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華的房間里,四目相對,你看我,我看你。
“你要不方便的話,我可以…”
“閉嘴!”
這個女明星郭永坤認識,未來名氣還不小,想不到有這么不堪的過往。
此事再次刷新了他對娛樂圈的認知。
以眼下的心態和處境,再漂亮的女人對郭永坤來說,都如紅粉骷髏一般。
今晚雖然保住了手,但接下來,還有更大的危機等著他——性命之憂。
先前,在被逼無奈之下,他做了一件將鬼頭刀架在脖子上的事情。
花牙現在已經知道他有很深的背景,根本不可能像他說的那樣“幫我賭一場,只要贏了,我就放你走”。
當自己三歲小孩呢?
而且他也沒把握贏啊,今晚這種狗屎運,他可不敢希冀著每次都有。
所以任由事件發展下去的話,他估計橫豎都是一個死。
必須自救!
想到這里,郭永坤跛著腳,跳到門前,將房門打開。
“郭先生,有什么需要嗎?”
左青龍,右白虎,兩名黑衣大漢,齊刷刷望向他。
我能找一下阿狗嗎?
郭永坤思來想去,他現在唯一的希望,依然只有策反阿狗。再給他一個機會、一點時間,他應該能辦到。
可惜的是,眼下這情形,他根本走不出這扇門。
貿然說找阿狗的話,以花牙那個神經病的性格,還很可能坑死阿狗。
“那個、有皮鞭嗎?”
“皮鞭?”兩名黑衣人頓時一臉壞笑,“郭先生好這口?”
“咳,大家都是男人嘛,誰還沒點愛好?”郭永坤摸著鼻子說。
他得為現在的行為做個合理解釋,否則這兩個家伙肯定會通報花牙,自己就更加寸步難行。
一名黑衣人直接撩起衣服,唰地一聲,從褲腰上抽下皮帶,遞過來道:“郭先生,你看這成嗎,黃牛皮的,保管一抽一道痕。”
“挺好。”郭永坤取了皮帶,返回房間。
床上,那個模樣清純的女人,忍不住縮了縮脖子。最怕的就是這種變態。
“其實、你不用抽的,你想要什么聲音,我都可以。”
所以這就是不少富豪熱衷于女演員的原因?郭永坤惡趣味地想著。
突然!他猛地瞪大眼睛,死死盯著女人,臉上涌現出一股狂喜,激動得滿臉通紅。
你看這副模樣,是個女人都得嚇壞。手里還拿著一只皮帶。
女人如同受驚的小鹿,倉皇從柔軟的席夢思床上爬起,撒開腳丫子就往角落里跑。
這完全是一種本能反應,對方這個長得挺帥氣、原本她并不排斥的男人,此刻給到她的感覺,卻像極了電影劇本里的變態殺人狂。
“你別過來,別過來,啊——”
門外,兩名黑衣人將耳朵貼在門板上,聽到這動靜,相視一望,一臉奸笑。
“想不到一個大陸仔,這么會玩。”
“人家肯定是很多富豪的座上賓啊,會點厲害招數,不算稀奇。”
“也是…”
房間里,郭永坤一瘸一瘸走向女人,對方縮在墻角,拼命嘶喊。
你還別說,怪刺激的。
剛才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想要找人幫忙的話,并不一定要阿狗啊,眼前不就有一個?
但他沒有貿然開口。因為他不確定這是花牙的疏忽,還是有恃無恐。
這個女明星他總歸是要放走的吧,就不擔心被自己收買?
“別叫了,我有那么嚇人嗎,我這個人比較在乎前戲,咱們先來聊聊。”郭永坤說著,一屁股在對方身旁坐下,挨得很近。
女人眼淚婆娑,表情驚恐,見他臉上的“恐怖表情”消失不見,也沒有下手的意思后,內心的恐懼,才稍稍緩和。
“你之前不是挺主動的嗎?”郭永坤打趣著說。
剛才進來時,發現他腿腳不便后,這女人自告奮勇,要進行全自動式操作。
不是他對自己的魅力產生懷疑。倆人素未謀面,對方大抵是個明星,熱情得未免有些蹊蹺。
“花、花牙哥讓我把你陪好,不然…”
“不然什么?”
“他不給錢。”女人小心翼翼地回話,真心被郭永坤剛才那一記喪心病狂的眼神殺,給嚇壞了。
“那他又怎么知道,你有沒有把我陪好?”
“有、攝像頭。”
郭永坤楞了一下,繼而露出恍然表情,就說吧,否則這個BUG也太明顯了。
旋即,兩手撐地,站起身來,昂著腦袋四處打量,破口大罵道:“花牙,你個神經病,還有這種嗜好,想看片租帶子,想看老子的真人大片,美得你!”
這年頭的科技水平還沒有達到針孔攝像的那種地步,攝像頭是一個大炮筒,藏在吊頂的縫隙里。正常情況下確實很難察覺,但知道情況后,有心查找,也不難發現。
既然連攝像頭都有,那么郭永坤推測,收音器絕對少不了。
所以花牙才有恃無恐。
好容易尋到一線生機,事情又變得有些麻煩。
對于眼前這個拜金女,如果能直接溝通的話,郭永坤有足夠的把握說服她。
可是,現在卻沒辦法溝通。
“我們,還要做嗎,要不做,我想走了。”女人用試探地口吻說。
“做!為什么不做?”
