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深仿佛被定住了身子,站在那整個人都不會動了。
他娘的,要不要這么無恥,半路從這么重要的酒會上離開,就是去生孩子!
這已經不的單純的狗糧了,這是…屠殺人類的好朋友狗狗啊!
賀深唾棄的轉身,看見程燕爾在默默垂淚,便寬慰了一句:“別想了,我認識他這么多年,一直以為他就是個坐懷不亂的得道高僧,都沒想過有一天,有人能讓他也可以溫柔以待。”
所以,那個女人,在顧景淵心中的地位,定然是無可撼動。
程燕爾咬牙:“憑什么,我們兩個才是有婚約的。”
“別開玩笑了,你們那算是婚約嗎?何況,顧景淵不同意的事,你逼他?嫌自己死的不快啊?”
賀深沒有再啰嗦,話到這份兒,程燕爾若是不聽,那也怪不得他。
去酒吧路上,司機對顧景淵道:“先生,后面跟著一輛車。”
“不必在意。”
顧景淵來到酒吧,直奔吧臺,看見趴在那爛醉如泥的秦瑟,臉色奇差。
顧景淵脫下外套,直接把人裹住。
“誒,你…”甄寶兒一抬頭對上顧景淵那張俊美的太過分的臉,愣住,指著他:“你是…顧…”
顧景淵一把將醉醺醺的秦瑟抱起:“謝謝甄小姐對她的照顧,人我帶走了。”
甄寶兒:“你你你…”
甄寶兒眼瞅著顧景淵抱著秦瑟走遠,狠狠掐一下自己,疼耶,那是活的。
回過神兒,抓起包和手機,拔腿追上去。
在酒吧門口追上了,剛將秦瑟放進車里的顧景淵,她指著他道:“你是…秦瑟舅舅?”
顧景淵認真道:“暫時還是。”
“暫時?那就是以后不會了?”
顧景淵:“嗯。”
“待會兒會有人送甄小姐回家,再見。”
顧景淵上車離開,甄寶兒捂著嘴還沒有從秦瑟舅舅是顧景淵的事實中清醒過來。
敢情秦瑟今天不是白喊啊,那是真的啊…
甄寶兒激動道:“我擦,秦瑟你這次真是出息了,這個野男人找的好…”
不對,她都沒說地址,他怎么知道,她和秦瑟再這家酒吧?
他怎么知道她姓甄?
車上,顧景淵側目看著秦瑟的身子一點點向他這邊滑落,最后,落進她的懷里。
秦瑟再他懷里拱了拱,顧景淵唇角微微揚起。
司機車子開的又平穩又快速,轉眼到了酒店。
酒店是顧景淵的,頂樓有他的房間,算是他在京都的另一個獨身居所。
抱著秦瑟回到房間,剛把人放床上,她就醒了。
指著顧景淵:“你…怎么是你?討厭…做個夢,都要來…”
顧景淵皺眉,認真道:“知道你對我有圖謀,未曾想,已經如此魂牽夢縈,既然如此…”
顧景淵抬起手,緩緩解開紐扣:“我也不好再拒絕。”
秦瑟醉的迷迷糊糊,歪著頭一臉嬌憨,問:“你…脫…衣服干什么?”
顧景淵解開最后一粒紐扣,看秦瑟的眼神如同火炬:“如你所愿,種…孩子!”
家里的真的出了大事,這一周都會很忙,所以更新不太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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