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此時,千禾與彩音才注意到了一旁的香磷......
在簡單的跟兩人解釋了幾句后,千禾笑道:“中間過程太長了,我現在要去跟三代報個到,等晚上回家,我慢慢跟你們解釋。”
說著,千禾就要轉身離開,但是彩音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香磷也是抓住了他的衣袖。
千禾愣了一下,回頭望著她們,“怎么了?”
彩音:“我要跟你一起去,我就在外面等你。”
香磷:“我也是。”
千禾聞言,笑了笑,“那好,一起去,剛好等下一起去吃飯,然后我要去重新理個發,再買幾身合適的衣服。”
“嗯!”彩音重重的點頭。
一行三人直接朝著火影大樓走去。
此時,角落中的日向和志望著離去的三人臉色陰沉,北原千禾?三年半的時間還不足以讓所有人忘記他的名字,這是一個在忍界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的少年,竟然沒死?!
猶豫再三之后,日向和志沒有跟上去,而是直接轉身離開返回日向一族,他要將消息稟報給各種長老。
至于他對彩音的小心思,比起小命來說,就算他再不甘心,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跟北原千禾競爭?他不敢......
這次回去,他覺得應該主動跟長老請求將原先的護衛日向彌生換回來了。
又過了一會兒,佐助和鳴人結伴而行出了校門。
由于在校內耽擱了一會兒,所以他們沒有就見到千禾。
兩人雖然家住的方向不在一起,但前面幾條街道還是順路的。
幾年下來,兩人已經習慣了放學一起了。
當然,佐助自然不會告訴鳴人,為了一起走,他已經很久沒有走過最近的回家路線了。
不管佐助怎么毒舌鳴人,鳴人都是對佐助初心不改。
而因為佐助的原因,班上的男生雖然也因為妖狐傳言而疏遠鳴人,但沒有人欺負他。
這件事還要從鳴人被高年級男生欺負,佐助在走廊以一敵六開始說起。
“佐助。”
“干什么?”
“明天是周六,出來玩嗎?”
“我要修行!”
“周日呢?”
“也要修行!”
“哦......”鳴人滿臉的失望。
“喂,吊車尾!”走到即將轉交分別的街道口,佐助停下了腳步,對著一旁的鳴人叫道。
“佐助,說了不要叫我吊車尾,遲早有一天我會超過你的,我一定要讓你認可我的!”鳴人一聽到吊車尾三個字就炸毛了。
這話要是別的人說出來,鳴人頂多爭辯兩句,但是從佐助嘴里說出來,每一次對鳴人來說都是暴擊。
“哼!想要讓我認可你,你還早得很呢!”佐助微微仰著臉望著鳴人。
面對佐助的小覷,鳴人氣得直跳腳,“我馬上就去修行!遲早超過你!”
說著,鳴人氣鼓鼓的扭頭就走。
佐助走到轉角處,突然停下了腳步,朝著鳴人叫道:
“喂!鳴人!”
“嗯?干什么?”鳴人雖然滿臉的不樂意,但是聽到佐助的聲音,還是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望著他。
佐助猶豫了一下,說道:“嗯...這個周日的下午我準備第三演習場練習手里劍......”
“哼,又是跟你的哥哥一起修行嗎?”鳴人皺了皺眉頭,佐助這個家伙太粘他哥哥了,鳴人有點不開心。
聽到鳴人的話,佐助頓時冷哼一聲:“你真是個超級大白癡!那天我一個人修行!”
“你的意思是約我一起修行嗎?!”鳴人的眼神一亮,滿臉激動的叫道。
“哼!誰約你一起了,我只是跟你說一聲而已。”佐助雙手抱胸輕哼一聲。
雖說這幾年沒有了千禾的教導,鳴人變愣了不少,但對于佐助的事情,鳴人的情商一向是挺高的。
他稍微思索了一下,就明白了佐助話里的意思,不過他說出來的話依然是十分直接。
“放心吧,我一定會準時去的,具體幾點?中午就可以去了嗎?”鳴人不管那么多,接著問道。
“我只是說說而已,大概吃過午飯吧,你不用去太早,我......”佐助一時間說漏了嘴,感覺臉頰發燙,連忙別過臉去。
“我只是覺得你的手里劍術實在是太爛了,就算給你一百年你也追不上我。
而且你總是跟我一起,你的成績太差的話,我也會感覺到很丟人的。
我只是剛好要自己加強練習,順便教你......”
