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藏,聽說有一批霧忍俘虜被關押在根部牢房之中?”
火影大樓內,團藏還沒有見到猿飛日斬,卻迎面撞上了幾乎形影不離的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
聽到他們談起了干柿飛鳥一干俘虜,團藏冷哼道:“雖然根部的前身是暗部訓練處,不過如今已經獨立,轉寢小春代部長沒有權力過問根部的事情吧?”
轉寢小春臉色一變,雖然在團藏受傷之后,憑借著她與水戶門炎的聯盟,終于如愿以償地成為了暗部的代部長。
但是一個“代”字如鯁在喉,遲遲不能轉正讓轉寢小春怒火中燒。
更加讓人生氣的是,雖然團藏將他的嫡系從暗部中剝離出來組成了更加純粹的根部,但他在暗部之中的影響力依然十分巨大,甚至可以說,暗部的一草一木都在過去十幾年的運轉中打上了團藏的個人烙印。
可以說,轉寢小春這個暗部代部長當得非常不爽,雖然還不至于是被下屬架空的狀態,但也始終無法做到如臂指使般順暢。
這一次的東海行動,作為暗部的最高領導人,轉寢小春居然至今無法得到詳細的情報,這讓她覺得自己在大家面前顏面大失。
一個無法掌握情報的暗部部長,這和聾子的耳朵又有什么區別?
為了擺脫無能的帽子,轉寢小春一見到團藏就打起了霧忍俘虜的主意,卻被團藏冷嘲熱諷的回絕了。
見團藏這么不給面子,轉寢小春暫時也沒有什么辦法,只好咬著尚屬銀牙,但已經開始松動的牙齒,憤憤地說道:“我會向火影大人申請共同審訊的,你等著瞧吧!”
團藏沒有理她,這個臭婆娘趁著自己受傷開始蹬鼻子上臉,卻不知老夫已經找到了治療病體的靈丹妙藥。
正所謂打鐵還需自身硬,團藏覺得與其把精力放在與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低級無趣的宮斗上面,還不如扎扎實實的調理好自己的身體,等到自己再次強壯起來,木葉之根也必然再次偉大。
到那時候,無論是小春門炎,還是村子外的敵人,這些都是土雞瓦狗,又有什么好擔憂的呢?
因此團藏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瞥了他們一眼,然后朝著火影辦公室走去。
等團藏走遠后,水戶門炎有些擔憂地道:“小春,我們是不是應該稍微讓點步?我看團藏的眼神不太對啊?該不會想要報復我們吧?”
轉寢小春白了同伴一眼,道:“你啊,就是懦弱慣了,團藏身體是個什么狀況我可是親自檢查過的,別說恢復巔峰了,就是能不能活到退休都成問題,而我們兩個平時注重養生,想必活到八九十歲也不成問題。
說句不客氣的話,團藏他這只老蝗蟲在冬天翻不起風浪了,而我們,就算四代目、五代目甚至六代目的時候,不也還是長老嗎?到時候你難道還要去怕一個死人?”
轉寢小春的醫術自然是讓人信服的,聽她這么一講,水戶門炎也從焦慮中緩過神來,點頭道:“沒錯,從戰國時代開始,誰活得更久,誰才能笑到最后,長壽為王這才是不變的真理啊!”
團藏自然是不曉得自己那兩個心懷鬼胎的老同學做著輔佐六代目的春秋大夢,他可沒有那么久遠的野心,他就想當四代目。
不過此時說這個實在還是太早了,團藏推門走進火影辦公室,見到猿飛日斬正在輔導兒子做功課。
“忍校的暑假作業變得那么多了?”
團藏奇怪的皺了皺眉頭,在他印象里,忍者學校的寒暑假雖然比較短暫,但都不會布置什么假期作業,這是孩子們為數不多可以盡情玩耍的歡樂時光。
猿飛日斬吸了口旱煙,順便將煙槍敲在因為有人進來而借故抬頭東張西望的猿飛新之助頭上,發出了清脆的“咚”聲。
猿飛日斬笑著解釋道:“三個混蛋弟子里總算還有一個人有點孝心,記得新之助的生日,給他推薦了最愛的忍術五年模擬,這不,你看他做得多開心啊!”
新之助開不開心,團藏不知道,不過猿飛日斬確實看上去挺高興的。
畢竟他那三個弟子,說是逆徒三人組一點不為過,別說是老師家人的生日了,就是猿飛日斬本人的生日,也是從來不會有人記得的。
而這一次他兒子生日卻有人上了心,甚至還推薦了禮物,難怪猿飛日斬會顯得得意洋洋了。
與此同時,猿飛新之助捂著腦袋,看著老爹的煙槍敢怒不敢言,只能弱弱地問道:“父親大人,請問究竟是哪位叔叔給我準備的禮物啊?我想好好謝謝他…”
“我和你團藏叔叔說話,你插什么嘴?手里劍拋物線這么簡單的題目都不會做,出去別說你是忍術博士的兒子!”
用旱煙槍再次在新之助的腦袋上敲了幾下,猿飛日斬轉頭問道:“團藏你找我有事嗎?最近西線無戰事,正是你們諜報系統較量的舞臺啊,你要多多勞心,可不能再玩失蹤了!”
“這個…要看病情的發展,一切要以人為本嘛!身體如果垮了,事業又如何為繼呢?”
團藏搖搖頭,接著道,“不過你放心,老夫的王牌特工已經召回了,隨時都能安排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