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奶爸 魔王奶爸。
人群散開,人們一邊贊揚著那位古德塞公爵的偉大和強悍,一邊意猶未盡的離開。可在人群中,卻有一個紅發青年彎著腰,似乎肚子痛一般忍耐著。等到周圍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之后,他跌跌撞撞的跑到一條小巷里面,這下,終于忍不住,開口大笑了起來。
他笑的很暢快,就像是剛剛看了一幕十分有趣滑稽的喜劇一般的大笑。因為笑的太過頭,他甚至開始氣喘,到后面,更是不由得捂住自己的心臟,一邊痛一邊笑的靠在墻上,極力讓自己安靜下來。
“哎呀呀,笑死我了…如果因為這種原因死掉,那我還真的是太悲催了呀。戴勞古德塞公爵。原來如此,哈哈哈,戴勞古德塞公爵哈哈哈哈這就是當年把我弄到必須出走的天才嗎?噗…哈哈哈哈”
過了好久,科瑞澤的激動才算是平穩下來。他一邊抹著眼角笑出來的淚水,一邊往旅館的方向走去。他已經見過了自己想見的人,也得知她現在依舊平安無事。只要知道這些,那就足夠了。
“不過仔細想想,我現在出來了,多多少少應該帶點禮物回去吧?嗯…帶些什么呢?風吹沙的特產…切,一下子還真想不起來應該帶些什么。”
科瑞澤沿著街頭走著,在那些商鋪之中流連。他這邊看看那邊看看,思索應該買些什么帶回去。就在他抱起一個木頭娃娃,左看右看的時候,冷不丁,眼角瞥到了兩個身影。
那服裝…是古德塞家族的…是個小丫頭?另一個…看徽章,是基拉家族的?
科瑞澤原本并不打算做什么。畢竟基拉家族的人屬于古德塞家族的附屬,這樣的話,這兩個家族的人呆在一起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就在他揣著這個木頭娃娃,打算掏錢的時候,那個古德塞家族的小女孩卻是突然被基拉家族的那名男性從后捂著嘴,硬生生的,拖入旁邊的小巷之中。
“…………………切,我真是多事。”
科瑞澤付了錢,抱著娃娃,尾隨著進入了小巷。只不過才剛剛進去,就聽到里面傳來的呼救聲。稍稍看了一眼,就見那個基拉家族的人按著那個古德塞家族的少女,一邊yin笑,一邊開始撕她的衣裳。
小女孩不斷地求饒,不斷的大叫大嚷。可是,外面街道上的喧囂似乎掩蓋了她的叫聲。那個控見少女的叫聲無法被外面接收到,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一把,將那個小女孩的裙子整個撕下。
小女孩更加凄慘的叫了起來。冷不丁,她從懷中掏出一把小小的防身匕首,朝那個控的肚子捅去。但可惜的是,身為基拉家族的殺手,他還沒落魄到會被一個小女孩捅到的地步。只不過一反手,那把小刀就被他奪下,滿臉yin笑的按著少女那光溜溜的肩膀,伸出舌頭。
科瑞澤聳聳肩膀,心里稍稍想了想。片刻之后,他無奈的笑了一下,從躲藏的地方走了出去。
“喂,放了她。”
科瑞澤拍拍衣服,緩緩說道。
那個人一愣,看到突然出現的這個紅發男子。對于自己的丑事被撞破,這個人心中立刻充滿了憤恨。要知道,基拉家族可是古德塞家族的附屬,如果這件事被陌生人宣揚出去,那就算古德塞公爵不怪罪,為了應付那些流言蜚語,他也是必死無疑 當下,這人二話不說,迅速丟掉手中的小刀,重新從懷中拔出自己的雙劍來,撲向科瑞澤。下一刻…
撲哧。
一根血紅色的長槍,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洞穿了他的胸膛。從背后透出來的槍頭上,粘著滴滴的鮮血,直接投射在那個小女孩的雙眼之中。
長槍,縮回。
這位基拉家族的殺手連哼都沒有哼一聲,睜著雙眼,倒在了地上。在這個小女孩的眼睛里,那個紅發的大哥哥卻是皺了一下眉頭,拾起地上的兩把短劍,將這個人翻了過來。接著,就開始用短劍切開他的胸口,挖出里面那個已經被長槍一槍刺穿的心臟。
殺人,不能留下證據。從破損的心臟中,一個良好的醫生完全可以判斷出殺人者的武器和力量。那么,只要將心臟挖走,找個地方扔掉。就可以解決很多的問題。那么,接下來的問題就是…
“啊,,不好意思。讓你看到一些很討厭的東西了,是不是?”
科瑞澤垂著沾滿鮮血的雙手,蹲在那個小女孩面前。可那個小女孩卻是嚇得更是厲害,她望著他雙手上的鮮血,眼神在驚恐中顫抖。小小的身體也仿佛支撐不住,隨時都會摔倒。
科瑞澤看著這個小女孩,突然,他冷笑一聲,重新拉出自己的長槍,將那還滴著血的槍頭直接抵在小女孩的額頭上——
“真是遺憾啊,小丫頭。讓你看到我殺人了。不好意思,為了防止有人來找我麻煩,我需要滅口。要恨,就恨你自己的不幸吧。”
冷酷而殘忍的話語傳進那個小女孩的耳朵里,看著那近在咫尺,還落著血滴的槍頭,小女孩更是驚恐的渾身抽搐下一刻,眼前這個紅發的大哥哥更是露出邪惡的笑容,縮回槍,用閃電般的速度,直接插向她的腦門 長槍,抵在墻壁上。
僅僅是一根頭發絲般的距離,擦著小女孩的臉蛋而過。那個小女孩的身體癱軟了下來,雙眼虛浮。看到這里,科瑞澤心里立刻揚起一絲歉意,連忙收回長槍,伸出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嚇到你了嗎?”
