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避了幻術氣泡,之后都是一路通暢。
兩人又穿過了三片水域,到達了一處最后一處洞穴。
“過了這里就是月球了。”辰說道。
姬路正想說些什么,但她突然皺了皺眉。
“有一股查克拉在靠近。”
辰點點頭。
應該是原時空里那只守衛大螃蟹。
果然片刻之后,一只巨大的螃蟹踏河而來,向著辰和姬路猛然奔來。
螃蟹雖然體型巨大,而且是橫著走,但速度卻極快。
那只巨大的螃蟹所過河面,劈波斬浪,河水直直暴漲一丈,兇猛拍擊兩岸。
螃蟹前沖遠方,同時噴出幾十道氣泡,很明顯,這些氣泡都可以產生幻術。
辰雙手快速結印。
水遁水龍咬爆!
辰身后湖面猛然斷裂,一半河水掀起,轟然拔高十數丈,如一條躍水黃龍,在空中畫出一道圓弧。
這個地下洞穴里面水量充沛,而且這些湖水極其特殊,辰隨便施展,便能讓水遁帶來巨額增幅。
隨著辰單臂手印所指,鋪天之后自然便是蓋地,撲向那只巨大螃蟹。
出場畫面霸氣的大螃蟹,眨眼便連同吐出的氣泡,一同被沖散得巖石上,狼狽至極。
看著眼前這個落湯蟹,辰忍不住思考道:“是清蒸好吃呢,還是爆炒好吃呢?”
從地球之上,利用望遠鏡看向月球表面,只有坑坑洼洼的隕石坑,還有數不清的環形山。
但是其實并非如此,月球永遠只有荒涼的一面對著地球,而在另一面,卻分布著大大小小的城鎮。
在那城鎮之上,籠罩著一個巨型結界,而在結界上,還有著一個人造太陽,用以維持月球的日常。
此時,在被大筒木一族成為“轉生之間”的房間內,有五個人類從睡眠中醒來。
但是那些人類里,除了兩個十六七的年輕人,其余竟然全都是老人。
最老的那個,頭發已經全白,牙齒也完全脫落,一副快死的樣子。
“發生了什么事?”作為最小的大筒木原人,忍不住問道。
“有人進入了禁地。”原人的父親大筒木宗皆回答道。
如今宗介已經六十多歲了,原人是他四十多歲才有的孩子。
而孩子他媽,因為生原人的年齡太大,也早早去世了。
“闖入禁地的…是大筒木一族嗎?”原人臉色一變。
作為輝夜的后裔且大部分傳承保持完整,有關于異世界的大筒木一族,原人還是了解的。
所以,月球人的大筒木一族,除了守護外道魔像之外,就是防備大筒木一族的來襲。
但宗皆卻要搖搖頭:“并非如此,是有人進入了地球通往月球的通道。”
“地球人?”
宗皆疑惑道,“族內不是記載說,那條通道早就被封閉了嗎?‘
按照古老文獻的記載,為了防止輝夜出來,大筒木一族某一代的宗家族長,徹底斷絕了和地球的來往,將那條特殊結界給封印了 “那條封印早就解開了。”一位比宗皆還老的存在解釋道。
這是宗皆的叔叔大筒木石井。
石井顫巍巍道:“是該告訴你了,畢竟我們這些老家伙也熬不了多久了,這個月球早晚要交給你。”
“你知道的,這個月球的深處,封印著輝夜的本體,同時還封印著十尾的軀殼——外道魔像。”
“但是在二十年前,那時候你還沒有出生,有人突然使用通靈之術,將外道魔像給通靈出去了。”
“什么?竟然又這種事情?”原人驚道。
“是啊,確實難以置信,過了數千年,居然還有人能夠孕育出輪回眼。”石井搖搖頭。
“就是我族,都已經多少代沒人可以覺醒轉生眼了,只能利用無數個白眼這種畸形的方式進行合成。”
“那你們就沒有去追查嗎?”
宗皆點點頭道:“追查了,我也派出去大量的傀儡。
但那個時候,正值地球所謂的第一次忍界大戰,我并沒有調查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
這條通道被宗家封印,雖然因為外道魔像而被解封,但大筒木一族根本無法通過,只有借助傀儡這種沒有生命的物品,才能進入地球去探查。
不過礙于實力,根本沒有調查處太多有用的東西。
而且斑也隱藏的太深,怎么可能調查出來。
“那會是誰進入通道呢?”原人疑惑道。“會不會那個覺醒了輪回眼的家伙?”
“如果是他的話,那就糟糕了。”石井咳了咳嗓子道。
“只有轉生眼才可以與輪回眼對抗,但我們一族凋零至如今這種狀況…”
石井露出一片痛苦之色,他睜開眼睛,但那白眼卻是灰蒙蒙的,不復一點純白。
如今整個城堡內,除了傀儡之外也就只剩下他們再幾個大筒木一族的血脈了。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戰爭!
最開始,整個月球一片欣欣向榮,但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宗家和分家起了歧義。
于是,戰爭爆發了。
毫無疑問,從實力上來看宗家一直壓制著分家的,所以戰爭開始時幾乎沒有人會認為分家能夠贏得勝利。
但是分家卻靠著現出白眼混合成轉生眼這一奇招,將戰局徹底扭轉。
轉生眼的力量對于宗家而言是致命的,不過轉生眼的誕生也將繁榮無比的分家拉入了毀滅的深淵。
戰爭的最后,大筒木分家將宗家完全毀滅,而為了獲得勝利而付出大量犧牲的分家同樣只剩下小貓兩三只,而從這以后大筒木一族就日漸衰弱。
而盛極一時的文明,幾乎在那一場內戰中徹底毀滅。
到了如今這一代,除了最年老的石井,下一輩的宗皆和宗木,也就只剩下大筒木原人和大筒木川葵這兩個年輕人。
等到這兩位一死,整個大筒木或許就真的要滅族了。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大筒木宗木抬起頭。
宗木是川葵的父親,也是宗皆的堂兄。
“未必一定是開啟輪回眼的那個家伙,別忘了,當年離開地球,祖先還遺留了一支血脈在那里,他們或許還知道我們的存在…我們還是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