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車子沒氣了“挺好,照樣一個9位數的QQ。”程行道。此刻的QQ號已經來到十位數的了,想要申請一個九位數的QQ,得連續申請好多次才能申請的到,姜鹿溪這第一下就申請到了,的確挺僥幸的。當然,10年已經太晚了,要是QQ剛成立的時刻,程行來申請一些短位數的QQ,到了后世倒是能靠著這些短位數的QQ賣到不少錢。比如如果重生的時光節點是98年99年,能申請到不少五位數和六位數的QQ,在00年01年的時刻,還能申請到不少七位數和八位數的。但到了03年04年之后,八位數的QQ就已經申請不到了。QQ,也就只有九位數之前的比較值錢。姜鹿溪的QQ頭像是一個經典的像素風格的女生QQ頭像。她申請QQ的時刻,昵稱是胡亂寫的,因此程行道:“你取一個QQ昵稱。”“一般這種名字都是什么?”姜鹿溪問道。“一般的嗎?大部分都是非主流的吧,比如像周遠趙龍張環他們這些男生取的名字都是什么開著寶馬來要飯,為了愛砸鍋賣,牽著蝸牛來散步等。”程行道。姜鹿溪愣了愣。“我給你看看女生的吧。”程行將自己的QQ登了上來,然后找到了一些女生的QQ號,比如陳青她們的,程行道:“這些都是一些女生的QQ名字,像這個是陳青的,叫后來雨好大。陳青的這個算是正常的,其他的一些都是這樣的。”程行用鼠標將那些非主流的昵稱點給了她看。這些昵稱都是有你才幸福,乜孤單,ㄨ①du橥這些。這個時代的人,都認為把字弄成繁體,然后再加上一些非凡的符號會很帥,程行的QQ好友里,大半都是這種昵稱。直到幾年后,這種昵稱才變得少起來。姜鹿溪看了看,發現程行專門把這一組的好友分類到了女生的這個組別里。姜鹿溪皺了皺鼻子,程行QQ里的女性朋友好多。而且程行方才點開陳青QQ的時刻,她有看到,陳青不在女生那一組里,也不在程行同學的那一組里,而是在專門的非凡誰人組別里。“打算取什么名字?”程行問道。“昵稱在鍵盤上用拼音打出來就行嗎?”姜鹿溪問道。“嗯。”程行點了點頭,道:“你用拼音把字打出來之后,用數字選擇就行。”姜鹿溪試了試。這個很簡單,她很快就學會了。學會了怎么用拼音打字之后,姜鹿溪將自己的名字打了上來。“你的QQ名字就是這個?”程行愣了愣。“嗯。”姜鹿溪點了點頭。“這個不能用嗎?”姜鹿溪問道。“能用。”程行道。好家伙,她這算不算是第一個實名制上網的。程行看了一眼她的QQ號,然后在自己的QQ上加了她的好友。“你點擊同意一下。”程行道。姜鹿溪看著界面上出現的好友申請,點擊了同意。“這下,我們應該算是朋友了。”程行笑道。“正式認識一下,我叫程行。”說著,程行伸出了手。重生之后,因為姜鹿溪前世對自己有恩的原因,跟她做成朋友,然后能報恩贊助她,是程行必做的幾件事情之一。原本覺得這件事情會很難,因為她對自己的印象并不好,在程行看來,這件事情即使能辦到,也得需要花費良久的時光。但因為家教的關系,讓兩人近距離相處了一段時光。因此,只用了不到一個學期的時光,就將這件事情給完成了。那么跟姜鹿溪做成朋友之后,在她身上的進階任務,就是能讓她以后不要出家來當一個孤家寡人,她前半生已經遭受了那么大的磨難,后半生再跟青燈古佛過一生,那她這一生,也太過清苦了。姜鹿溪的人生,不該只有進修,工作,和青燈古佛。前世的姜鹿溪,把她青春最璀璨的時光給了進修,又在大學卒業后,把女人最美的年華給了工作,到了快三十歲時,又把之后的時光,交給了青燈古佛。姜鹿溪靜靜地看了一眼程行伸過來的手。她道:“交朋友需要互相握手嗎?”“應該是要的,你沒看別人交朋友都是先互相握下手,然后互相介紹一下自己的嗎?”程行說道。“我知道你是誰,你也知道我是誰。”姜鹿溪道。“行,那就不握了。”程行笑道。程行也只是想逗逗她,知道不在一些特定的情節之下,像這樣明目張膽的的想來握她的手,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你熟悉熟悉一下電腦吧,上面掃瞄器的搜索上能搜索到許多你想知道的東西。