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小樹林,油女志輝來到了木屋前。
他不由得微微挑眉。
因為宇智波佐助又在跳高。
這么快就已經調整好了嗎?
但以他現在的情況來看,查克拉的控制能力暫時到了瓶頸。
“佐助。”
油女志輝停下了腳步,喊了一聲。
宇智波佐助聞言看向了他。
在猶豫片刻后,走了上前。
“你測試過查克拉屬性嗎?”
油女志輝直接問道。
“沒有。”
宇智波佐助雖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還是如實回答。
“那你去測一下。”
油女志輝頓了頓,說道,“你可以問你爸爸或哥哥,要查克拉試紙。”
“為什么?”
宇智波佐助不解說道,“身為宇智波一族,學習火遁忍術已經足夠。”
因為你更擅長雷遁忍術。
“只要能增強實力,什么遁術都一樣。”
油女志輝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宇智波佐助微微一怔。
換一個人,他肯定不會聽。
但油女志輝昨天展示出了驚人的實力。
他的話,自然具有說服力。
“你看我,既學了醫療忍術,又學了體術。”
油女志輝繼續說道,“如果我只學了醫療忍術,那就打不過寧次。”
“有道理。”
宇智波佐助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就回去。”
油女志輝淡淡一笑。
就挺好騙的。
但他也沒有亂說。
就原作之中的表現來看,宇智波佐助學習雷遁忍術的速度明顯更快。
比如千鳥,他只用了一個月。
之后,更是玩出了花,什么千鳥流、千鳥千本、千鳥銳槍之類的都信手拈來。
最終,還自創了S級雷遁麒麟,被稱為雷遁的極致。
相較而言,他的火遁就平平無奇。
油女志輝打開了大門。
日向雛田就站在門后,她雙手背著,一臉緊張和忐忑。
當門被打開,她明顯嚇了一跳。
“志…志輝君。”
日向雛田吞吞吐吐說道。
“中午好。”
油女志輝偏著腦袋,看向了她的背后。
但日向雛田反應很快,小碎步又擋住了他的視線。
“是什么?”
油女志輝看著她慌亂的模樣,不由得一笑。
“那個…”
日向雛田的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
她低著頭,不敢看他,但雙手緩緩拿到了身前。
油女志輝不由得愣住。
騎士腰帶?
還是帝騎的。
她怎么會知道假面騎士?
油女志輝忽然明白了原因。
是油女志乃。
他之前閑著無聊,在他的面前玩過。
“謝謝。”
油女志輝接過了騎士腰帶,說道。
日向雛田松了口氣。
她悄悄地看了眼油女志輝,注意到了他臉上的笑容,頓時放下心來。
這個禮物果然沒有送錯。
“吃飯了嗎?”
油女志輝擺弄著騎士腰帶,問道。
雖然做工粗糙,但有模有樣,勉強可用。
“沒有。”
日向雛田搖了搖頭。
“那好。”
油女志輝進入了木屋,說道,“我去做飯。”
“等等。”
日向雛田雙手捏在胸前,鼓起勇氣說道,“可以放一點兒辣椒。”
“你確定?”
油女志輝有些意外。
“嗯。”
日向雛田又低下了頭,小聲說道。
她想盡可能接近油女志輝。
“那就加一點。”
油女志輝想了想,沒有拒絕。
半個小時后,飯菜開始上桌。
日向雛田因為能吃,所以就先吃。
她拿起筷子,夾了塊肉,嘗了嘗。
不知道為何,加了辣味,感覺很香。
日向雛田咽了咽口水,不再客氣,一口接著一口。
沒過多久,她的小嘴就沾滿了油,臉蛋也紅紅的。
油女志輝笑了笑。
這樣更加可愛。
“你怎么想著送我禮物?”
吃完飯后,油女志輝開始收拾飯桌。
“因為…呼…志輝君幫了我很多。”
日向雛田說話的時候還在猛吸口氣。
雖然是一點兒辣,但她吃得多。
“你已經給了我零花錢。”
油女志輝抬頭看了她一眼。
注意到她額頭上的薄汗,就遞給了她一張紙巾。
“謝謝。”
日向雛田擦了擦汗水,說道,“錢不夠有誠意。”
什么凡爾賽?
我對錢不感興趣?
油女志輝哭笑不得。
日向雛田歪著頭,有些疑惑看著他。
說的不對嗎?
“我去洗碗。”
油女志輝頓了頓,伸出手,在她的臉蛋捏了一下,這才離開。
日向雛田呆在了原地。
幾秒后,捂住臉,埋下了腦袋。
就在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雛田,你去開門。”
油女志輝隨口說道。
日向雛田拍了拍臉蛋,深吸一口氣,來到了門前,打開了門。
她頓時愣住,怎么是寧次哥哥?
日向寧次也露出了疑惑。
為什么雛田小姐在這里?
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有些沉默。
畢竟昨天的實戰課,鬧得不太愉快。
“寧次哥哥。”
日向雛田下意識問道,“你身體沒事了嗎?”
“多謝雛田小姐關心。”
日向寧次的語氣依舊充滿了生疏,“我是來找油女志輝的。”
“志輝君?”
日向雛田突然目光一凝,警覺問道,“你找他做什么?”
“沒什么。”
日向寧次看著她的表情,不由得暗道果然。
不管是實力,還是性格,日向雛田的變化都是因為油女志輝。
“雛田。”
油女志輝走過來摸了摸她的腦袋。
日向雛田就仿佛是貓咪被捏住了命運的后脖頸,忽然變得羞澀起來。
“我們出去談。”
油女志輝來到了小院之中。
“伱知道這是什么嗎?”
日向寧次取下了額頭上的纏布,露出了籠中鳥。
不出意料的話題。
格局要打開啊。
“你認為它掌握了你的命運?”
油女志輝看了眼,問道。
“難道不是嗎?”
日向寧次咬著牙,雙眼露出了憎恨,“從被種下籠中鳥開始,我就失去了自由,成為了奴隸。不管我如何變強,永遠都無法掙脫這命運的牢籠。”
“這就是你仇視宗家,蔑視弱者的原因?”
油女志輝平靜問道。
日向寧次呼吸一滯。
他被油女志輝平淡的姿態所刺痛。
“我不該來找你的。”
日向寧次忽然覺得無趣,“你根本就不會理解。”
“你認為是誰的錯?”
油女志輝絲毫不受影響,繼續問道。
“當然是宗家!”
日向寧次剛平息的情緒又涌了上來,“正因為籠中鳥,我父親才不得不去死!”
“不。”
油女志輝搖了搖頭,說道,“錯的是這個世界。”
“…?”
日向寧次只覺得莫名奇妙。
“根源在于制度。”
油女志輝語氣平淡,說道,“從火之意志到籠中鳥的制度,都是錯的。”
“你…你說什么?”
日向寧次嚇得退后了一步,一臉驚駭和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