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喆和晴公主之間的關系,長老們看得不明白原委,只有最后兩位美女親在一起還算看得懂。
果然她們兩個有一腿啊!長老們嬉笑著。
遺憾的是,這些偷窺的長老們是不知道什么叫壁推啊。
不怪他們無知,這不是他們落后的問題,而是這個時代根本就還沒有流行這個。那些偶像劇什么的都沒有誕生,哪里來的壁推呢?
所謂壁推,就是把女孩子推得靠在墻壁上,男孩子則用手臂擋住女孩子的逃路,然后大多施加以吻技。
這個技能的后果,可以令女孩子柔化。
不過這個技能的施展也需要客觀條件的。一是男孩子要比女孩子強壯,二是男孩子的顏值要高。
兩個條件如果是前者不滿足,結果會很搞笑。比如男孩子太矮的話,就不是壁推,而是臉壓胸了。
如果是男孩子顏值不高,那么后果也不堪設想,直接被女孩子甩一個耳光高喊耍流氓。
吳喆如今對晴公主使出了壁推技能,將她頂在了墻壁上令其無路可逃。
本來之前吳喆追過來,晴公主是對她不理不睬的。
兩人一個追一個走,到了這個無人拐角處,吳喆將心一橫來硬的了省蠖ァ省蟮恪省笮省笏擔琺c︾ombr/
還好她的身體雖然沒有那種男子的強壯,但畢竟玄氣修為擺在那里,晴公主知道掙扎也是沒有用的。
而且晴公主自己心里也是小鹿亂撞,從來沒有人敢對她如此強硬。何況這個強硬的人就是自己的意中人。
“你、你要干什么?”晴公主有點緊張。
“干什么?你說這沒人的地方,我要干什么?”吳喆嘴角帶著壞笑。
“登徒子…嗚…”晴公主被吳喆按住,堵住了嘴唇。
兩人嘴唇相接,呼吸相通。
法式濕吻。
良久,吳喆才放開晴公主。
晴公主整個人果然都軟化了。呼呼地喘著氣。
“登徒子!”晴公主將手在吳喆肩頭用力敲打了幾下。
這是錘腰都覺得力道小的敲打。
“嘿嘿,要不要再來一回?”
“呸!”
“那么我們回常晴宮,做一些大家都很快樂的事情?”
晴公主臉皮薄,這可就受不了了,直接推搡開吳喆一溜煙兒跑掉。
“看來這樣就沒有問題了。”吳喆撓了撓頭,開始回宴會殿。
可是莊妃那里…
遺憾啊。莫非緣分就到這里沒有了嗎?吳喆擔心莊妃二次被捉奸,再也不敢和自己聯系了。
想到莊妃那媚態,不愧是四大妃子之一。而且從吳喆的審美來看年紀也不大,正是二十五六歲的鮮花綻放的花意最濃之時。
可以說莊妃是吳喆接觸過的最媚的女子,特別是在床上那個瘋勁兒,相當令吳喆有滿足感。
只不過和晴公主、穆清雅等女相比,她雖然還不是黑木耳,不過畢竟還是人妻。吳喆是從來沒有考慮將她納入自己的考慮范圍,僅僅屬于一夜情之類的偷情對象。
但被正妻級別的晴公主如此警覺地捉了兩次現行。估計深深忌憚晴公主身份的莊妃,不敢再找自己了吧?
吳喆想了想,是否要送個禮物給莊妃。比如跳蛋、雙頭龍什么的。不過考慮到這個世界連橡膠都沒有,未免難以找到對應的材料。
她一邊想著一邊往回走,眼角倏地瞥見有人頭攢動的一幕。
是有人偷窺自己。吳喆凝目一看的時候,偷窺者卻倏地一下躲了起來。
哎呀失誤,剛才光顧著追趕和壁推晴公主,居然再次沒有留意周圍。
吳喆腦海中立刻重新調閱剛才的景象。進化機體能夠將每一刻的影像重新調閱的特性,輔助吳喆非常明確地看見了是蟒老等幾個老頭在偷窺。
這幫老不正經的家伙。吳喆大怒,故意裝作沒有識別出來,將腰間的銀色鞭子刷地抽了出來,縱身凌空打過去:“什么人?!”
轟——
已經領悟了鞭意的吳喆,這攜怒一擊何等厲害,直接將幾位長老藏身的墻壁打了個粉碎。三個身影被碎石屑轟得灰頭土臉。卻一個個顧不及衣衫弄臟,將袍袖往自己臉上一掩扭頭就跑。
蟒老、鷹老和鶴老,三位長老沒有想到吳喆說出手就出手,而且出手如電竟令他們沒有反應時間,一時間狼狽逃竄。
之所以遮掩臉部。不是灰塵蓬面,而是不想讓吳喆瞧出自己是誰。
畢竟剛才他們干的這事兒,類似于這個時代扒窗根兒一樣的行為。而且三圣宗的長老身份可不一般,偷窺的事情傳出去可好說不好聽。
吳喆一鞭子打出去,聲音非同小可。左近雖然沒有旁人,但不遠處的值班侍衛立刻圍攏過來。
諸位侍衛哪個不認識吳喆?都知道這是全武國最近最紅的大美女。她驚呼有刺客還得了?
再瞧奔逃的三個人影,都是用袍袖蒙著臉,大大可疑啊!
“有刺客——!”
“抓刺客——!”
侍衛們一個個立刻開始圍剿。
吳喆無需自己再費力追趕了,三位長老被皇宮中的諸位侍衛追趕得狼狽不堪。
吳喆叉著腰,拎著鞭子站在一處屋檐上還高叫:“何方鼠輩膽敢擅入皇宮,留下個萬兒,待姑奶奶改日請教!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斗他個三天三夜天翻地覆…”
她滿嘴跑火車地扯淡,三位長老哪有空聽啊,簡直猶如夾著尾巴亂跑的老鼠。
虧得這里是外宮,防衛力量不像內宮那般厲害。三位長老又是月階圣者,玩命兒逃竄之下,總算是甩脫了圍剿刺客的侍衛們。
饒是如此,也足足花了小半個時辰,三位長老才灰頭土臉地回到了宴請殿。
吳喆早就坐在里面繼續喝酒了,看見他們三個回來也不做聲。
龍老心中隱約猜到,也是裝傻。
犀老沒有將剛才的刺客亂事聯系到他們身上,不禁好奇地問道:“哎?你們三位怎么一起回來的?還有怎么有風塵之色?”
蟒老尷尬道:“我和鷹老出恭沒帶紙…”
鷹老一個勁兒點頭:“對對,沒帶紙。”
犀老又瞧向鶴老:“他們是去出恭,可你是換藥去了啊,怎么一起回來?”
鶴老老臉通紅,吭哧半天才道:“我幫他們取的廁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