如果你想玩游戲的話,誰人QQ飛車和炫舞會很適合女生。”程行道。姜鹿溪漸漸地熟悉起來了電腦。在這個時代,沒有人會對電腦不感興趣。迥殊是關于姜鹿溪這個沒有碰過電腦的人來說。加上姜鹿溪的QQ后,程行幫她單獨分了一個組。而就是這個時刻,他才發現,自己曾經給陳青的單獨分組還沒有撤銷掉,這些天他很少有時光來玩QQ,也沒有像前世這個時刻一樣,有事沒事就點開陳青的QQ找她談天,因此要不是這次給姜鹿溪分組,程行都忘了陳青還在非凡分組里躺著。每一個人心中都有一些想知道想看到的東西,姜鹿溪也有一些東西想要在電腦上看到。比如,她此刻在掃瞄器上搜索的,就是上次她跟程行一起畫的那張秋海棠葉的地圖,黑板上畫的地圖,肯定不如真正的地圖繪聲繪色。姜鹿溪很想看一下真正的秋海棠葉圖到底是什么樣子。不過在搜索之前,姜鹿溪又看了程行一眼。原本她是想視察一下程行,等程行沒有往這邊看的時刻再來看這張地圖,但是姜鹿溪瞅過來的時刻,正好看到程行把陳青的分組刪了,然后把她移到了同學里。姜鹿溪愣了愣。“你在搜索什么呢?”程行看她在掃瞄器上搜索東西,于是扭過頭問道。“沒什么。”姜鹿溪快速的將掃瞄器給叉掉。“嗯。”程行回過了頭,然后周遠他們邀請程行來玩CF,便上線在黑色城鎮這張地圖跟周遠他們玩起了CF,一時光A點,B點的聲音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看著程行專心來玩游戲后,姜鹿溪又把掃瞄器給打了開來,然后輸入了秋海棠葉地圖,在電腦上看起了這張地圖。電腦上還有許多關于這張秋海棠葉圖的故事,姜鹿溪也都一一看了起來,到最后發現掃瞄器上面寫的跟程行所講的一點都不差。然后姜鹿溪又百度了許多許多問題。不過這些基本上都是跟進修有關的了。到了最后,想起奶奶頭腦血管的病癥,姜鹿溪又百度起了這個病癥怎么治才能好,而打完一局的程行轉過身看到這一幕之后,直接給她叉掉了。“以后別在百度上問病,不然小病也得給你問出大病出來。”程行笑道。程行幫她點擊了電腦上的千千靜聽,然后問道:“你想聽什么歌?沒幾分鐘了,可以聽一會兒歌。”
透過窗,望向外面漂泊的大雪,姜鹿溪想起了父親經常唱的一首歌,于是她說道:“《飄流歌》。”程行聞言看了她一眼,然后道:“換一首歌。”《飄流歌》是陳星97年發表的歌曲,是最具代表性的一首苦情歌。程行小時刻在父親買返來的磁帶里聽到過不少次。陳星的《飄流歌》《離家的孩子》,都是能讓人聽到落淚的歌。“哦。”姜鹿溪聞言皺了皺鼻子,道:“那就魯冰花吧。”姜鹿溪說完看了他一眼,道:“不想再換了,我想聽這首歌了。”“嗯。”程行點了點頭,在搜索欄里,給她找到了這首歌。天上的星星不說話地上的娃娃想媽媽天上的眼睛眨呀眨媽媽的心呀魯冰花姜鹿溪坐在那里,戴著耳機,一直聽到了下課。…晚上的時刻雪小了許多,程行跟姜鹿溪在教室里復習了一會兒功課后便下了樓,兩人一個向南一個向北,在樓下辨別。程行打著傘,來到了校外。這雪下的小了一些還好,要是再下大一些,落一夜雪的話,程行都有些擔心明天姜鹿溪該怎么來學校了。今天白日的雪雖然下的非常大,但路上的積雪并不多,因為要過車和行人的關系,都被清理了,但要是夜里再下大雪,姜鹿溪來的早,可沒有人會那么早的能清理路上的雪了。程行剛走出學校,姜鹿溪就騎著車子從他身邊經由了。但車子剛到了報亭時,程行便發現姜鹿溪下了車不動了。“怎么了?”程行快速跑了過來,然后問道。“車子沒氣了。”姜鹿溪道。程行看了看,發現姜鹿溪這輛自行車的前胎和輪胎都沒多少氣了。只是沒氣還算好,最麻煩的是掉鏈子。鏈子掉了如果一時半會上不來,那就麻煩了。程行看了看,學校附近是有一家修理自行車的地方的,其實這個年代,因為許多人都騎自行車的原因,修自行車的人許多,平時在路上都能看到擺攤修車子補輪胎的,但今天畢竟天冷,而且再加上他們又在教室里多補習了半個小時,方才走過來的時刻,那家修車子的地方已經關門了。如果是炎天的話,那家店應該得到晚上快十點的時刻才會關門。