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麻衣把手里面的工作停了停,略帶深意的說道。
“怎么說呢?乃木坂啊,是一個不一樣的地方,里面的成員,還有種種的事情給我的印象,都和想象里面的偶像不一樣呢!”她當初報名了甄選,也是有去嘗試了解過偶像的,但是那樣的世界,好像并非她所想的那樣美好,起初也是打算當個2年,然后畢業進入藝能界,當演員也好,模特也好,至少能距離北原春紀近一些就夠了。
但是現在的她又有了不一樣的心態,乃木坂這個地方,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到了心里面去,她喜歡這個地方,喜歡和同伴們一起奮斗,喜歡看到大家的笑容,即使和大家一起流淚,因為辛苦,她也不會想著放棄,看到大家因為組合成績上升的時候在休息室的歡呼,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面對這個地方的認同感越來越強。
她相信,她的那那幾位伙伴也是這樣想的吧,松村沙友理和自己一起加入,起初也有過后悔,有過遺憾,但是她們不是就這樣互相扶持著,慢慢的前進。橋本奈奈未也是,雖然加入乃木坂的理由亂七八糟的,但是在不知不覺中,她肯定也對這份特殊的工作,在心里面抱有強烈的心情吧。
“在不知不覺里面,自己已經不是單純的白石麻衣了,怎么說呢,現在在介紹自己的時候,心里面會有一種聲音,那就是我是乃木坂46的白石麻衣的感覺,就像是祈愿的時候,雖然過程很辛苦,但是有伙伴在陪在身邊,自己就有了勇氣和力量,乃木坂。。。真是一個不錯的地方。”白石麻衣不知不覺中,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容,讓一旁的秋元真夏看呆了。
“麻衣樣,真是厲害呢。”秋元真夏心里面有股莫名其妙的感覺,面前這個人,好像在發著光。
“哪里哪里,真夏才是呢。”白石麻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脖子上好像有一層粉紅色的紅暈,仿佛是為自己剛剛說的話而感到害羞。
“其實我剛開始還擔心大家會不會對我有成見,不過組合里面的大家,都是像麻衣樣一樣溫柔的人,有些幸運呢,當初堅持下來,沒有放棄加入乃木坂的機會,真是太好了!”秋元真夏感嘆了一下,心里面也感謝了北原春紀當初對她的挽留,看了看白石麻衣,這兩個人都是很溫柔的人,在一起好像也很合適的樣子。
“放心吧,真夏,你一定能和大家成為朋友!雖然現在說好像有點遲了,歡迎加入乃木坂!”白石麻衣伸出了手。
“嗯。。。謝謝。”秋元真夏握了上去,心里面感慨萬分。
真是美麗的人,秋元真夏原本想用漂亮的,但是斟酌了一下,她還是用了比較大氣的美麗一詞來形容白石麻衣,無論是外貌還是心靈,都是如此的美麗,如此的讓人沉醉,她漸漸的也理解了在乃木坂里面,被大部分成員所憧憬的白石麻衣,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
不過啊,人有時候會作死的,比如處于情緒溢出狀態的秋元真夏情商好像不太夠了,下意識的說出了。
“麻衣樣和ha乳桑都一樣的溫柔呢!難怪你們兩人能。。。”
還沒說完,秋元真夏立刻停住了,好像自己說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白石麻衣的表情還是微笑著,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覺得這笑容有些可怕,手上感受到的力度也越來越大。
白石麻衣稍微把身體前傾,把嘴巴伸到秋元真夏耳朵附近,輕輕的說道。
“吶,真夏,能重復一下剛才的話嗎?”
