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器量
“所以莫珂大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可以解決宇智波和村子的問題...只要能順利解決宇智波的問題，在下愿意為大人效力，萬死不辭！”
止水也不是傻子，這世界不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對你好。
而止水覺得，能夠讓莫珂看的上的，估計也就只有現在被其稱為木葉最強的自己了。
雖然愿意為莫珂效勞，但是止水還是暗下決心，如果莫珂的行為會傷害到木葉或者宇智波....
那邊，即便是死，他也會盡全力阻止莫珂。
聽到止水效忠的話，莫珂一直眺望遠方的視線終于收回來了。
不錯，很敏銳，知道自己的最大價值在哪里。
不過看到止水閃動著堅定的目光，莫珂也能猜到幾分他的想法。
效忠是真，但是讓自己參與到莫珂的陣營，以自己的眼睛審視莫珂的行為，也是真。
這并不讓人討厭，反正莫珂也不覺得自己有別天嘴，能讓人哭著喊著來投靠。
但是倘若效忠之后，面對一些該死的敵人，止水還濫發圣母心的話...
這也不是什么大問題，旁邊不是還有個木葉電線桿蹲守者--宇智波鼬不是嘛。
莫珂微微一笑，稍微坐的端正了點。
“很不錯，不過止水，但是你的效忠還不夠，相比較你，我其實更看好鼬的性格，殺伐果斷。”
“這....”
止水有些猶豫，在他心里，鼬還是個孩子，雖然思維比較成熟，但是他還是不愿意鼬太早卷入這些齷齪中。
“莫珂大人，您愿意幫助佐助消除威脅，就已經對我恩重如山，如果您真的愿意幫助宇智波，不論結果如何，在下也愿意為您效勞。”
鼬還是那個鼬，或許正如他所想，他反抗不了，既然莫珂對他有興趣。
那么，為誰效力不是效力？
相比較為優柔寡斷的父親，或者虛偽的讓人厭惡的三代效力，那還不如對面前的男人效忠。
至少，他是目前木葉的最強！
鼬直接單膝跪下，對著莫珂垂下腦袋。
莫珂看著鼬的樣子，滿意的點點頭。
不管止水和鼬現在的話有幾分真心，但是莫珂對自己有自信。
只要這么繼續按部就班的下去，他注定能站在天上。
而鼬和止水，也注定被改變成他的形狀。
“在此之前，我先給你們看看我從某個平行世界所看到的，你們宇智波的下場吧。”
看到鼬和止水都已經跳出一村的限制，學會站在更高的角度去審視木葉高層和宇智波一族的行為，莫珂準備先讓他們看看電影。
簡單的解決問題，并不能讓他們知道他們即將承的恩情有多大。
隨著莫珂兩指點出，止水和鼬來不及反應，都陷入了莫珂的記憶之中。
兩人視野一暗，隨著水波般的畫面轉換，陷入了熟悉而陌生畫面中...
止水和鼬，都用著旁觀者的視角，觀看著宇智波一族的走向。
族里的不滿越來越嚴重，宇智波富岳已經有心無力，只能順著族意走...
宇智波止水極力勸說，但是收效勝微...
無奈的止水，向三代和團藏匯報宇智波的情況，并告之自己萬花筒的瞳術，希望木葉能再給自己一段時間...
三代緊握桌子的手....團藏貪婪的目光....
一個月了，木葉毫無作為，宇智波已是蓄勢待發的火山....
團藏動了，卻不是對宇智波，而是對一直心向木葉的止水出手....
別天神讓他坐立不安，既忌憚又覬覦。
止水輕松打敗團藏...瀟灑轉身離去...
團藏居然會宇智波秘傳的伊邪納岐...猝不及防之下止水被偷襲敗了..
止水失去一只眼睛....但是他的內心還是彷徨的...他已經想不到對誰使用別天神，才能解決族與村的問題了...
止水選擇逃避，將一切托付給了鼬以后，決然的自殺了....
