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
山崎在等,
遠山和葉自殺,必定能讓服部平次那家伙崩潰。
但,現在,并不是去找他的時候。
得,讓他清醒過來…
現在的服部平次,是不清醒的。
山崎說的話,他是絕對聽不進去的。
所以,要等,等他清醒。
或者說,是讓他[覺得自己清醒了]。
“來了…”
遠遠的,山崎一眼就看見了,正在空中飛行的小泉紅子。
山崎已經等待的有一段時間了。
“嘿——”
咧嘴一笑,山崎腳下一踏,身子飛起,朝著小泉紅子直沖兒去。
小泉紅子的雙眼微微一凝。
“山崎…”她的眉頭微皺,看著山崎的目光,變得冰冷。
還帶著強烈的仇恨。
她可還記得,山崎殺掉了兩個自己的事。
山崎咧嘴一笑,動作不停,撲向紅子。
眼看著,山崎就要撲殺過來,少女的臉色變得稍微有些難看。
這一趟,她是被柯南喊過來的。
“那家伙可沒告訴我山崎也在啊…”
眼看著山崎就要撲殺過來,少女抬手間,一個魔法已經準備完畢。
彭——
光柱,朝著山崎射去。
“在空中想要殺我,山崎,你這未免也太嫩了吧?”
少女冷笑一聲。
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今天,就要將山崎留在這里。
“是么,紅子醬”山崎笑了。
眼看著光柱就要打在身上,山崎的身體突然上升!
紅子愣住了。
怎么可能?
不借力的情況下,山崎在空中的行動應該是直線的才對…
“是重力,我調整了身體的重力。”山崎微笑,隨手,甩出了一排圓圓的東西。
是小鋼珠!
“老套路?”
“是啊!”
紅子:“!!!”
老套路,小鋼珠打擊,只不過這一次,山崎自己也上了天。
同樣的老套路。
“鮮血!你在小鋼珠上涂了血!”紅子雙眼瞪大,叫道。
山崎淡笑。
“如果沒有把握,我怎么可能會在必經之路上狙你呢?”
小鋼珠,眼看著,就要到了頭上兩米處。
這些小鋼珠,每一顆都涂了血。
如果讓這些小鋼珠靠近,就算全部躲避過去,這么多不穿衣服的山崎一人一拳,也能要了她的小命!
狠狠地瞪了山崎一眼,少女的手,移到了胸口。
在她的胸口上,掛著一顆寶石。
山崎挑了挑眉,
下一刻,少女的身子,憑空消失…
“呀咧呀咧…新招數么?”
山崎搖了搖頭。
單獨來狙小泉紅子,他本來就是不報什么希望的了。
小泉紅子不是傻子,這么多次被山崎單殺,她的心態,早就已經發生了變化。
沒有點保命的手段,和山崎打起來就是死。
搖了搖頭,山崎十分平靜。
“嗯…”
看向下方,山崎愣了愣。
小泉紅子的衣服,隨風飄落。
山崎,飛撲而下,一把抓住了這套衣服。
哇哦,嘖嘖嘖,不帶衣服的逃跑能力啊…
看看有個啥。
一條,
呀,好惡心呢,山崎隨手丟了,隨風飄揚。
“呃…”
手里,握著一顆寶石,山崎愣了愣。
寶石一些溫熱,整體是藍色的,內部,刻著奇怪的花紋。
“這好像是…”
瞇了瞇眼睛,將寶石揣進了口袋里。
山崎,消失在了黑夜中…
掛斷了電話,黑澤惠子走在大街上。
這幾天在醫院里,他感覺自己要悶廢了。
“真想找個人殺殺啊…”
吊著香煙,噴了一口煙霧,呼吸著新鮮的空氣,只感覺,心情舒暢了很多。
一陣風,從身后吹來。
然后,眼前突然就黑了…
奇怪的氣味入鼻,他的雙眼瞪大。
殺手?
頓時,警惕了起來,左手掏槍,右手猛地扯下了頭上的東西。
然后,他呆住了 整個人就愣愣地站在原地。
手里,捏著一條純白的,內心,有些復雜了…
誰特么總這么缺德!?
“沒什么好說的了,如果有來生,希望你能過的幸福吧,不要再接觸這種奇奇怪怪的混蛋了。”墓碑前,擺滿了鮮花,站在墓碑前,乙坂一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說道。
這里是大阪,
和周圍眾人臉上掛著的悲傷正好相反,唯有乙坂一一人,臉上是帶著微笑的。
以至于,眾人看著她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了。
“我覺得這是一個很樂觀的女孩,她一定不想看到有人在她的墓前垂頭喪氣。”乙坂一淡笑道。
眾人沉默了。
盡管,少女說的很有道理,但,在這時候,沒有人能笑得出來。
一個還沒成年的妙齡少女,在人生中最美麗的時候死去,這是一件很悲傷的事情。
或許,也只有乙坂一這樣大大咧咧的女孩,才能微笑著面對死亡吧。
面對著墓碑,柯南的目光,緩緩地移向了身邊的正抹眼淚的少女,毛利蘭。
他的內心,更加堅毅。
[看到了嗎?工藤新一?山崎那家伙可不會有仁慈之心。]
柯南背上的擔子,很重,很重…
一旦稍微沒有看好蘭也會如同和葉一樣,被山崎殺掉。
那家伙,他做的出來,這種事情。
距離和葉死亡,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天!
該死!
山崎的臉色很差,很差。
還是服部平次的事情。
他失蹤了!
這是山崎根本沒有預料的,對方會和自己玩失蹤。
料天料地,就是沒料到,這家伙會玩這么一手啊!
山崎失策了,現在,他已經找不到服部平次消息了。
或許,他的父親服部平藏會知道。
但,山崎也絕對不可能從服部平藏嘴里得到消息。
柯南?
那家伙更是會守口如瓶吧?
現在,他陷入了一種十分尷尬的境地。
殺柯南的事情,貝爾摩德一直在拖延著,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而現在的情況是,自己必須要解放一定的規則,來穩定這個即將崩潰的世界。
目前,山崎所知道的死神,也就工藤父子,還有服部平次這三人。
工藤父子,這兩個山崎目前是沒什么辦法的。
必須,想辦法引他出來才行!
瞇了瞇眼睛,山崎舔了舔上唇。
目光,看向了桌上的報紙,山崎瞇了瞇眼睛,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就是…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