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萍畫的什么東西,秦瑟和顧景淵都看不懂。
反正,不管周萍做什么,他們都會覺得,我媽好厲害,好棒棒!
但是,這會兒,兩人均抖了一下。
能讓周萍如此重視,那肯定問題不簡單啊。
而且,秦瑟明顯的感覺到,當周萍用顧景淵的血,在胳膊上畫下去的時候,她感覺有些燙,有些刺痛。
那感覺說不出來,也不是非常劇烈,但是就是有點不怎么舒服。
好像是…夏天被蚊子咬過之后,撓破了皮,然后又倒上了風油精的那種感覺。
秦瑟和顧景淵兩人直直看著周萍的臉。
等到周萍停手,秦瑟的左右的半條小臂上,已經畫滿滿了符,血淋淋的。
呼吸間都是血腥味,感覺…有些滲人。
秦瑟吞吞口水:“媽…怎么,怎么了…我是有什么問題嗎?”
周萍沒有理會她,對顧景淵說:“去處理一下你胳膊上的傷吧。”
顧景淵趕緊搖頭:“我沒事,媽您剛才劃的時候,都沒下重手,只是割破了一點皮…您,突然這樣是為什么?是不是…善善出什么事了?”
在顧景淵的印象里,除非是出大事了,否則,周萍真的是一個非常冷靜理智睿智的女人。
秦瑟看著周萍嚴肅冷凝的臉,嚇得臉色都白了:“媽…您告訴我吧,我該不會是…沒得救了吧?”
周萍瞪她一眼。
“你瞎想什么呢,現在應該沒事了,胳膊現在有感覺嗎?”
秦瑟動動右臂,“起初有點刺痛,現在不痛了,但…還是有點燙,好像比右邊胳膊沉,媽,我到底咋回事啊?”
顧景淵臉胳膊上的傷口都顧不得管,“媽,善善身上…沾了什么?”
周萍抓起秦瑟右臂翻來覆去看了兩遍,道:“不是大事,已經解決了,應該是從霍家那宅子里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秦瑟哆嗦一下,“我…沒有啊,我一直都跟在你身邊,哪兒都沒有亂跑的,他們院子里的東西,我什么都沒有碰啊!”
說完,秦瑟啊了一聲:“我…媽,我想起來了,該不會是我給那個霍導演帖符的時候…”
周萍臉色很難看,眼底帶著冷意,點頭:“就是那個時候,你用右手給他貼的。”
秦瑟一臉姜黃:“媽…我就是給他貼一下啊,就…碰到了。”
周萍拍拍她的頭:“已經沒事…是我大意了…”
幸好她方才發現了不對。
秦瑟動動手臂:“現在感覺沒有那么燙了,好像也沒那么沉了…媽,剛才為啥用他的血啊?”
周萍道:“小顧的血,能驅邪。”
顧景淵天生富貴命,身帶紫氣,這種人,命好啊,就一個自動辟邪的大殺器。
顧景淵頓時感覺自己好像一下子變得非常有用。
秦瑟趕緊抓住顧景淵的手:“媽…既然那霍家那么嚇人,明天要不咱不去了。”
周萍冷笑:“去…當然要去,不然要去…還的讓他再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