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又薇這次醉的不輕,在回去的路上吐了一次,幸好陳澤反應快,秦又薇只吐了自己一身,到了賓館房間,陳澤幫她把沾了穢物的外衣脫了,然后拿到賓館前臺出了點小費讓她們幫忙洗了洗。
等安置完秦又薇已經凌晨兩點了,秦又薇睡的極不踏實,陳澤不放心,就沒有離開。
第二天一早,陳澤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他朦朧中接了,電話里傳來顧瑤的聲音。
“你在學校了嗎?”
陳澤揉揉酸澀的眼睛,“沒有,在州來呢,安排點事,今天回江城,你怎么這么早打電話啊。”
“還早?都八點了。”
“八點?”
陳澤一愣,隨即一驚,這才想起來自己和秦又薇在一屋,但是床上只有自己,沒看到秦又薇,倒是衛生間有嘩嘩水聲傳來。
這感覺有點刺激!
陳澤清醒過來,“你那邊怎么樣了?”
他昨晚本來就沒脫衣服,一邊說一邊下床,拖拉上鞋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間,到了門外才松了口氣。
“一會兒我爸爸就要手術了。”顧瑤聲音有些低,語氣中滿是擔心。
陳澤安慰道:“別擔心,一定會順利的,有結果及時給我打電話。”
“嗯。”
掛掉電話,陳澤再進房間后就看到秦又薇穿著里衣坐在床邊,臉有些紅。
“酒醒了?”陳澤笑道。
“嗯。”
秦又薇鼻子里哼出一聲,“我外套呢?”
“你自己吐了一身,我拿去洗了,一會兒我去看看干了沒。”
陳澤臉上頗有點幸災樂禍,“昨晚上你干了啥還記得不?”
秦又薇臉更紅了,她還是第一次覺得在陳澤面前沒面子,但又真怕自己干了什么丟人的事,忍著性子問道:“我干什么了?”
“那可多了,跟酒吧里的妹子劃拳,還差點拜把子,路上還讓我看你跳舞…”
秦又薇一手捂頭,丟人丟大發了,不過緊接著一頓,發現陳澤一臉奸笑,怒道:“你騙我。”
陳澤攤攤兩手,“愛信不信,不信,你翻翻手機就知道了,里面還有那倆妹子的電話呢。”
秦又薇急忙拿出手機,點亮畫面就看到兩個陌生未接,臉上悻悻,連忙刪了。
陳澤這時才正色道:“酒,以后能不喝就不要喝了,萬一出點事連后悔都來不及,你是沒看到,酒吧門口多少喝醉的女孩被人撿尸了…”
“我就是跟你才喝點的,平時我也不喝,跟唐韻都沒有喝過。”秦又薇打斷陳澤,辯解道。
陳澤張張嘴,吐出口氣,比劃了個ok的手勢,“你就這么放心我啊。”
秦又薇聽了反而玩味的看著他,“難道你還想做點什么?”
陳澤撇撇嘴,“我好歹也是男人,真要做點什么不正常嗎?”
秦又薇緊盯著陳澤眼睛不放,“那你昨晚做了嗎?”
陳澤一下就被噎住了,“沒…”
“切!”
中午的時候,陳澤和秦又薇已經到了江城,秦又薇打算再住一宿再走,陳澤也覺得她宿醉未消,打嗝都是酒味,一到大學城,就通知張茜茜把她領走了。
然后就打電話給余小昭,約著在食堂碰面。
陳澤到的時候,余小昭已經幫他打好了飯,坐在一樓大廳的角落里。
“陳總,我聽說顧瑤家出了點事,還好吧?”
“嗯,她爸爸生病了…”
剛說到這里手機就響了起來,陳澤拿出來一看,是顧瑤的,對余小昭示意了下,就接通了。
“手術做完了?”陳澤問。
“嗯,做完了,很成功,謝謝你…親愛的。”顧瑤話語中充滿喜悅,說到最后又是羞澀。
陳澤看看對面的余小昭,沒好意思回她一句親愛的,只是嗯了一聲,“那就好,術后養護也很重要,醫生有沒有說多久可以出院?”
“說了,情況好的話,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說完頓了下,又補充一句,“等我爸爸出院我就回去了,你要照顧好自己呀,按時吃飯…”
陳澤連續嗯嗯嗯了好幾聲,對面余小昭就笑。
等陳澤掛了電話,余小昭道:“是不是沒事了?”
“嗯,手術順利,不過這手術也挺兇險的,這兩天公司沒什么事吧?”
“一切正常,州來那邊今天一早我就安排了,哦對了,最近一周咱們有三家店開業。”
“哦。”
陳澤淡淡點頭,“咱們賬上現在還有多少錢?”
“85萬。”
“你通知下林雪峰和秦又薇,江城和晉各再增加兩家店額,趁賬上有錢,先把規模拉起來。”
余小昭掏出筆在隨身筆記本上記下來。
陳澤覺得這個習慣挺好。
“陳總,那州來呢?今天蔣文麗也問這個問題了。”
陳澤笑笑,“年前完成一家,打開局面再說,州來是新市場,不能一口吃個胖子,慢慢來。”
吃完飯,陳澤就給韓青衣打了電話,高速她自己回來了,畢竟答應人家的不能食言,讓陳澤沒想到的是韓青衣比他急,電話里就約好下午兩點在凱迪拉克4S店碰面。
陳澤看看表,馬上一點了,顯然沒有時間給他浪費,于是就先回寢室換了一身衣服,在他準備出門的時候,張偉進來了。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張偉道。
“剛剛啊。”
陳澤說著丟給他一支煙,“班里沒什么事吧?”
“還真有,班里有幾個預備黨員名額,大家私下競爭大著呢,不過聽說導員會指定,你想不想爭取一下?”
陳澤搖頭,“我想也白搭,手頭一堆事都忙不過來,就不去跟著湊熱鬧了,我有事先走。”
“干嘛去啊,一會兒上課了,導員下午可能還會開班會。”
陳澤擺擺手,“沒事,我的假還沒消呢,現在去趟市里辦點事,對了,你要不要一塊去啊,找你家梁茹玩玩去。”
“我不去了,蘇大美女現在卡勤卡太緊了。”
陳澤正要走,張偉又叫住他,“對了,這兩天有個婦女找你,都托人問道寢室來了。”
“婦女?”
陳澤眉頭一挑,“叫什么名字?找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