“我推著回家吧,我家里有氣筒,回到家里可以打氣。”姜鹿溪道。“下著雪,你推著回家得多久?”程行皺著眉頭問道。“估計得三個多小時吧,來年冬天車子沒氣的時刻,我推著回家了一次,差不多三個小時左右。”姜鹿溪道。“你當我沒來過你們家?三個多小時走到家都夠嗆,更別說下著雪路滑,你還得推著車子了。”程行道。姜鹿溪抿了抿嘴。其實那次她整整推了四個多小時才到家。路滑,那次也是剛下過雪沒多久,她推著車子的時刻,鞋子還被弄濕了,手腳凍得很疼,她還摔倒了好幾次。不過姜鹿溪已經習慣了。因為這樣的事情,基本上每年都會發生過好幾次,因為每天上下學騎那么多次自行車,車子總歸會有壞了沒有氣的時刻。只是冬天的時刻,因為天氣冷,會辛苦一些罷了。炎天的時刻輪胎壞了,即使學校門口修理車子的門還開著,姜鹿溪也會推著車子返來,不僅是因為她身上已經沒有錢在城里修車子了,還有哪怕是有錢,她都會回到鎮上再修,因為鎮上修車子很便宜。奶奶生著病,她們家本就沒有多少余錢。肯定能省一些是一些的。旁邊還有一家文具店的門是開著的。程行走了出去,他問道:“大叔,你們家里有氣筒嗎?”“有有有。”里面的大叔拿著氣筒走了出來。“怎么這么晚了,你們還沒回家?”那大叔一看就知道他們是一中的師長教師,于是便把氣筒遞給程行邊問道。程行接過氣筒,笑道:“這不是快高考了嗎?就在學校里多學了會兒,然后我那同學的自行車就沒氣了。”“不愧是安城一中的師長教師,這么冷的天,竟然還能待在教室里進修那么久才走,要么說你們市一中能在這次七省一市的競賽上連獲兩大獎項呢,我那兒子要是明年的中考也能考上你們市一中就好了,也向你們學校的程行,姜鹿溪同學進修進修。”那大叔邊抽著煙,邊向著他們伸出了大拇指。他在市一中附近開店賣文具,市一中最近出的結果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而且市一中出了那么大的結果,他也與有榮焉。他兒子的結果也不錯,此刻在六初上學,明年努努力再加把油,說不定也能考上市一中,到時刻如果也能像市一中校門口橫幅上掛的那兩市一中的師長教師來參加個競賽獲得個名次返來,那就真的能光宗耀祖,能讓他喜悅逝世了。“您兒子明年肯定能考上市一中。”程行笑道。他拿著打氣筒走到了姜鹿溪面前,然后把氣筒的口扣在了姜鹿溪自行車的輪胎上,程行把傘遞給了姜鹿溪,然后雙手按住打氣筒的把,幫她打起了氣來。十點多鐘的安城還在落著雪。雪花一片又一片的落在了程行的肩頭。在距離安河橋不遠的小道上,一個男生正在幫一名女生的自行車打著氣。然后那名女生打開了手中的傘,將傘舉在那了那名男生的肩頭。在旁邊望著這一幕的大叔,樂呵呵地笑了起來。青春啊!讓人懷念。大叔抽了口煙,揉了揉被風雪吹了的眼睛。只是有了些許風霜罷了。程行將姜鹿溪兩個輪胎的氣給打滿,然后將氣筒遞給了那名大叔。他笑道:“大叔,還真多虧了你,要不是你的話,我這同學今天可不好回家了。”姜鹿溪也走了過來,然后對那名大叔彎腰鞠了一躬,道:“開開。”大叔還第一次被這樣感開過,他閑擺手道:“一點小閑,不至于,不至于。”“正好,大叔。我沒有什么簿子做作業了,我來你店里拿幾個簿子來做作業,否則明天要是不把作業做好交給老師,可是會被打手的。”程行說著,便來文具店買了幾個簿子,然后付了賬。而待在原地的姜鹿溪則是愣了愣。程行原先的簿子就買的挺多的,而且前不久他又剛用自己的飯卡買了簿子,而且今天老師也沒有布置什么用簿子做的作業。其實到了高三之后,他們的作業大部分都是各類練習冊以及各類試卷了,比如今天老師就發了一張卷子給他們做。“你為什么要買簿子?”程行返來之后,姜鹿溪問道。“以免讓你覺得欠了別人的人情。”程行從她手里接過了傘,道:“你最在乎的就是這個了。”…PS;兄弟們,我想逝世了,更新的最后十分鐘電腦網絡忽然斷了,一千五的全勤沒了,一千五百塊,我人要逝世了,好難受,誒,原本這本書的稿費就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