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木葉大變局
“我怎么能夠旁觀呢？”
波風水門無奈的笑了笑，旋即臉色鄭重下來，“橓，既然你決定了，那么就放手去做吧！”
“那么，多謝老師！”東野橓躬了躬身。
波風水門揉了揉他的頭發，嘆道：“希望這些事情能夠快點過去。”
“希望吧…”
火影大樓里。
辦公椅上猿飛日斬幾乎要愁白了頭發，只見他兩只手肘壓在桌子上，下巴壓在兩只手上，嘴里噙著煙斗，大口大口的抽著煙。
升騰起來的煙霧刺激的他眼睛有點火燒火燎，于是不由皺著眉頭深瞇著眼睛。
“團藏真的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嗎？”接到暗部的信息已經大半天了，但猿飛日斬還是沒有回過神。
現在的團藏雖然已經逐漸被權力和野心給腐化了，但是和后來相比，此時的他已經算是非常克制了。
所以猿飛日斬怎么也想不到，團藏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當然，最讓猿飛日斬暴擊的還是大蛇丸的叛逃。
對于大蛇丸這個弟子的性格，猿飛日斬不說一清二楚，總歸還是了解不少的。
在大蛇丸年幼的時候，猿飛日斬就從后者眼中看出了巨大的野心。
猿飛日斬本來希望改變對方。
但隨著時間過去，他預想中的改變并沒有發生。
反而因為大蛇丸在戰爭中的傷害，使得其性格越來越偏激陰暗。
有時候猿飛日斬也會在想，有一天大蛇丸會不會做出過激的舉動，因此導致無法融于村子而離開。
當這一天真正到來的時候，猿飛日斬發現，自己心里非常不好受。
“我這個老師和火影，做的還真是失敗啊…如果老師處于我的位置的話，他會怎么坐呢？”
猿飛日斬沉思著。
他腦子里浮現出二代那張冷酷的臉龐，之所以是二代而非初代，一方面是因為他跟隨在二代身邊的時間更久，第二個原因就是哪怕在初代時期，火影的大多數事物也都是二代處理的。
所以比較初代，二代才更像火影。
初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更像是一個精神領袖。
“或許我真的該退位了…團藏…團藏也該退位了，犯下了這樣的錯誤，是時候給年輕人騰騰位置了…”
猿飛日斬腦子里又漸漸劃過年輕一代的面孔，其中自然也少不了波風水門和東野橓。
摒棄心中的那點成見的話，猿飛日斬也必須要承認，東野橓是非常優秀的，這種優秀，哪怕在人才濟濟的木葉中也是極為少見的存在。
猿飛日斬是一個復雜的人物，既是忍者，也是政.客。
同時他的心里，既有從二代初代那里繼承一切為了木葉，為了木葉什么都可以付出的意志。
但在另外一方面，他也有著一定程度的私心。
幸運的是，每每在關鍵時刻，他的公心最終都能戰勝私心。
“…就這么處理吧，給所有人一個滿意的答案。”
呆坐在辦公室里思忖了許久，猿飛日斬最終放下了煙斗，目光堅定下來。
一月十三日。
大清早的，走出家門就發現外間大雪紛飛，各家屋檐都被冰雪覆蓋，遠遠看去，這里似乎成為了雪之國度。
木葉的上忍們，還有各大家族的頭腦們，卻不顧這寒冬臘月，在這一天齊齊的朝著火影大樓聚去。
大多數的人當然是疑惑的，但他們不明真相，只以為是巖隱砂隱的戰場上出了什么事情。
但還是有少數知情人明白，今天的事情比較巖隱砂隱的戰爭而言，要更加的嚴重幾分。
“你們都收到信了嗎？”
“東野橓大人和火影大人齊齊發來了信，是有大事要發生了嗎？”
“希望不要發生更大的戰爭…”
“這種事情誰也不希望，但如果其他忍村挑釁我們木葉的，我們也不怕他們！”
就在忍者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低聲談論時，東野橓，波風水門，還有旗木朔茂三人從遠處走來。
見到三人，一群木葉上忍連忙打招呼。
東野橓三人也微笑著一一回應。
寒暄中，到來的人越來越多，不一會兒，有暗部打開了火影大樓的門，邀請眾人進入里面。
