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隱村作為一個海外隔絕的村子,在此之前從未被大張旗鼓的進攻過,歷來的戰爭,基本都是將戰火隔絕在外,沒有波及過村子。
唯一危險的一次,還是第一次忍界大戰期間,二代水影和二代土影神仙打架的那次,兩人的戰斗足足波及了水之國數個島嶼。
但問題來了。
明明作為一個孤懸海外的獨立島國,要說能跟木葉和云隱村打起來,這個還可以理解,畢竟從地緣上來說還距離比較近,算是隔海相望。
但是和巖隱村是宿敵就不太好理解了,還弄到兩邊的老大同歸于盡地步,這是何等的深仇大恨?
二代水影和二代土影之間肯定有著不能說的秘密,甚至因愛生恨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基調”是忍界永恒的旋律。
不過這塵封的故事和辰無關,他現在別無他念,只想摧毀霧隱村。
緩緩朝著前面走去,腳下的忍鞋以固有的節律踩在據點內石制的地面上,出“嗒嗒嗒”的聲響,這時薄霧開始中顯露第二個霧忍。
這次來的是一個上忍,從外貌上看,應該是鬼燈一族的忍者。
這人倒是沒有半點猶豫,看見敵人的瞬間,雙手快速結印,數道水箭形成,就朝著辰射來。
腳下查克拉爆發,辰猛然加速前沖,接著輕輕一個旋身躲過水遁,然后左腿如鞭,自上而下的踢擊一式劈砍,正中對方的脖子。
“砰”的一聲,敵人沒有來得及做出任何有效應對,就直接腦袋著地摔到了硬邦邦的地面上。
鬼燈一族的水化之術,可以說是整個忍界抗打擊能力最好的幾個術之一,化成一灘液體后,鬼燈映月借著自己射出的水遁,身體進行水瞬身,出現在稍遠的地方。
但下一秒,辰一個閃身再次逼近,隨后一腳重重踹向他的腹部。
這次沒有反應過來,倉促間只能以手臂擋住這一腳,伴隨著沉悶的低響,他身體如炮彈一般倒飛出去,很幸運的沒有撞到任何的樹木,而是撞折了不少的枝椏,同時在半空中調整著姿勢,勉強落在地面上面。
雙腳抵地,在地面劃出兩條長長的深痕,鬼燈映月飛快的看了一眼左手臂,被衣服遮擋著,看不到傷勢如何,但想來肯定紅腫了。
此時,遠處奔來的霧忍,看到自家隊長突然倒飛過來,頓時都嚇了一跳。
鬼燈映月抬起手臂示意眾人停下,沉聲道:“上忍留下,中忍和下忍離開這里,想辦法去通知其他人,告訴他們…木葉雷光入侵!”
交手的瞬間,他已經認出來人是誰。
木葉雷光的大名,目前整個霧隱沒有不知道的,以不滿二十歲的年齡躋身指揮官之列,沒有人會認為他實力不夠。
面臨這種敵人,中忍和下忍根本不是一合之敵,不,應該說連一合都達不到,只會無謂的送掉性命,遠離這里是最好的選擇。
木葉雷光會獨自一人出現在這里,本身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也就是說…入侵的人很有可能不只是他一人!
一瞬間,鬼燈映月已經腦補到前線部隊被全殲,木葉忍者攻入村子的情景。
事實證明…他的腦洞確實有點大了,不去寫小說,著實有些可惜了。
聽到隊長以嚴肅語氣所說的話,下忍和中忍都是轉身離開,想要盡快將敵人入侵的消息告訴其他人。
就在這時,左側的建筑群中,一條體型龐大的巨蛇突然出現,頭尾擺動間,房子轟然倒塌,出陣陣的巨響,一時間,煙塵彌漫開來。
從房子中跑出來的人群出恐懼的叫喊聲,瘋狂地奪命而逃,想要遠離這可怕的怪物。
這是…萬蛇!
在平時的時候,辰肯定不會通靈萬蛇,這個家伙性格惡劣,仗著有大蛇丸的疼愛,就喜歡為所欲為。
但這里是霧隱村,這種性格對付敵人剛剛好,還不會波及到木葉忍者,尤其是萬蛇那喜歡吃人舉動,可以吸引足夠多的仇恨。
看著萬蛇在建筑群里肆意破壞,鬼燈映月臉色不由變得十分難看,但他無暇顧及萬蛇,只能示意部下去對付萬蛇,目光緊盯木葉雷光的位置!
這可不是一般的敵人,弄不好性命就會丟在這里。
他解開卷軸,掏出一把大刀橫在身前,原本纖細的右臂突然一陣膨脹,變成了大肌霸。
“水遁豪水腕之術!”
鬼燈一族都是用刀的高手,如此體積的大刀,甚至比鮫肌還大幾分,但是在鬼燈映月手里,輕若無物。
鬼燈映月揮舞著大刀,幾乎在輪了個正圓后,他把大刀拖在身體一側,接著腳下的查克拉爆發,直接就沖向了辰!
辰站在原地沒有動作,就在大刀要揮舞起來要砍中他腦袋的時候,他一雙閃著雷光的手掌,直接按在了大刀的刀背上,止住了對方的攻勢。
強烈的雷遁映照著刀面開始白。這一刻,鬼燈映月握住刀柄的手感到了麻痹,下一個瞬間之后就是全身的麻痹!
他想要竭力抽刀,辰當然不會如他所愿,手臂把刀身往下壓的同時,全身雷光大盛!
“千鳥流!”
鬼燈一族最怕的就是雷遁,想要化身成液體的映月,直接被強大的雷遁給電成了…果凍。
“隊長!”
“可惡,我要殺了你!”
鬼燈映月的人緣還不錯,他倒下后,那些部下們沒有逃離,反而紛紛掏出苦無,一副要報仇的樣子。
短短幾秒內自己的隊長就被打到了,快到他們這些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敵人的強大,不需要再去說明了,可即便如此,即便在宣傳互相殘殺的村子內,一樣蘊含著羈絆。
他們毫不畏死的沖向辰,但這注定是沒有意義的。
辰會因為同情而手下留情嗎?
當然不會,這…可是戰爭!
他輕輕一吸,輕輕一呼。
漫天遍野的火遁,便從他口中噴出。
緊接著,右腳一踢,鬼燈映的大刀就出現在他手中。
辰直接沖向了人群,此刻手中的大刀早已經饑渴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