“太好啦!那我先回家的了佐助!今天要多吃一碗拉面!”佐助話還沒說完,鳴人便激動的跑了。
“真是個超級大白癡。”佐助吐槽道,嘴角卻是不自覺的上揚。
等到佐助走到回家的最后一個街道時,他見到了鼬,望著鼬緩慢行走的背影,佐助沒有任何矜持,直接晃蕩著小書包高興的沖了上去。
“尼桑!尼桑!你回來了?說好的今天一起去練習手里......”
佐助沖到了鼬的面前,望著鼬一臉疲勞的臉色,頓時愣了一下。
見到佐助,鼬心中的陰霾仿佛被一縷陽光驅散了一些,他滿臉笑容的望著佐助,隨后用手指戳了一下佐助的額頭。
“今天我很累了,下次吧,原諒我,佐助。”
“疼。”佐助捂著額頭,小臉氣鼓鼓的道:“哥哥大騙子。”
說完之后,佐助卻并沒有繼續糾纏,因為這幾個月來,鼬不經意的露出的疲勞表情讓年紀輕輕的佐助也感受到哥哥的難處。
“回去吃飯吧。”聽著佐助的語氣,鼬就知道佐助原諒了他。
“嗯!”
席間,佐助還在飯桌上向爸爸媽媽抱怨鼬說話不算話。
而富岳與鼬則是面無表情的吃著飯,美琴則是笑著安慰佐助,往日溫馨的家庭如今已暗生裂痕。
“尼桑!陪我出去逛逛吧?”
“好吧。”
“太好了!”
“鼬!”
“父親...”
“我有事跟你談,來書房。”
“是。”
飯后,佐助拉著鼬出去逛街,但是走到門口時,鼬卻被富岳叫住了。
佐助愣愣的站在原地,滿臉的失望。
火影大樓,高層會議室。
三代火影與團藏、轉寢小春、水戶門炎四人還沒有離開。
趁著今天商談關系宇智波一族的事情,他們順便就近期木葉的工作做一個總結,同時還要加強部署。
咚咚咚...
會議室的門被敲響。
“進來。”三代火影眉頭一皺。
這種時候還來打擾他們開會,顯然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三 代不想聽到什么壞消息。
走進來的忍者正是奈良鹿久。
“三代大人,見過三位顧問。”
“是鹿久啊,什么事?”三代望著鹿久的表情,心中松了一口氣。
“北原千禾回來了。”奈良鹿久道,剛才下面的人稟報給他的時候,他還一臉懵逼,等到千禾找到了火影辦公室他才反應過來。
“誰?!!”三代火影一驚,語氣頓時一變。
“北原千禾,他沒有死,據說他只是被困了,現在回來報到,具體情況他等一下會跟您詳細說的。”奈良鹿久重復了一遍。
“沒死?”三代火影的臉色復雜變幻,隨后站起身來,道:“今天的會議就到這里。”
“帶我去見他!”
“是。”
此時,端坐在位子上的團藏眼睛一瞇,站起身來道:
“等等,老夫也去看看,三年多沒有回村子,是真的被困,還是另有圖謀還不知道,另外一定要確認他的身份是否無誤,有沒有叛變的可能。”
在這種關鍵時期,千禾剛好回來,由不得團藏不小心關注。
千禾可是跟宇智波鼬關系密切的,他三年多前的實力就已經不容小覷了,如果這三年半他的實力就行精進,對團藏針對宇智波一族的計劃是一個極大的變數。
團藏覺得有必要親眼去看看,如果能確認千禾實力停滯,甚至是退步就最好。
否則他就要將千禾也考慮到計劃之中了,要是能拉攏他,那就更好了。
“這......”眼見團藏要跟著去,奈良鹿久猶豫了一下。
三代見狀,臉色微變,隨后點頭道:“走吧。”
很快三人來到了火影辦公室,千禾就站在辦公室的桌前,望著墻上掛著的歷代火影相片。
聽到腳步聲,千禾回過頭來。
等見到三代和團藏時,千禾臉色不變,道:“見過三代大人,團藏大人。”
“千禾?”三代火影店點了點頭,望著千禾微微皺眉,在千禾的身上他感覺到了極大的變化。
實力方面沒有是什么感覺,畢竟三代也不是感知型忍者,對如今千禾最大的感覺就是,他的氣度變了。
還不到13歲的千禾如今氣度大變,有種強者的風度,這是對自己實力有著極大自信才會這樣。
因為幾年前,三代還能感覺到千禾跟他說話,或者是產生矛盾時,千禾始終是注意言辭,神情緊繃的。
而如今的千禾給三代的感覺是,他就像是自來也一樣,態度很隨意。
看來在他的身上發生了很多的變化。
想到這里,三代火影的神情一肅,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坐好。
“北原千禾,不知道你這幾年去了哪里?為什么現在才回來?”三代還沒有說話,團藏便發問了。
千禾望著團藏淡淡的道:“因為云隱由木人的偷襲,我和魔物一起被送到了異域。
不過我在那里遇到了一個通靈獸族群,被她們救了下來,最終在她們的幫助下回到了忍界。”
團藏聞言,沉聲道:“由木人的事情希望你不要在追究了,這件事村子已經在日斬的領導下達成了一致意見,木葉已經與云隱結盟,為了和平,不允許你再找由木人的麻煩。
另外,你怎么證明你說的都是真的?還有你這三年發生的事情也要詳細說明,還有......”