“火影大人馬上就到…”
“老夫已經來了。”猿飛日斬的聲音從后面傳來，眾人一怔，讓開一條道，回頭看去。
猿飛日斬穿著火影御神袍，在人群的環顧下微笑著走進大樓。
而后他站定，環視四顧：“今天召集大家到來，是有幾件事情要征集大家的意見，不過，還需稍等待片刻…”
眾人齊齊應諾。
東野橓皺了皺眉頭，眼中有點狐疑。
本來是只有他寫信給村子里的上忍們的，但是猿飛日斬后面也做了類似的事情。包括身邊的旗木朔茂，并不是東野橓叫來給自己戰場子的，而是旗木朔茂也收到了猿飛日斬的邀請。
片刻后。
團藏，轉寢小春，水戶門炎三位高層也一一到來。
面對今天這樣的大陣仗，三人都朝猿飛日斬投去疑惑的目光。
畢竟猿飛日斬可并未提前通知他們。
尤其團藏，內心里已經隱隱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因為他在人群中看到了東野橓，后者一反常態的沒有對他冷著臉，而是笑瞇瞇的朝他點了點頭…
團藏冷著臉移開了目光，他可沒有天真到認為東野橓這是向自己示好。
尤其是在人群中掃視了一圈，并未見到大蛇丸還有一行根部成員后，他更確信一定是發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老頭子，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就在團藏扭頭，想和身邊的猿飛日斬說兩句悄悄話時，自來也大大咧咧的聲音從外間傳了進來。
緊接著房門打開，一陣冷冽的風雪中，自來也的身影出現在一樓的大廳。
他還是之前那副裝扮，只是肩頭和頭發上落了不少雪。
“啊哈，大家都在啊！”
被大廳里一群人盯著，自來也哈哈笑了兩聲，很自然的揮手打了個招呼。
然后就是一陣凌亂的“自來也大人”之類的問好。
自來也大大咧咧的一一點頭回應，看起來就像是某個明星在面對開演唱會時的粉絲。
“咳咳，自來也你回來就好。”猿飛日斬輕咳一聲，吸引了大廳里所有人的目光。
然后他臉色正了正：“有一件事情我要宣布…”
見到火影大人臉色嚴肅下來，眾人也都清楚是要宣布重大的事情了，于是臉上的表情紛紛鄭重下來。
猿飛日斬臉上有些痛苦，但只是持續了瞬間就消失，沉聲道：“大蛇丸…我的徒弟，木葉的三忍之一，在前幾天正式叛出了木葉…”
全場一片嘩然。
一眾忍者面面相覷，盡皆驚愕。
尤其是原本抱著膀子靠在墻上，臉上帶著笑意的自來也，表情直接僵硬了，放下環胸的手，不可思議的看向了猿飛日斬。
猿飛日斬的話并未停止，他衣袖下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心中五味雜瓶，堪稱在滴血，但臉上卻沒有任何表露，猶如不含感情的機器，一字一句的繼續道：
“即日起，我以三代火影的身份宣布，大蛇丸為木葉的s級通緝叛忍，一旦發現，可無條件進行斬殺！”
團藏一張老臉陰沉如水，突然他想起什么，猛地抬頭朝東野橓看去。
就見東野橓神情略帶驚愕。
團藏眉頭一皺，心道：“難道是大蛇丸聽從我的吩咐偷襲這個小鬼，結果失誤了？不行，我得找個借口，把自己從中摘出去…”
“老頭子，這到底怎么回事！”大廳里，自來也表情有點憤怒，更多的還是不信。
“事情的詳細回頭再說…”
猿飛日斬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大廳里面色各異的木葉忍者們，吸了口氣，繼續道：
“大蛇丸的叛逃，團藏需要負極大的責任…因為團藏在工作中的重大失誤，我宣布，即刻起解除他火影輔佐的職位…”
此言一出。
在場所有人再度嘩然。
團藏更是直接坐不住了，猛地看向猿飛日斬：“猿飛，你在說什么！？”
他剛才還在想怎么脫身，把責任往猿飛日斬身上推，結果沒想到猿飛日斬竟然先下手了。
這讓他極為憤怒。
猿飛日斬豁然扭頭看向團藏，眼中帶著前所未有的冷漠，甚至上狠厲，這種眼神讓團藏為之一怔。