這一刻,秋元真夏如墜冰窟,自己是不是打開了什么禁忌的開關,這一瞬間好像有什么糟糕的東西被釋放出來了。
她強行掛起笑臉,打著哈哈說道。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和ha乳桑一樣溫柔而已,ha乳桑不是幫了我嘛,一時間感嘆而已。”
“哦?是嗎?但是我感覺不是這個樣子的呢?你知道些什么呢?”白石麻衣嘴角掛著莫名的笑容,眼帶殺氣的看著她。
如果遠遠看去,就是兩位少女在說著悄悄話,這是多么美好的一副畫面啊,只是在其中的秋元真夏完全體驗不到所謂的美好,現在她只想逃,即使這里是她家,面對白石麻衣的質問,她有些招架不住了,那只牢牢的握住她的手,完全不允許她逃跑。
“唉。。。其實這件事我一直都想問麻衣樣你。”秋元真夏嘆了口氣,看來只能坦白說了,
白石麻衣放開了她的手,雙手抱胸的看著秋元真夏,她到底知道多少呢?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雖然她觀察過,她不是那種人,但是有時候不得不防,她還是要問清楚先。
秋元真夏只能苦笑一聲,這件事情她也是一直埋在心里面,但是真的很好奇,因為好奇心真的是會折磨人的,自從知道了兩人很有可能是那種關系之后,平常在一些不注意的小細節里面,都能發現到兩人之間好像有著若有若無的聯系,但是偶像和自家的運營在一起,那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所以她有點想問清楚這件事。
“麻衣樣你和ha乳桑,兩人是在交往嗎?”秋元真夏直接問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白石麻衣皺了皺眉,她是怎么知道的,在某種程度上,白石麻衣可謂是掩蓋的很完美,兩人的見面,一般都有著公事當借口,即便是私下悄悄見面,連那些專業的狗仔都完全發現不了,區區一只秋元真夏怎么能發現的了,那到底是怎么發現的呢?
“其實,在甄選之后。。。”秋元真夏把那件事情和白石麻衣說了一遍。
“原來是那個時候。。。”白石麻衣有些懊悔,那段時間她沒有太強的藝人意識,滿腦子都是北原春紀,想去見他,不過在一年之后的現在,她倒是改變了不少,偶像這個身份對她來說,也是重要的一部分,她知道北原春紀付出了很多心血在乃木坂,她不希望因為自己而讓乃木坂毀掉。
“放心吧!麻衣樣,我誰都不會說的!”秋元真夏捂住自己的嘴,保證自己不會把事情說出去。
“我要怎么相信你呢?這件事真的很重要,既然你知道了,我不妨告訴你,如果這件事情暴露出去,對乃木坂是毀滅性的打擊,在這一年里面,我和他見面的次數也都很少,就算是有,大都是工作上的見面,我不想因為自己而讓乃木坂其他人的努力白費。”白石麻衣有些緊張的看著秋元真夏。
“不不不,麻衣樣,原本這件事我打算是藏在心里面的,但是我也是這樣想的,畢竟我是知道了,現在坦誠的說出來,我覺得會更好,我也是擔心麻衣樣會暴露出去。”秋元真夏連忙罷手,她也沒想過要知道什么,在她聽到白石麻衣的態度,她相信她能處理好。
“希望如此吧。。。”白石麻衣嘆了嘆氣,怎么這件事情被越來越多的成員知道了,雖然她對成員們都保持著信任,但是理智告訴她,這件事還是隱藏起來比較好。
一時間,廚房的兩個人都沉默了,陷入了詭異的氣氛里面去了,原本她還想挽留白石麻衣在這里吃飯的,但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也開不了口,她真的不是故意看到的。
“真夏,感謝你今天的招待,我先回去了。”白石麻衣向她告別。
“嗯。。。麻衣樣,路上小心。”秋元真夏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秋元真夏看著白石麻衣逐漸遠去的身影,有些懊惱,自己為什么那時候為什么會下意識的這樣問,原本良好的氣氛,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感覺有些不太好。
白石麻衣走在路上,有些慌,也有些頭疼,現在讓秋元真夏知道了這個秘密,這是好事還是壞事呢?自己那時候也太不小心了,雖然她相信秋元真夏不會說出去,但是心里面總是有顧慮,她和她的關系,也頂多就是組合伙伴,認識不久的朋友而已,她想起了一個人,叫佐藤愛子的人,以及那些所謂朋友,她害怕有一天。。。
這樣想著的她,覺得周邊的空氣更冷了。
“前輩。。。我該怎么辦呢?”
