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廚房里的包子已經上鍋開始蒸了。
周萍洗干凈手出來,許牧自己在廚房,收拾攤子。
白露方才一直沒出來,秦瑟將發生的事都告訴她,她聽完搖頭道:“怪不得你媽怎說知新最近怎么看著有麻煩,感情是和是欠債的人反倒上門來討債了?”
秦瑟連連點頭,可不是么,虧那個女的有臉,欠債的人來討債,這還真是一樁稀奇事。
“就是就是,白姨你說的對,今天你就應該出來的,看看那個大媽尖酸刻薄的嘴臉,別看我道行淺,可是我都能看出她這人,實在是缺德…”
白露哈哈大笑,“沒錯,沒錯…”
“就是缺德缺的太狠了,所以現在遭了報應了。”周萍那毛巾擦著手走過來。
“所以啊,這人,年輕的時候,做事千萬要思考清楚,別什么事都說,什么話都說,就算當時沒事,可是,等著瞧吧,草蛇灰線,伏筆千里,這都是禍根,早晚這根是會發芽長出來的。”
秦瑟趕緊讓座:“媽媽媽,你坐你坐…那個宋夫人,是不是沒救了?我說的不是她的命,是她家里的事兒是不是沒救了?”
周萍坐下來,端起水杯喝了一口。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知道他家里到底什么事,再說我只看見了她的臉,又沒看到其他人…”
秦瑟有些遺憾,“那…好可惜啊…”
她還沒說完,周萍又道:“但是…我看她飛流直下的背運,應該是挽回不了的…”
秦瑟眼睛一亮:“所以…她去凄慘的晚年命運是改變不了,那…就是說,她家里其實也好不了?”
周萍淡淡道:“你若是這樣想,也不是不可以。”
琴瑟大笑:“哈哈哈,我這就放心了,我就不想看她過的好。”
“行了行了,這種話你少說…”周萍阻止秦瑟說下去。
秦瑟趕緊捂住嘴,“好好好,我不在嘴上上幸災樂禍了…”她在心里偷偷想總是可以的。
白露道:“畢竟是母子一場,我擔心,知新這孩子會不會…”
秦瑟搖頭:“不會,他要是會心軟,那太陽都能從西邊上來了。”
她才不擔心,顧知新會做出什么來糊涂事來。
他沒直接殺人,其實已經是非常非常克制了,讓他去給水行云幫忙,做冤大頭,他可對這行不擅長。
許牧收拾完廚房出來,問周萍:“我準備明天去看看小箏,要不要給他帶點什么?”
周萍點頭:“行…我去他房間收拾一下,給他帶點衣裳…”
白露一聽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你怎么不早說啊,我趕緊去超市,買點豬蹄雞爪雞翅回來鹵了,你給他帶過去,還有零食,我也地去多買點…”
她是真疼秦箏,不等許牧回話,就往樓上跑,拿了錢包和車鑰匙,便出門直接跑去超市。
在超市里,白露買了才買了很多東西,超市里那種大推車,她買了足足兩車,而且死沉死沉的,推都推不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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