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驕陽很無語的看著陽鼎天,道:“陽鼎天,我在你心的品行如此之差嗎?我只是想要看一看火桑神樹,并沒有帶走你族祖樹的心思。品書網”
“你沒有這心思,但是我怕火桑神樹有這樣的心思。”陽鼎天直言道。
“你族守護了火桑神樹這么多年,它怎么可能會有跟我們走的心思?”龍驕陽蹙眉道。
“我族守護了它無盡歲月,可是它從未與我們交流過。而它現在與玲兒道友交流了。”陽鼎天說道。
龍驕陽恍然大悟道:“陽鼎天,你不是怕我奪火桑神樹,而是怕玲兒道心通玄的力量折服火桑神樹啊。”
楚玲兒見龍驕陽與陽鼎天都看著自己,她保證道:“我不會帶走火桑神樹的。”
“龍老弟,你呢?”陽鼎天又看向龍驕陽。
“我保證不帶走火桑神樹,行了吧?”龍驕陽鄙視的看了陽鼎天一眼。
陽鼎天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道:“龍老弟,玲兒道友,你們二人別見怪。火桑神樹對我族太重要,真是不容有失的。”
“如果金烏血河真是它的生命源泉,它不可能跟我或是玲兒走的。”龍驕陽沉聲道。
“你們二人的都是奇才,對靈物的誘惑太大。不得到你們的保證,我真不敢帶你們繼續上前了。”陽鼎天道。
龍驕陽與楚玲兒沒有過多責怪陽鼎天,他們也知道火桑神樹對金烏一族的重要性。
金小喬在前方帶路,這一座靈山之上,有許多祭壇需要金烏皇族的鮮血來獻祭,才能順利開啟前進的路。
二柱香的時間后。
龍驕陽,楚玲兒,金小喬,陽鼎天等人來到了一株不是特別高大,但是卻異常茂盛的火桑神樹下。火桑神樹與普通的火桑樹不同,它的葉子皆是金色,而上面結出的桑葚卻是不是紫色或是黑色,而是黃色。
龍驕陽目光凝聚,盯著黃色桑葚,將金小喬,陽鼎天,楚玲兒全部攔下來,沉聲道:“不要靠近,這桑樹果實蘊有黃泉煞氣!”
“龍老弟,這不可能的。這可是桑葚靈果,蘊含著無盡太陽道紋!”陽鼎天無法接受的反駁。
“我見過黃泉,我比你要清楚它是不是孕育了黃泉煞氣。”龍驕陽沉聲道。
楚玲兒這時開口道:“火桑神樹說,這果實的確有黃泉之氣,但是它是能洗滌死氣的,并非有害的。”
金小喬懷疑的看著楚玲兒,質疑道:“玲兒姐姐,你是真能與火桑神樹交流,還是自己編造的話?”
楚玲兒沒有言語回應,她伸出手,牽著金小喬的手。金小喬懷疑的臉色馬上變出了震驚,因為她接觸到楚玲兒的身體之后,竟能與火桑神樹交流了。
陽鼎天看出端倪,它跑到楚玲兒的另外一邊,想要讓楚玲兒牽他的手,龍驕陽閃爍出現,攔在楚玲兒與陽鼎天之間,他捂住了陽鼎天的手,而后去握楚玲兒的手。
陽鼎天鄙夷道:“龍老弟,你也太小氣了吧。”
“哼。”龍驕陽瞪了陽鼎天一眼。
楚玲兒道心通玄奇異之處,在這一刻展露無遺。
龍驕陽與陽鼎天也聽到了火桑神樹的聲音,火桑神樹對龍驕陽說道:“正魔雙修之人,我并非是黃泉滋養的邪物。而是我所在的地方,可以接連黃泉冥界。”
龍驕陽心神巨震的問:“冥界真的存在?”
“當年曾存在,現在不知是否還存在。”火桑神樹回應。
“為什么不知是否還存在?”龍驕陽驚疑道。
“黃泉暴亂,顛覆了冥界,淹沒了仙界。所以現在無法知曉仙界與冥界是否還存有,哪里的人是否都死了?”火桑神樹語出驚人,讓龍驕陽,陽鼎天,金小喬,楚玲兒驚駭萬分。
“仙魔界,難到不是仙界嗎?”陽鼎天忍不住問道。
“仙魔界,只是聚齊三千大世界的仙緣形成一塊偽仙界而已。”火桑神樹道。
“黃泉暴亂是什么意思?是有人掌控了黃泉嗎?”龍驕陽震驚的問。
“天機渺渺,黃泉暴亂的緣由,我并不知曉。”火桑神樹回應。
“黃泉暴亂毀了冥界與仙界,為何三千大世界沒有被毀滅?”龍驕陽又問。
“我不知。”火桑神樹道。
“遠古真魔一族,是來自于黃泉冥界嗎?”龍驕陽問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不是。”火桑神樹肯定道。
龍驕陽沉默,沒有再去詢問。
陽鼎天,金小喬,則詢問了金烏一族許多辛秘問題。最后陽鼎天問金烏仙皇去哪里了,火桑神樹給出了一個驚人的答案:“金烏仙皇在壽命無多之時,想要了解黃泉冥界的真相,他進入了冥界。”
“什么?金烏仙皇未去仙魔界,而是去了冥界?”陽鼎天震驚之極,這個消息太意外!
“火桑神樹,你能感知到金烏仙皇的生死嗎?”金小喬急忙問道。
“不能。”
“那你能送我們去冥界找金烏仙皇嗎?”金小喬又問。
“可以,但是以你的實力,去了只有死路一條。”火桑神樹如此說之后,沉聲道:“正魔雙修之人,才是入冥界的最佳人選。”
陽鼎天,金小喬的目光不由落在龍驕陽身上。龍驕陽卻沒有心思去冥界探險,他搖頭道:“我可沒有心思去看冥界是否存在?”
陽鼎天與金小喬,也無法開口求龍驕陽送死一樣的去冥界探查金烏仙皇的生死。
畢竟火桑神樹都說了,冥界是否存在都已經無法確定,而且這下方還有黃泉存在,一旦深入必將危及生命。
“你其實可以試一試,因為開創正魔雙修之術的人,就是在冥界成了地仙!”火桑神樹透露出驚天辛秘。
龍驕陽內心震動,不由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因為是我送他入得冥界。”火桑神樹道。
“這個人是否叫無名?”龍驕陽想到了自沉黃泉的無名。
“不,他叫棄道。”火桑神樹道:“你口的無名也來過這里,亦是我送入黃泉冥界的,可惜他一直未曾出來,可能是在里面迷失了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