,工程學位于全球前萬分之一。從科研實力來講,它參與多項國家重大科技專項,攻克載人航天多項技術難關。從師資力量來講,它聘請有近40位雙院院士,組建了超過30個教學團隊。曾被稱為“國寶級大學”。
王林想籌建的大學,如果能和它合作,那起點就高了!
哈工大方面回復王林,請他回國以后,雙方約個時間見面,就此事詳談。
這個消息可以說是振奮人心。
王林在硅谷的行程告一段落,他也懶得再去其他城市參觀訪問,打道回國。
回到國內后,王林當即約了哈工大方面,雙方共同來到深城進行考察。
哈工大雖然說總體實力很強,而且也為各行各業輸送了各種各樣的人才,為我國的經濟發展作出了很大的貢獻。但是不可避免的,南方的經濟發展是快于中西部以及東北地區的,有很多人都會選擇到南方進行發展,像哈工大這樣地處于東北的學校,自然對南方的影響力要小一些,也不能夠吸引更多的學生報考,這自然也造成了招生的問題。
所以說哈工大選擇在深城這樣一個經濟發展迅速的城市開辦校區,也能增加學校的影響力。
高校的領導層早就有到南方建分校的想法。
可是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卻又是殘酷的。
畢竟以深城的生活開支和房價水平,哈工大本部難以負擔得起在深城工作教職員工的工資待遇。
不僅是工資待遇,還有學校的建設發展,基礎建設,科研平臺建設等,都離不開資金投入。
做為部屬高校,哈工大的經費不足以支撐起一校多地辦學,必須要依靠辦學地的相關支持才能維持運轉。
就在他們想睡覺的時候,有人送上了枕頭。
這個送枕頭的人,就是王林。
王林何許人也?
愛秀集團的董事長!
國內的首富!
身價幾百億!
有這樣的大老板愿意合作辦學,雙方一拍即合。
可以說,王林想辦大學的想法,得到了天時地利人和,辦起事來,東成西就,無比快捷。
深城是一座年輕的現代化城市,經濟飛速發展,急需名校的加持。
市署的管理者們早就討論過,要引進名校資源。
在引進哪里的名校時,大家的想法幾乎是一致的,那就是偏遠地區的名校!
因為偏遠地區的名校,才能真正的重視深城分校,因為他們需要深城市的資源,而不是過來薅經費。
愛秀集團、深城、哈工大,三方各有需求,各有優勢,很快就確定了合作辦學的框架。這件事情一經報道,便引起了轟動。
深城市為了支持哈工大辦分校,提供土地、政策上的支持。
而王林代表愛秀集團,提供資金。
哈工大提供師資力量。
與此同時,王林在深城選定了一塊土地,用來打造他的東方硅谷。
哈工大的深城分校區,也就落戶在這里。
這個片區,被定名為愛秀科技園。
當園區掛牌的時候,沒有人會想到,就在這片荒蕪的郊外野地,將涎生全球最偉大的半導體公司,也將打造出全球最大的芯片制造產業。
愛秀科技的總部大廈、工廠,以及哈工大的深城校區,都將在年底開工建造。
王林和哈工大方面達成人才合作計劃。
在深城校區建成之前,哈工大的化學和微電子科學工程相關的專業,計算機科學、材料物理或者信息與通信工程以及電子科學相關的專業人才,畢業以后都可以優先被愛秀科技錄取。
搞高科技,必須有人才!
有了哈工大,王林搞半導體才有了底氣。
在王林出國期間,周霞負責了愛秀集團的兩件大事,一是秋季時裝周,二是季秋廣交會。
周霞不負重托,給集團拿到了160多億人民幣的訂單,雖然沒能超過王林在的時候,但也算有了一個好的收獲。
愛秀科技也有了南韓企業的代工訂單。
這個訂單雖然小,卻是愛秀科技公司的第一個訂單,王林自然會認真去完成。
此外,王林還要加快芯片代工廠的建設。
他答應過格魯夫,會在適當的時候,請對方來到愛秀科技參觀考察。
在此之前,王林要做好一切準備。
如果能拿下英特爾的代工,那愛秀科技才是真正騰飛的開始!