“團藏大人!”
團藏話還沒說完,就被千禾打斷了。
千禾目視團藏,心中暗罵,這個老家伙一回來就找麻煩,順便還挑撥一下三代和他的關系。
當然,千禾感覺如今跟高層的幾個人恐怕沒什么好關系了,就算是三代,如今的千禾也沒多少好感了。
“由木人的事情就算了......事情我都聽說了,怎么了?我說還不能說嗎?
村子為了和平,犧牲我一個人我倒是能理解。
但是面對帶給村子和平的忍者,我冒著生命危險,歷盡千辛萬苦回到村子,就是為了面對你的質問和懷疑的嗎?”
團藏眼神一冷,“北原千禾,注意你的態度,我現在是為了村子在......”
“好了團藏,不要用這種態度,你先忙你的去吧,剩下的事情讓千禾跟我說吧。”
一直沒有說話的三代火影眼看氣氛越來越緊張,這才出來做和事佬,不管是虛情還是假意,三代說話的態度總是比團藏溫和許多。
“哼!”團藏冷哼一聲,直接離開了火影辦公室。
千禾面無表情的目送著團藏,這兩人一唱一和配合的還真是默契。
“千禾,說說你這幾年的經歷吧。”三代淡淡一笑。
“是。”千禾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一陣巨大的煙霧升起,火影辦公室的大樓外出現了一只巨型蛤蟆,蛤蟆的頭頂上還站著一個白發男子。
白發男子直接一個縱身,跳進了窗臺,來人正是聽到千禾消息后立即從田之國趕回來的自來也。
“千禾!你沒事吧?!真活著呢!太好了!”
自來也跳進室內后也不管三代的表情如何,他直接沖到千禾面前,在他身上左拍拍右拍拍,一會兒捶胸,一會兒摸臉。
望著自來也的發自內心的笑容,千禾感覺心中暖暖的,正是因為有彩音、自來也這樣的人在木葉,這里才是他的家。
“自來也老師,我當然活著呢!”
“太好了!”自來也長吁一口氣,拍著千禾的肩膀。
“自來也老師,聽說您受傷了,怎么樣了?”千禾想起彩音跟他說的事,連忙問道。
自來也拍了拍胸口,一臉輕松的道:“沒事,死不了!”
此時,被晾在一旁的三代輕咳一聲,道:“咳咳,自來也。”
“嗯?老頭子。”
“還是讓千禾說說他這三年發生了什么,然后你們師徒再慢慢聊吧。”
“三年前......
千禾點了點頭,將幻空島一事撿能說的說了一遍,有些底牌就算并不重要,他也不愿意告訴三代。
反正幻空島的事確有其事,然而三代卻無法求證。
三代也無法確定千禾說的是真是假。
但很多時候,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選擇信還是選擇不信。
就像是現在,三代對于千禾說的事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但自來也在場,有些事他只能正常的問,而不能深究。
三年前自來也與云隱大戰重傷之后,他就與村子高層離心了。
現在對待千禾,三代也會小心翼翼,就算是和平時期,村子也依舊不安定。
現在三代慶幸自己剛才讓團藏先出去了,否則自來也要是見到剛才的場景,容易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