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改完不會有這行字,重復下載不會重復扣.費 自來也瞪了隼人一眼,好好說話,揭人傷疤干嘛!
隼人瞪回去,不要說得“變態”是褒義詞一樣。
自來也和隼人在妙木山只呆了一夜。
一來,是自來也習慣了有小姐姐作陪的夜夜笙歌,換到處處蛙鳴的妙木山,明顯提不起精神。
二來,木葉的工作真的很多,單單結界的查缺補漏就夠嗆了。
隼人倒是想和大蛤蟆仙人再會面一次,可惜從昨天開始,大蛤蟆仙人就處于神志不清的狀態。隼人猜測:大蛤蟆仙人并不是真的老年癡呆,而是利用這種方式保存生命能量。比起龍地洞的白蛇仙人,濕骨林的蛞蝓仙人,大蛤蟆仙人更顯老態。
看來這是預見未來所需要付出的代價。
明明只是語焉不詳的預言。
臨走前,隼人向鳴人提出使用影分身吸收自然能量,然后解除分身,傳遞仙術查克拉的建議。鳴人眼睛一亮,更亮的是自來也。
“想到了什么好點子?”隼人問。
自來也道:“我在想,既然用影分身存儲查克拉可行,那么是不是可以使用卷軸存儲仙術查克拉。現在卷軸存儲查克拉的已經存在,而且相當成熟,只是仙術更加特殊,還沒有成功過,但不代表不能成功啊。”
其實科學忍具成功的基礎就是卷軸存儲查克拉技術。
隼人朝自來也豎起大拇指,如果成功,自來也就不需要每次在使用仙人模式前,雙手合十吸收自然能量,算了克服了仙人模式的一個巨大缺陷。
自來也十分興奮,就差撓頭抓耳,創作激情不減當年。
隼人不得不提醒自來也:“雖然您老的封印術造詣是木葉當之無愧的第一,放在忍界也是數一數二的,研究個存儲仙術查克拉的卷軸肯定不在話下,但一時半會也完成不了吧。咱們這邊還有正事呢。”
“瞎說什么大實話。”
自來也也是一時興起,不會分不清輕重,“還有‘您老'是什么意思,我還年輕著呢。”
“是,是,您永遠十八。”
自來也笑瞇瞇地點頭:“這就對了。”
隼人心里吐槽:“人家綱手永遠二十八,輕熟.女一輩子,你這個十八的只能當一輩子弟弟,百撕不得騎姐!”
和鳴人告別后,兩人返回木葉。
回到火影辦公室不到十秒,自來也飛出辦公室,“pia幾”一下,蛤蟆式的貼在墻上。
這貨有時真的是鋼鐵直男。
居然把妙木山帶回來的特產——芋蟲直接丟綱手桌上,還一副“給你帶好吃的了,愛我嗎”的表情。
當上火影就不是女人了嗎?
請人家吃蟲子!
注孤生!
和自來也找結界漏洞的任務比想象中的輕松,因為隼人只需要找出來,修補的工作輪不到他插手。
隼人干脆把沙羅羅拉上,工作戀愛兩不誤。
午飯時間。
吃的是沙羅羅準備的便當,比不上惠子嬸嬸的手藝,但已經不錯了,想起以前剛接觸料理時,沙羅羅的殺人料理,隼人差點淚流滿面。
還好試毒的主力是旗木海斗,感覺海斗現在這么有滄桑感,隼人和沙羅羅要負一半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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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便當盒,兩人依偎著曬了一會太陽。
沙羅羅突然問:“隼人…是不是又要發生戰爭了?”
“誰說的?海斗前輩,還是大舅子?”
“沒人,我自己琢磨的。”沙羅羅輕錘了隼人肩膀,“別瞎說,大舅子什么的…”
離開一線有段時間了,但是身為忍者,沙羅羅還是清晰地感覺到那種異樣的氣氛,醫院的醫療儲備簡直就是忍界大戰在儲備。
更別說月光疾風忙得腳不沾地,黑眼圈有恢復成之前的腎虛的模式。
隼人道:“事情還沒發展道那種地步,村子只是未雨綢繆有備無患,多一分準備,就多一份保障,多一份保障就少死一些人。放心吧,不管敵人是誰,我都不會輸。”
“恩,你不許輸。”
隼人把沙羅羅摟在懷里:“醫療忍者的生活還習慣嗎?”
“剛開始有點不習慣,現在好多了,比以前好多了。”
“抱歉。”
就算沒從暗部退役,綱手也不可能再讓沙羅羅從事危險的任務。
“不,我更喜歡現在的生活,有更多的空閑,寫點東西,畫點畫,簡直就是以前不敢想象的美好。”
曉的這段日子不好過,尤其是外圍組織,基本已經被五大國聯合肅清,基本失去了資金和情報來源。
但月之眼計劃進行到這地步,所有旁枝末節都已經可以剪除。
陰暗的基地中。
戴著漩渦面具的帶土還有佩恩、小南。
“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吧。”帶土說道,“有佐助這張牌在,不愁引不出九尾人柱力,他們還沉浸在可笑的羈絆中,沒有看到這個世界的傷痕。現在情報不足,直接進入木葉的風險還是太大。”
“不。除了抓捕九尾人柱力,給予木葉痛楚也是必要的,就把這當作神所開創的新世界的開端。”
佩恩面無表情,“只要瓦解木葉,其他忍村就會明白力量和覺悟的差距,計劃就會進行得更快。”
帶土道:“既然你堅持,那么…我也會安排一系列的后續。”
隼人的橫空出世,讓帶土憂心,他隱隱覺得只有真的正宇智波斑才能跨過目前的這道坎。他甚至想讓長門直接使用“輪回天生”復活宇智波斑。
只是這樣一來,有很多事就瞞不住了 佩恩問:“八尾那邊呢?”
帶土回答:“已經確定在云雷峽,離開的跡象。目前,佐助和他的小隊正在前往捕捉?”
佩恩道:“佐助能信得過嗎?有捕捉八尾的能力?”
帶土搖搖頭:“佐助已經開啟萬花筒寫輪眼,試一試,反正沒損失。”
“既然這樣,我沒問題了。”
身后陰影里五個有著同樣輪回眼的人顯現出來,“小南,出發。”
長久的等待和忍耐,這一刻終于來臨了。
神,所降下的痛楚。
云隱,前往云雷峽的路上。
路上有四個人穿著曉制服在趕路的人,他們是已經改名“鷹小隊”的佐助一伙。
“我說啊,還要多久才能到啊,我都快脫水,脫成人干了啊。”
水月一邊拿著水杯補水,一邊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