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查克拉的屬性嗎?”
綱手說完了醫療忍者的三大準則,又重新變得慵懶。
她背靠沙發,右臂搭在沙發上,露出了白皙的肌膚。
同時,她架起了修長的雙腿,圓潤的腳趾微微動了動。
油女志輝點頭。
他坐在她的對面,視角十分完美。
“查克拉的屬性分為火、水、風、雷、土、陰和陽。”
綱手隨口說道,“只有陽屬性的查克拉才能使用醫療忍術。”
“我在家學過。”
油女志輝提醒說道。
“我倒是忘了你是志微的兒子。”
綱手頓了頓,問道,“你進行過爬樹和踩水的練習嗎?”
“有。”
油女志輝回答。
油女一族雖然不是大忍族,但在木葉村也是不差。
油女志輝作為族長之子,從去年開始,就已經在打基礎。
“那還需要加強練習。”
綱手點評說道,“你的查克拉手術刀只能用于殺人,而無法用于救人。”
“我只學了半個月。”
油女志輝平靜說道。
綱手頓時被噎住。
半個月學會查克拉手術刀,已經是驚世駭俗。
不熟練是正常的。
而且他還六歲。
只是這小鬼剛剛那句話是不是故意的?
綱手狐疑看了他一眼。
她雙手抱胸,胸前一陣起伏。
油女志輝眼皮也跟著跳了跳。
幸運的是他只是小孩子。
不幸的是他只是小孩子。
“忍術有著形態變化和性質變化,醫療忍術只涉及到了形態變化。”
綱手繼續說道,“兩者變化最重要的是對查克拉的控制…”
這就是專業。
油女志輝聽得頗為認真。
雖然油女志微教過,但他不是醫療忍者。
“聽明白了嗎?”
十五分鐘,綱手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喝了一口,潤了潤喉。
“明白。”
油女志輝認真說道,“謝謝老師。”
“你去廚房拿一條魚。”
綱手已經把他看成了學生,對他的稱呼沒有在意。
油女志輝微微挑眉。
他記得原作之中春野櫻的醫療忍者之路也是從一條魚開始的。
想到這里,他心中頓安。
他成功抱上了綱手的大腿。
油女志輝起身離開。
他打開門,不由得一怔。
靜音站在門口。
但顯然不是偷聽,因為和門隔了一段距離。
“怎么樣?”
靜音一臉關心問道。
“很順利。”
油女志輝心中微暖。
靜音這個師姐還是不錯的。
下一秒,他就被摸頭。
“加油哦。”
靜音揉了揉他的腦袋,笑著說道。
“…”
油女志輝無言。
你們怎么都這么愛摸頭?
“我去廚房拿魚。”
油女志輝躲開了她的摸頭。
靜音也不生氣。
她已經確定了綱手的想法。
從今天起,她擁有了一位小師弟。
現在她只希望綱手在木葉村多停留一段時間。
她不想再過那種天天被討債的生活。
油女志輝重新回到了房間。
他把裝有魚的水盆放在了茶幾上。
“魚,是初學者最佳的實驗對象。”
綱手伸出白凈的素手抓住了那條鯉魚。
鯉魚不斷掙扎,水珠甩向四周。
不少落在了綱手的衣服上,頓時有了暈開的水漬。
她抬起手,直接將鯉魚摔得半死。
“你要做的事情很簡單。”
綱手指著鯉魚,說道,“把它治好,但不得破壞它的神經和肉質。”
油女志輝神色凝重點頭。
鯉魚不同于人類,雖然構造簡單,但神經和肉質更微小。
換而言之,需要極高的查克拉控制能力。
“你自己練習。”
綱手伸了一個懶腰,說道,“我去洗澡。”
油女志輝看著已經不動彈的鯉魚,雙手蓋在了它的身上。
他調動真元,手上就浮現出了淡綠色的查克拉。
綱手轉身走向了浴室。
很快,油女志輝便聽見了嘩嘩的水聲。
他連忙摒除雜念,繼續施救鯉魚。
浴室門被打開,綱手走了出來。
金色的頭發濕漉漉的,緊貼在她白里透紅的肌膚之上。
因為剛洗過澡,她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芬芳。
她彎下腰,問道:“怎么樣?”
油女志輝抬起頭。
六目相對。
他的視線深陷于白嫩的深淵之中。
“救活了,但又沒有完全救活。”
油女志輝的視線艱難躍過山峰,看向了她。
他的意思很簡單。
鯉魚被治好,只是神經和肉質遭到了破壞。
“再天才也需要時間。”
綱手站起身,雙手卷起金色的長發,說道,“你好好練習。”
她走向衣柜,拿起了吹風機,坐在沙發上,開始吹頭發。
忍界的科技十分地歪。
有電燈、電視和電腦。
吹風機自然也有。
夜色漸深。
油女志輝喘了一口氣。
他體內的真元已經徹底耗盡。
被他當做實驗對象的魚,在短短的兩個小時之內,死了又活,活了又死。
油女志輝都不記得到底重復了多少次。
達成‘活閻王’的成就,獲得獎勵骨槍蠱。
骨槍蠱:一轉蠱蟲,可凝結出骨槍,以攻擊敵人。
這是繼月光蠱后,油女志輝的第二個攻擊性蠱蟲。
對于這個意外之喜,他還是挺高興的。
油女志輝看向綱手,但發現她已經睡著。
她側躺在床,雙腿疊在一起,臉朝著他。
受到重力影響,那下作的容積相互擠壓,顯出了白嫩的彈性。
油女志輝不敢再看。
他怕再看一眼就會爆炸。
但猶豫了幾秒,他還是走了上前。
他伸出手,抓住被單,將她蓋住。
在他離開后,綱手忽然睜開了眼睛。
她嘴角微翹,說道:“這小鬼還不錯。”
“靜音姐姐。”
油女志輝端著水盆,下了樓。
“給我吧。”
靜音接過水盆,看了眼活蹦亂跳的鯉魚,感慨說道,“你比我強,我第一天換了九條魚。”
你才是活閻王啊。
油女志輝擦了擦手,說道:“我先回去了,明天見,靜音姐姐。”
“你一個人回家不安全。”
靜音瞧了眼天色,已經全黑,她建議說道,“留下來吧,反正有房間。”
油女志輝微微思索,便答應了下來。
反正昨天已經跟油女志微說過。
靜音頓時露出了笑容。
她把水盆端回來了廚房,然后去浴室把熱水打開。
“志輝。”
靜音笑著問道,“需要姐姐幫伱洗澡嗎?”
“不用。”
油女志輝緊了緊風衣。
他總懷疑靜音圖謀不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