幸運的是,這個時間節點,歐美企業向我國開放了光刻機的售賣。
他們這么做,當然并不是懷著什么好心,而是想打壓我國自主光刻機的研發。
國內的企業爭相購買國外的產品,造不如買,誰還投資光刻機?
這是一招絕戶之計!
可惜當時沒有人看得明白。
王林看透了這一切,但他并不拒絕國外的光刻機。
他現在沒有議價能力,也沒有實力和時間,去搞自己的光刻機產品。
半導體、芯片、互聯網、手機,這些新興產業,發展日新月異。
留給我國商人的時間不多了!
王林要盡快趕上國外的技術,拿到更多的代工訂單。
他在購買國外光刻機的同時,也沒有忘記扶持國內光刻機產業。
回國以后,王林主動聯系到了清大那位研究光刻機的教授,雙方密談了三個多小時,至于他們之間談的什么,外人無從知曉。
不過,談完話以后,那位教授帶領他的團隊,離職加入了王林的愛秀科技。
這件事,在當時并沒有引起多少人的關注。
在這個人人下海經商、個個向錢看齊的年代,一個大學教授的離開,并不是什么稀奇的大事,還不如一個明星換了經紀公司能引起世人的議論。
何況愛秀科技這么優秀,吸引人才是必然之事。
別說大學教授加盟了,便是院士加盟,世人看到也會覺得理所當然。
王林給愛秀科技的定位是十分明確的。
一個是給人做代工。
一個便是研究芯片的生產設備。
至于芯片的設計研究,王林沒有想過要去做。
因為王林知道,這一塊的工作,有的是人去做。
當大家都以為芯片的設計最重要的時候,王林卻選擇了做制造芯片的機器。
正常人看來,設計芯片的肯定比生產的工廠要賺錢。
辦代工廠,既累又苦,利潤還低。
歐美大廠對此不屑一顧。
但王林卻選擇了這條最辛苦的道路。
請來了光刻機領域最厲害的教授,王林成立了愛秀科技最重要的一個研發部門。
這個部門,這個團隊,只做一件事,那就是盡一切能力,研究出新一代的光刻機技術。
我國的光刻機技術,曾經領先于世界,處于最先進的水平。
1964年我國科學院研制出65型接觸式光刻機;1970年代,我國科學院開始研制計算機輔助光刻掩膜工藝;清大研制第四代分部式投影光刻機,并在1980年獲得成功,光刻精度達到3微米,接近國際主流水平。而那時,光刻機巨頭ASML還沒誕生。
1982年,科學院109廠研制出KHA751光刻機,這些光刻機在當時的水平均不低,最保守估計跟當時最先進的canon相比最多也就不到4年。
1985年,機電部45所研制出了分步光刻機樣機,通過電子部技術鑒定,認為達到米國4800DSW的水平。這應當是我國第一臺分步投影式光刻機,我國在分步光刻機上與國外的差距不超過7年。
很可惜,光刻機研發至此為止,我國開始大規模引進外資,有了造不如買、科技無國界的思想。光刻技術和產業化停滯不前。放棄電子工業的自主攻關,諸如光刻機等科技計劃被迫取消,導致20年技術積累全部付諸東流。
1994年,江城無線電元件三廠破產改制,賣副食品去了。
九十年代以來,光刻光源已被卡在193納米無法進步長達20年,這個技術非常關鍵,這直接導致ASML如此強勢的關鍵。直到二十一世紀,我國才剛剛開始啟動193納米ArF光刻機項目,足足落后ASML20多年。
光刻機是采用類似照片沖印的技術,把掩膜板上的精細圖形通過光線的曝光印制到硅片上的設備,是制造芯片的核心裝備,也是目前頂尖科技的代表。
高精度光刻機的制造工藝極其復雜,核心零件便有8萬個左右,共需要超10萬個零部件,因此,光刻機也有了“現代光學工業之花”的稱號。如此高的制造門檻,也就導致了光刻機制造領域的玩家也寥寥無幾。
還好,王林出現了。
他在1995年橫空宣布,進入半導體產業。
這個時間,正好是我們電子產業即將斷代的時候,也是我國光刻機產業還不是太落后于外國的時候!
王林伸出他的大手,接住了時代賦予他的半導體接力捧!
他能否帶領愛秀人,在半導體領域闖出一片別樣的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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