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開拍
《人間正義》劇本完成。
人員配置尚缺。
機械配備完成，人員找到。
地方找到，就差最后一步。
交給馮一凡導演去忙碌，找了誰，陳正文不在乎。
導演是最大的，他覺得誰可以，就找誰。
不參與其中。
難得輕松。
去陪大小姐吃飯，好久沒陪大小姐。
大小姐今天心情不好，全程冷著臉。
寒氣散發，隨時會殺了陳正文。
他開始嘀咕，自己有沒有做錯事，招惹大小姐不開心。
仔細想想，沒有。
心，不安。
大小姐還是一樣，不說話，盯著自己。
那眼神，仿佛吃了自己。
陳正文弱弱問：“咋了？悶悶不樂的。”
“你說呢？”
大小姐反問一句。
她的心情很郁悶，這個家伙，辭職之后，真的不來找自己。
每天不知道忙什么。
去他家里，沒看到人。
小小心心不知道爸爸去哪里。
打電話，沒人接。
“哈？我最近很忙，所以…。”
“忙什么呢？”
陳正文沉默，要不要告訴大小姐自己成立公司的事情？
會不會被打呢？
瞞著她成立新公司，二五仔的行為。
“我問你話呢。”
“哦哦。”陳正文決定說，挨打就挨打。
重要的事情，不能隱瞞大小姐。
“我最近寫了一個劇本。”
“嗯。”
常事。
可以接受。
“有個導演找上門。”
“嗯。”
人之常情。
誰讓他優秀呢。
“然后呢？”
“導演是馮一凡，你知道的，他找上我，要我幫他，然后…。”
偷偷打量大小姐一眼，沒有生氣。
“然后我成立了一個新公司。”
“等等，你說什么？”
大小姐回過神來，他說什么？
成立新公司？什么時候的事情，為何我不知道。
眼神，逐漸不對。
殺氣彌漫。
“我…成立了…新公司。”
結結巴巴，殺氣太重。
“你辭職就是為了自立門戶？”
“不是，你不要誤會，我不是那么想的。”陳正文解釋：“我成立的不是報刊，是娛樂公司。”
大小姐臉色稍微好一點。
娛樂公司，不是和我對著干。
“娛樂公司？”
“對，你想我總是拍戲，給別人掙錢，不如我自己掙錢。”
劇本是他的，人也是他的。
錢呢，分給別人。
自己拿到手的不多。
哪怕是和老楊一起拍戲，提成也是少的可憐。
他拿到手的也不多。
自己的公司，自己的人，錢，都在自己這里，不更好？
他有信心，能掙錢。
“娛樂公司不好做。”
“我知道。”
覃瑩瑩之前想過做這個方面的，后來開了報刊。
娛樂公司太難做了，首先要有人。
找到人還要找劇本，找導演，找主角等等。
不是給了錢就行。
拍攝出來的作品如何，關系到公司能否生存下去。
空白公司，要想熬過前面幾年，十分困難。
許多有錢人投資進去，血本無歸。
不是什么電影都能掙錢。
一部電影投資一個億，最后收回來，只有幾百萬。
有的甚至沒有。
能不虧嗎？
一個億的投資，起碼要將近五個億票房才不虧。
“我想過。”
“不掙錢的，可能一部電影撲街能搞垮你。”
“沒事。”
陳正文有信心，沒了這筆錢，他還有寫書的錢。
不怕虧。
而且，他虧本的幾率比想象中要低很多。
電視劇，比電影掙錢快。
拍攝簡單，集數多。
只要質量好，不愁賣不出去。
“劇本呢？我幫你掌掌眼。”
“額？”
拿出劇本，遞給大小姐。
大小姐看了幾頁。
“你確定要拍攝這個題材？”
“有什么問題嗎？”
“很大可能性不過。”
“我想網絡上播放。”
反腐的題材，確實難通過。
上面的人，估計不會給過。
“網絡播放？”
“嗯。”
“這樣的話，錢不多。”
“不會。”
網絡時代，陳正文確定能掙錢。
比電視臺掙得多。
大時代來了，不再是電視臺的時代。
許多網絡電視劇掙錢了，這個趨勢不會消失。
“也對，如今時代改變了。”
可不能上電視臺，始終不行。
“要不要我幫你周旋周旋？”
“到時候會找你的。”
“嗯。”
他有自己的考慮，并非是隨意而為。
足夠了。
對自己，對他，有一個公司，會更好。
一窮二白，自己家里人會…。
現在不會，以后呢。
人要想后路。
“公司叫什么名字？”
“九天。”
“九天，九天，九天。”
九天之上，志向不低啊。
這才是我看上的男人。
陳正文要是知道她的想法，估計會笑死。
他只是覺得這個名字好聽而已。
僅此而已。
飯餐，被公司的事情占據。
飯后時間，兩人行走街道上。
手拉著手。
“姐夫，這邊。”
背后響起了一聲怒吼，熟悉的聲音響起。
只有一個人會喊自己姐夫，陳正文捂頭。
小舅子，你自己作死，怪不得我。
早不來，晚不來，為何這個時候來。
我們在過二人世界，你過來湊什么熱鬧。
跑過來的小舅子，看到了姐姐，想跑。
“站住。”
小舅子如被施法定住。
“過來。”
他想哭。
早知道，自己不過來找姐夫。
“姐。”
“過來。”
他不敢過去。
“我讓你過來。”
同樣的話，她不會說第二遍。
小舅子走到姐姐的面前，抱歉道：“對不起，姐，我不知道。”
“痛，痛，姐，饒命。”
“姐夫，救命。”
耳朵，被覃瑩瑩捉住。
使勁扭動。
陳正文內心爽快，哈哈，小舅子，你也有今天。
“姐，不行了，痛。”
“說，為什么跑出來。”
小舅子不敢吭聲。
自從參加的比賽之后，自己被禁足。
父母狠狠收拾自己一頓，說什么你可是我覃早生的兒子，跑去唱歌，成何體統。
好的不學，非要去學唱歌。
父母雙打，老實了。
“姐，我不想待在家里，爸媽太封建，唱歌有什么不好。”
我要成為歌神。
我不能回家。
我不要繼承家產。
“姐，我是有夢想的人，我不能當咸魚。”
反正我不會回去的。
“你不回去，誰回去？難道你想你姐我回去？”
你們不能這樣子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