“我已經向大名提交了這個決定，雖然還沒有回復，但我想大名會同意的…”
猿飛日斬語氣冷淡的說完，像是不給在場所有人喘息的機會一樣，再度看向眾人道：
“大蛇丸叛逃一事，我這個火影也難辭其咎，所以我決定辭去火影的職位…”
“…火影大人！”
人群中鴉雀無聲了幾個呼吸后，幾十個木葉忍者同時驚呼出聲。
大廳里亂作一團。
猿飛日斬雖然不是歷代火影中最強的，同樣也做過錯事，但不能否認木葉能發展到今天，他功不可沒。
波風水門臉色也是大變，他連忙站出來，認真道：“火影大人，木葉現在可離不開您啊…”
團藏一臉茫然。
剛才他還以為是猿飛日斬是在把所有責任都朝他身上推，讓他背鍋，但現在看…
猿飛日斬是連自己也打？
因為猿飛日斬竟然主動要求退出這個自己夢寐以求的位置，所以團藏一時間也懵了，腦子里一片空白。
只有一個念頭在反復回蕩——
“他怎么能？？！”
將眾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猿飛日斬抬了抬手，壓下眾人的喧嘩。
“這件事情我想了很久，諸位不必再勸了…當然，我也并非在今天就直接退下火影的位置！我會以代理火影的身份，教導火影繼承人為期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后，老夫就退休！”
不知道是不是被猿飛日斬連續拋出的炸彈給炸懵了，聞此言，在場的眾人一反常態的沒有了驚呼，沒有了震驚。
但每個人臉上都有點懵懵的。
估計很多人現在腦子暈乎乎的，以為這一切是在做夢。
哪怕是人群中主導此次變局的東野橓，這會兒心中也全是不解。
自己還沒有出招呢，怎么猿飛日斬就自己先招了？而且處理方式都給弄好了…
讓步嗎？
不，這看起來像是直接投降了，而且是無條件投降的那種。
東野橓想了想，沒有站出來。
目前看來，猿飛日斬處理的結果是他滿意的。
雙方沒有徹底撕破臉而將事情解決，這也是東野橓愿意看到的。
那些丑聞，沒有暴露在陽光下，這或許也是猿飛日斬決定退步的主要原因吧。
對于團藏他用的措辭是“工作中的重大失誤”，以此來撤銷對方的職務。
完美的避過了具體原由。
而東野橓，如果可以他當然也不想讓這些丑聞暴露在陽光下，看起來是痛快了，但后續的影響呢？
對木葉的影響真的不小。
想清楚了這些，東野橓就微微放松下來，安靜的看著猿飛日斬，等待后者接下來的舉措。
大廳里安靜了十幾個呼吸后，方才再次響起猿飛日斬的話語。
“老夫在這里提議自來也和波風水門兩人，成為木葉的第四代火影…接下來，上忍信任投票，大家可以把票投給兩人中的一位…”
聽到這話，東野橓徹底松了口氣。
波風水門卻是又站了出來：“火影大人，這…”
猿飛日斬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水門，你的出色和對木葉的貢獻，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所以不必緊張、謙遜，你完全有資格，也有能力繼承火影的位置！”
波風水門還欲再說，身邊的東野橓連忙拉了拉他的手臂。
“老師，我認同火影大人的話！”
波風水門怔怔的看著東野橓，后者眼中滿是認真。
波風水門張了張嘴，一時間卻不知道該說什么，成為火影，自然是他一直以來都夢想，可在今天這樣的局面成為火影繼承人…
他心里有點別扭。
“我做不了火影…我不適合這個位置…”這時自來也的話語響起，他滿臉疲憊的看了一眼猿飛日斬，剛才的消息，對他的打擊看起來很大 “老頭子，我要去追回大蛇丸，問問他為什么要…”
深吸了一口氣，自來也搖搖頭沒有繼續再說。
他強打起精神，來到波風水門身邊，拍了拍后者的肩膀，滿臉笑容道：“水門，做為我的弟子，你能得到大家的認同，我很高興，也為你感到驕傲！加油啊！”
“老師…”
“我走了，等你真正成為火影那天，我會回來為你祝賀的！”
自來也哈哈笑了笑，而后環視大廳里的眾人，微微頷首，快步離去。
場中眾人臉色各異。