白石麻衣有些苦惱的說著。
“麻衣樣!”突然一道聲音傳了出來。
白石麻衣回過頭來,看到氣喘吁吁的秋元真夏跑到她面前。
“真夏。。。”她輕輕的喊了喊她的名字,這個和她同月同日生日的女孩,這也是兩人成為朋友的契機。
“麻衣樣!請你相信我!對不起!”秋元真夏咬了咬下唇,認真的說道。
白石麻衣心里面不知道什么東西被觸動了,她臉上露出了無奈的笑容,緩緩的抱住了女孩。
“應該是我說抱歉才對,這件事不怪真夏的。”
“麻衣樣。。。”秋元真夏有些感嘆。
“走吧,真夏。”白石麻衣牽著她的手,說道。
“誒?”她有些看愣住了。
“你穿的這么少,不冷嗎?今天我來請客吃飯吧,圣誕節,要好好的慶祝一番才對!”白石麻衣想通了,她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人,秋元真夏,是可以信任的朋友。
“啊。。。”秋元真夏像只人偶一樣,被白石麻衣拖著向前走。
回到家里面,她有些疑惑的問白石麻衣。
“為什么?突然。。。”
“沒為什么,只是想通了一些東西而已,如果不是真夏,我還沒發現自己做錯了,面對朋友,自己應該信任才對,抱歉,能原諒我嗎?”白石麻衣再一次向她伸出了手。
“我才是呢!”秋元真夏有些感動的握上了那只手。
女孩的友情,有時候就是那么的莫名其妙且美好。
此時的北原春紀正帶著生田繪梨花準備去吃飯,生田繪梨花扯了扯他的衣袖。
“春紀哥,快看,大家的圣誕節過得都不錯呢!”
“讓我看看。。。”上面是一個群,白石麻衣發了張和秋元真夏的自拍。
“今天麻衣樣是和真夏一起過的圣誕節呢!誒,還做了馬卡龍,我也想吃!”生田繪梨花第一時間就把注意力放在了食物上面。
“誒,沙友理也發了,今天是和娜娜敏一起過呢!”照片上面的松村沙友理偷偷的親了橋本奈奈未一口,旁邊的橋本奈奈未一臉震驚的看著她。不過為什么要在白石麻衣發完之后發,那就不從得知了。
白石麻衣和松村沙友理的動作顯然打開了開關,大家紛紛在群里面分享著自己的圣誕節。
“哦哦,玲香果然是和若月一起去過圣誕節了,誒。。。小実是回老家去了誒,娜醬也是,一庫馬家里面的庭院好大!居然在燒烤!還有很多成員都過得很不錯嘛。。。不彳亍,我也得發一張!”生田繪梨花把手機遞給了北原春紀。
“是是是,生田大人!”北原春紀打開了自拍攝像頭,兩人身后是臺場的高達,生田繪梨花擺了一個帥氣的臉盯著屏幕,然后北原春紀則是普通的笑了笑。
生田繪梨花看了看之后,滿意的點了點頭,發上去群里面之后,一時間討論停止了。
松村沙友理:好羨慕。
接下來開始了一系列的刷屏,復讀機,清一色的好羨慕。
這,大概就是人類的本質吧。
不過之后發生的一件事情,卻是讓大家都覺得有些好笑。
起初,生田繪梨花問去哪吃,在這種偏冷的時節,肯定是要吃點熱騰騰的東西才好,北原春紀想了想,就提議去吃壽喜燒,那家之前和齋藤飛鳥生田繪梨花去吃過的店。
在生田繪梨花的歡呼之下,兩人就打車去到了那家店,結果一進去。
好家伙!您猜怎么著?
松村沙友理和橋本奈奈未坐在一桌,白石麻衣和秋元真夏坐在了一起,幾人大眼瞪小眼,最后一起拼桌了,這就是所謂的同步巧合了。
不過有一位頭特別大的小姐表示她現在很危險,她好像知道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