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周青陽肯喝酒,那就好!
他不信,最后套不出來!
大概是之前太冷了,為了能暖和起來,周青陽一口氣喝了不少的酒,而且,大概是過去這些年,壓抑的太厲害,所以,這一開了酒戒,感覺越喝越好喝,一下子有點剎不住車的意思。
周青陽要喝,那王魁自然是高興,他恨不得給他將三瓶酒都給灌下肚。
沒過多大會兒,周青陽已經喝下去了小半瓶,此時的他,臉已經開始紅了!
說話也比剛才多了一些,但是王魁覺得,不太保險,還是讓他多喝一點比較好!
于是,又給他灌下去了七八杯子,等周青陽眼神已經失去往日的清明了,王魁才敢問。
他問:“師傅,您現在感覺怎么樣,還冷嗎?”
周青陽:“不…不…不冷了…暖和的…很…”
他說話已經開始大舌頭了,明顯是醉了。
王魁不敢立刻就問,他怕周青陽是假裝的,他小心翼翼慣了,不敢這么快就進入主題:“那師傅您現在身體怎么樣啊,能動了嗎?”
周青陽似乎很努力的想要動動自己的手:“不…不行…不行…那個賤人…那個賤人…害我…”
王魁立刻開罵:“對,那個賤人實在是太可惡了,師父在我的心中次來都是驚才絕艷的人物,這天底下,就沒有人能比得過您,可是現在,被那個賤人害的,您只能躺在這兒,不能動彈,我好恨,不能親自殺了那個賤人,為師父您報仇…”
周青陽嘴角留了一些口水,他眼神米粒,道:“這么…死,也是…便宜…便宜她了…”
王魁跟著說:“對,就是太便宜她了,就應該把她給千刀萬剮了才行,這樣死,真是…好可惜啊…”
他看一眼周青陽說:“師父,不如,等那個賤人快死的時候,您讓我進去,把她給弄出來,我好好折磨她一番…”
周青陽臉上露出一抹遺憾:“進…進不去…進不去…”
王魁非常遺憾問:“啊,進不去啊,那豈不是太可惜了,師父,難道真沒有辦法將她給弄出來嗎?您想想,就這么讓她死,是不是便宜她了,您看看他把您都害成什么樣了,若是…若是以后,您一輩子都要這樣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那您怎么辦啊?師父,她毀了您啊…”
周青陽的理智已經逐漸模糊,他口齒不清道:“那…那…也只能便宜那個賤人了…”
王魁不甘心,繼續問:“為什么啊,師父,難道就沒有一點辦法嗎?”
沒想到這一次周青陽竟然非常果斷的說:“有…”
他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但…但是…”
王魁立刻問:“但是什么師父?”
周青陽結結巴巴道:“但…但是,她要活…除非我…我…”
王魁豎起耳朵想聽,到底是什么…
可是,他發現,周青陽似乎已經醉倒了,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