能夠將火影之位視若無物…這種灑脫豪邁…在場所有人，除了自來也之外，只怕都做不到吧？
要知道，做為波風水門的老師，只要自來也想，那么他就是下一代火影。
別說其他人，波風水門都得支持他。
“諸位，舉手表決吧！”
在所有人發怔時，東野橓站了出來，來到場中較為矚目的位置，舉起手道：“我第一個支持波風水門上忍，成為木葉的四代火影！”
自來也走了，就剩波風水門了，所以東野橓就覺得不需要投票了。
而且投票…不保證有人會投反對票…畢竟是匿名的，這種情況真可能會發生。
所以還是舉手的好！
東野橓似笑非笑的掃視所有人，等會兒誰敢不舉手，全部拿小本本記下來。
大廳里眾人面面相覷。
在東野橓友善的目光注視下，短暫的猶豫之后，三三兩兩的上忍開始舉手表決。
想要成為火影，一共有三個最重要的環節，一個是上代火影提議，一個是上忍信任投票，還有一個是大名的任命。
比較后者而言，前者才是最重要的！
必須要知道，哪怕是千手柱間，也是在上忍信任投票環節，光明正大的戰勝了宇智波斑，方才成為初代火影！
只要能被上代火影提議，在上忍信任投票取得支持，那么這個人就是鐵定的影，大名不支持也得支持。
而只有大名支持，沒有上忍信任投票，沒有上代影的提議…
看看原著未來的團藏，他只能當代理火影，在退下火影位置后，他的頭像也并沒有留在火影巖上。
這表明，他并沒有被木葉忍者們所認可。
而且只有實力是不能成為火影的。
哪怕宇智波斑比千手柱間強，他也做不了火影！
以宇智波斑的性子，他會以武力壓服所有人，強行成為火影，這看起來很痛快，但事實是，只要他身死，木葉會馬上分崩離析，陷入戰火。
霸者只能一時，唯有王道霸道，即是雷霆手段和仁義剛柔并濟，才能當好領袖這個角色。
古代的歷史中，已經有無數個事例印證了這一點。
當大廳里所有忍者都舉起了手后，猿飛日斬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高聲道：
“看來所有人都支持波風水門，那么老夫在這里以三代火影的身份宣布，自今日起，波風水門就是我木葉的四代火影繼承者…接下來的一年，波風水門將跟在老夫身邊學習，如無意外，一年后波風水門就是四代火影！”
而做為當事人的波風水門，則是臉色有些尷尬。
本來是打算給東野橓討回公道的…怎么火影的位置就從天而降，直接砸在了他的腦袋上呢？
對此，東野橓心里卻早有預料和準備。
這會兒，他臉上也是喜氣洋洋的笑容，看起來繼承火影位置的不是波風水門，更像是他。
接下來，猿飛日斬又和眾人說了幾句話，在場的眾人便陸陸續續的散去。
但不是所有人都離開。
除了猿飛日斬四位高層之外，東野橓和波風水門、旗木朔茂也被留了下來。
“朔茂，之前委屈你了，我打算讓你回來，繼續主持暗部的工作，你看…”猿飛日斬無視了身邊臉色難看的三個同伴，率先看向了旗木朔茂道。
旗木朔茂猶豫了片刻，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搖了搖頭拒絕了。
但是他又接著道：“這個位置，還是交給橓吧…”
東野橓一怔。
猿飛日斬也愣了一下，而后陷入沉思。暗部是火影的親衛，也是精英集合地，專門處理一些尋常忍者難以處理的事情。
某種意義上來說，相當于錦衣衛了。所以暗部頭子的權力，不可謂不大。
很多時候，這個位置猿飛日斬寧愿空著，都不愿意給人。
這也是為何旗木朔茂退休之后，暗部就只有幾個人輪流當了一段時間代理暗部部長，而不是暗部部長。
“水門的意見呢？”猿飛日斬并未否決，而是看向波風水門。
畢竟波風水門從現在開始，就是火影繼承人了，暗部也是以后他的親衛，所以這件事必須要征求水門的意見。
波風水門愣了一下。
東野橓的實力他是相信的，但是東野橓的性子…
東野橓這會兒腦子也在瘋狂思索，最后他確定，這件事對自己百利無一害！
成了暗部部長，權力大增，能夠調動的資源就太多了…
至于公務，東野橓完全可以配置幾個戰斗力不強的秘書型助力，這樣既不耽誤事情處理，也不耽誤被架空！