郭永坤腦子里高速運轉,思索對策。這絕無僅有的一線生機,他肯定不能輕易放走。
女人表情黯然,心想碰到這么個死變態,今天也不知道會不會被玩死,可這就是與虎為謀的悲哀,想放棄都不行。
“來這里!”
女人艱難地踱著步子,來到郭永坤所指的地方。
郭永坤打量完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確定只有一部攝像機后,同樣來到那個死角。臨時,留給鏡頭一個壞壞的笑容。
“這個撲街!”宅院的一間書房里,花牙躺靠在老板椅上,嘴里叼著雪茄,眼睛盯著辦公桌上一臺大屁股頭顯示器,本想看出好戲,陶冶下情操,見此一幕,不由罵罵咧咧起來。
這么害羞干嘛?
不過也沒轍,隨即帶上了耳機,只能聽聲音過過癮。他現階段畢竟有求對方,總不好強迫。
“啪!”
一聲脆響傳來,差點沒把他耳膜震破,島國的收音器效果,確實沒話說。緊接而來的便是一聲慘叫。
夠勁!
房間里,叫聲不斷,實則呢?
郭永坤將皮帶對折后,一手拿一端,兩手靠攏,然后猛地一拉——啪!
“啊——”
要說這演員就是演員,第一聲皮帶響后,郭永坤遞給她一個眼神,她也就懂了,聲音那叫一個婉轉。
雖然還是沒明白這是什么惡趣味,但既然沒有危險,女人也就心滿意足了,于是越叫越賣力。
奇葩的人她見多了,也不差這一個,如果這樣就能把錢拿了,讓她學豬叫都可以。
“嘿嘿…嗯…不錯…很好…”郭永坤故意發出這些“十分滿意”的聲音。說著說著,話也多了起來。
“花牙一次給你多少錢?”
“這…能說嗎?”
“有什么不能說的?是吧,花牙哥。”
女人又叫完一聲后,回道:“八千。”
那你還真夠賤的。
“八千也太摳了,以后跟我吧,我就喜歡你這種貨色,包你,每次給雙倍。”
“當真?”
“這點小錢,還有什么當不當真的。你可能還不了解我的身份,我雖然是大陸來的,但你們港城這邊,不少豪門太子、一線公子哥,都跟我稱兄道弟。”
“是嗎?啊”
“必須的。聽說你是演員對吧,我投資電影的朋友還真不少,分分鐘就能捧紅你。”
書房里,聽到耳機里傳來公然撬墻角、以及牛逼哄哄的聲音,花牙冷笑連連。“小子,盡情嘚瑟吧,不然就沒機會了。還想包女明星,那也得有命玩才行啊。”
再說房間這邊。
女人是真被郭永坤搞動心了,如果他所說的都是真的,那自己就能接觸到那個夢寐以求的豪門圈。
她一直認為自己的資本很好,只是苦于沒有機會。
此刻面對面地望著郭永坤,烏黑的眸子里精光四溢,眼神熾熱。
別說對方現在是在假抽她,就為這個,即便真抽,她都不在乎。
“我怎么感覺你有點不信?”
女人叫了兩聲后,嫣然一笑,她確實沒有全信。
此人明顯有些身份,這一點她不懷疑,因為她對花牙也有所了解,從未聽聞他會把女人送給別人玩。但能不能達到那種程度,她就不知道了。
再一個,她也不是傻白甜,已經能看出,此人很可能被花牙“囚禁”。
他要真的身份逆天,花牙敢這樣?
“騙你沒意義。”郭永坤說著,突然一只手松開皮帶,開始伸出手指,比劃數字。
女人起先還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便意識到,這是一個電話號碼。
“啪!”
郭永坤趕緊又“抽”了一皮帶,女人配合的“啊”了一聲后,遞給他一個不解的眼神。
“你等著吧,我遲早聯系你,咱們聯系的那天,我先給你一百萬,你以后就是我的人,成嗎?”
郭永坤說完這話,不顧女人驚訝的表情,又將剛才那個電話號碼比劃了一遍。
如果這樣她還不懂,那真是枉為一朵白蓮花。
果然,女人“嗯”了一聲后,伸手指了指他,又指向自己,繼而作口形問:打這個電話?
妥了。
郭永坤點頭,同樣用口形說:一百萬。
然后指了指對方。
女人眼神明亮。
“來來,把上衣也脫了。”
女人詫異望向他,因為這句話他是堂而皇之說的。不過她還是照做了。
“啪!啪!啪!”
郭永坤甩起皮帶,照她的肩膀狠狠抽了幾鞭。
痛得女人撕心裂肺地狂喊,直接整哭了。
正所謂做戲做全套,萬一花牙檢查呢?
抽了半天,身上一個印沒有,未免太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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