“鼬，保護好村子..還有宇智波的名號。”
看到止水消失在南賀川，站在河邊的鼬的雙眼留出血淚....
他的眼中...也出現了手里劍的圖案....
失去止水，宇智波只能再次沉默，積蓄力量...
警衛部的人懷疑鼬...憤怒的鼬將其打倒。
宇智波富岳出現，鼬只能下跪道歉...
陰影下的眼眸..充斥著厭惡...
南賀神社下，富岳與鼬在交談...希望他能幫助宇智波一族無血的革命..
鼬...向著高層四人匯報...猿飛日斬希望還能回轉，不要走到那一步...
團藏單獨找上了鼬...威脅他，如果不作出選擇，宇智波所有人，包括佐助...
都得死。
鼬沉默了，但是是做了選擇的沉默。
他找上了那個殺害自己隊友的仇人，號稱宇智波斑的面具人....
夜晚，宇智波的電桿上，靜靜的蹲著一個身影，留戀的看著族地。
良久，黑影的旁邊浮現了一個帶面具的男人，而黑影的眼睛，也堅定了下來。
首先..是宇智波泉...
那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雖然很話癆，但是鼬并不反感。
感覺和三色丸子一樣甜的味道....
被面具人鎖鏈綁住的泉，喃喃的喊著鼬的名字...
正在記憶虛空中觀看這一幕的宇智波鼬，突然緊緊的抓住了胸口。
眼中流出一行血淚，緩緩的躺過嘴角。
甜的，但是有點腥。
此刻他的眼中，三顆勾玉正在緩緩的旋轉著。
但是記憶還在繼續流轉。
悄無聲息的，宇智波一族的氣息，在一個一個消失。
宇智波族地外，一隊隊根部，冷酷無情的看著這場鬧劇。
終于，宇智波富岳出現了，他沒有多言，但是眼中的痛苦與哀愁濃的似乎化不開。
最后一站，宇智波族長的家。
也是鼬自己的家。
緩緩的推開門，走進。
富岳和美琴，背對著鼬，哀傷的坐著。
富岳的瞳孔，也緩緩變形，形成了一個復雜的圖案。
但是他什么也沒做，也選擇了逃避，選擇死在自己兒子手里。
真是可悲啊，父親大人，原來另一個世界的你，直至死亡，還是那么優柔寡斷。
但是...我的心好痛....
沾滿血跡的鼬....靜靜的癱坐在地，任由眼淚流下，任由黑暗遮蔽了整個房間。
終于，門扉再次傳來了打開的聲音。
默默的擦掉眼淚，鼬開始了最后的表演。
“這...只是為了測試我自己的器量。”
“愚蠢的弟弟，變強吧....”
最后，鼬警告了團藏一番，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木葉。
以一個木葉間諜的身份，跟著面具人離去。
........
記憶已經結束，但是止水和鼬還是默然的站在原地。
“對不起，鼬...”
良久，止水愧疚的看著鼬，聲音哽咽。
他沒想到自己居然做了個逃兵，更沒想到，自己死后，鼬居然選擇背負一切。
弒愛，殺親，滅族。
單是想起這幾個字眼，止水已經不寒而栗，但是鼬...那個重新沉默寡言，但是內心充滿愛的小跟屁蟲...
平行世界的鼬，居然為了大義，毅然決然選擇當一個罪人。
他也終于知道，為什么莫珂一直說鼬，殺伐果斷了。
止水的話，讓鼬從恍惚中醒來。
他默默的抹干自己臉上的血淚。
相比較止水，他思考的更多。
記憶畫面是真的，不說止水的萬花筒也沒有發現一絲的問題。
單就記憶中兩人的性格...
止水以后會不會逃避，他不確定，但是他自己的話....
如果是幾個月前的自己那樣的眼界和性格，眼見村子和宇智波已經到了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那么，自己也的確會走上這條路吧…
器量，真是一個充滿嘲諷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