“老師，我覺得這個部長我可以干一干！”想明白了，東野橓就直接低聲開口。
“…”
不過這話，所有人都能聽到。
猿飛日斬嘴角抽搐了一下。而身邊的寢轉小春和水戶門炎，一張臉黑如鍋底。
他們覺得今天的猿飛日斬真的是瘋了…
“火影大人，東野橓的年紀才多大…”
“實力和能力，雖然和年紀有關系，但也并非絕對關系。”東野橓開口堵住了水戶門炎的嘴，“我覺得自己可以勝任！”
“不如，代理吧，先學習一段時間看看，行的話轉正，不合適的話…”波風水門提議道。
雖然東野橓是他的弟子，但是這種事情上，他也得為整個木葉負責。畢竟暗部，事關重大。
猿飛日斬思忖片刻，微微頷首：“那就代理吧，和你一樣，為期一年…”
東野橓和旗木朔茂，波風水門滿意的點了點頭。
團藏三人組冷著臉。
“我們說下一個。”猿飛日斬看向了團藏，“你的根部，我已經在你來的路上，派人去接收了…”
團藏瞳孔劇烈收縮，渾身發顫，拍桌而起：“猿飛你在說什么？為何要如此對待老夫！”
火影輔佐沒了就沒了，損失了名聲和小部分權力罷了，但根部可是他的根本，沒有了根部…
團藏真的就當場失業了。
“大蛇丸穢土轉生出了初代大人，刺殺東野橓！”
團藏瞳孔縮了縮，他沒想到，大蛇丸竟然把初代都搞出來了，一時有點頭皮發麻，但還是強硬道：“那有怎么樣？這又不是我指使的！”
“但大蛇丸說是你指使的！”猿飛日斬語氣冷淡，頓了頓，“接觸了大蛇丸控制的，初代大人表示這些他親耳聽到！”
這雖然是事實，但“大蛇丸說”卻是東野橓往團藏身上潑的臟水。
而這件事情當時在場的就兩人一通靈獸。
東野橓請求初代配合他，初代答應了。所以，初代對后面到來的暗部，肯定東野橓說的是真話。
那暗部能怎么說？
團藏渾身發抖，初代這座大山都搬出來了，他還能說啥？
“團藏大人如果不信，不如把初代大人再穢土轉生出來問問？”
東野橓笑呵呵的提議道。
團藏從牙縫中蹦出兩個字：“不必！”
這件事情真相到底如何團藏能不清楚？
現在團藏懷疑的是，大蛇丸在發現拿不下東野橓后，專門說出這些真相坑他一把。
畢竟他和大蛇丸在這兩年，關系早就從親密的合作者，變成了兩看相厭，互相都恨不得干掉對方。
所以大蛇丸坑他一把，不讓他好過，這在情理之中是說的過去的。
“老夫…知道了！”
團藏陰沉著臉，說完后就準備離開，但是…
“在根部沒有被接收之前，團藏你還是先不要離開了…”猿飛日斬輕嘆一聲。
團藏如遭雷劈一般怔住。
霍然轉身。
“猿飛？你這是要軟禁我？”
迎著團藏不敢置信的眼神，猿飛日斬內心一嘆：“你可以這么理解…”
同時在心里，猿飛日斬長嘆道：“老人是對付不了年輕人的，不是打壓不了，而是贏了新人，木葉的未來就沒有了…團藏，你和橓的事情終究要有個結局的，這一次…”
這是他早先坐在辦公室里思考了半天得到的答案。
打壓東野橓不是不行。
但是，以東野橓的性子，還有回到木葉后的舉動，都表明，一旦他打壓東野橓，那么東野橓會將這件事情徹底曝光，捅翻天，然后又一次離開木葉。
而且這一次離開，估計真的就不一定會回來了。
之后，波風水門也會失望。
木葉里很多人也會寒心。
這么來看，他猿飛日斬確實贏了，保住了團藏，壓住了東野橓，可木葉接下來確確實實輸掉了未來。
在那個關鍵時刻，猿飛日斬又想起兩代火影的教導，他為木葉的公心確實占據了上風，壓下了保下團藏的私心。
當然，只是卸掉了團藏的所有位置，沒有真的狠辣到必須殺死團藏。
這也是猿飛日斬不多的私心了。
但好在，目前看來，東野橓也沒有窮追不舍，非要團藏死。
所以猿飛日斬覺得，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為了木葉，各方都退一步。
為了后續不出意外，團藏他要看緊，畢竟團藏的性格同樣很硬。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團藏…你就呆在我的身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