“………………啊————————”
可是,那個小女孩卻沒有理會科瑞澤的歉意。她大叫一聲,抓起地上的匕首,飛也似的逃了。
小巷外,傳來一陣陣的騷動。似乎終于有人注意到了這里流出去的血跡,而開始往這里探尋了。
科瑞澤扛起長槍,對自己剛才嚇人家小姑娘的行為有些后悔。他一邊跳上屋頂,看著那些前來查看的市民,一邊看著那邊逃離的小女孩,自我埋怨起來。
“咳,她只是一個小丫頭,雖然是古德塞家族的人,我也不應該這么嚇人家。萬一嚇出病來可怎么辦?科瑞澤啊科瑞澤,你要慎重,慎重啊。”
埋怨了一會兒之后,他重新將長槍擦凈,用布包裹起來,扛在肩上。至于那個心臟嘛…路過一戶人家門前時,看到那里有一條狗。就隨手把心臟扔給了它。任由它吃掉了。
故事…是不是改變了呢?
在監牢中坐了一晚之后,白癡望著窗外新升起的太陽,思量著這件事。
現在,那名女傭雖然依舊摔了包裹,瓶子碎裂這件事依舊沒有改變。但是,里面的藥卻沒有任何的問題。而且還能在她家族的人的護送下,直接回家。這樣,雖然中間發生了許多的波折,但藥,還是平安無事的抵達了。
“白癡?叫白癡的,昨天因為調戲良家婦女被抓進來的那個,出來”
牢籠打開,白癡帶著手銬和腳鐐,在監獄看守的帶領下走了出來。那名守衛瞥了一眼白癡,替他解開手銬和腳鐐,說道:“你的家人來保釋你了。現在在這里畫個押就可以走了。”
白癡點點頭,跟著守衛來到監牢的辦事處。推開門,就能看到托蘭、蜜梨和小面包三個人。她們三人看起來絲毫沒有對白癡入獄而表現出絲毫的緊張,就像是完全沒有意外似地。
“來,在這里簽名。”
監獄長遞過來一張紙,白癡點點頭,拿起筆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監獄長一邊看著白癡簽名,一邊用眼睛不停地瞄旁邊的蜜梨、托蘭、面包三人。有些訕訕的笑道:“你這家伙,艷福不淺啊?納了兩個那么漂亮的小妾,還有一個這么漂亮的妹妹,還想在外面調戲女孩子?”
白癡沒回話,簽完名,把紙遞了回去。監獄長蓋上章之后,一揮手,白癡就和面包三人一起離開,走出了監獄。
“陛下,如果…如果您下次真的有什么欲求不滿的話…那么…您可以…可以回家…不需要…在大街上…”
離開監獄,蜜梨捂著臉,有些害羞的說道。說到后面她的聲音更是越來越輕,輕的幾乎只有她自己才聽得到了。
而白癡,則是懶得去解釋。他微微點點頭后,就算將這件事擱下了。望著頭頂那艷陽高照的天空,他想了想后,拍拍小面包的腦袋。
“你今天,和朋友有約吧。”
面包一愣,有些奇怪。因為她雖然昨晚對蜜梨和托蘭說過這些話,但可還未對白癡說過。叭叭是怎么知道的?
“啊嗚”
“既然有約,那就去吧。”
面包本來還一直擔心因為白癡被關,自己的會友事件會被阻撓呢。沒想到叭叭竟然那么大方?當下,她啊嗚的叫了一聲后,過來抱住白癡的手臂撒了會兒嬌。可在她即將離開之時,白癡卻是猛地拉住了她。
“別急,我還沒說完。”
“嗚嗚?”
“去幫我問問,黯諾里烏斯的身體狀況怎么樣。如果可以的話,替我去拜訪一下。”
因為昨天的事件,所以黯現在的身體應該還處于平穩狀態。讓面包去看看,說不定可以改變些什么。
面包聽到之后立刻點點頭,之后,白癡松開手,而這個小丫頭則是飛一般的沖了出去,和朋友碰面去了。
今天一整天,白癡哪都沒去。
他就呆在家里,平心靜氣的休整。
因為他知道,最為關鍵的時刻是7月24日和25日。今天不過才22日,還用不著做過多的行動。只要在23日之后,讓自己隨時隨地都和小面包呆在一起,那么,那個有著血紅色翅膀的家伙,就別想再傷害她一根毫毛 至于黯…
她的身體,應該…會沒事吧…
下午——
正在閉目養神,思索第五劍的白癡,突然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嘈雜聲吵醒。他睜眼一看,只見小面包拉著莉蘿,飛也似的沖進了樹屋,將蜜梨嚇了一跳。這兩個小丫頭慌慌張張的在白癡面前站住,開始大聲呼喝了起來。
“啊嗚啊嗚啊嗚啊嗚”
“面包,我們來這里找你叭叭有什么用?我們應該去找坎帕校長啊”
聽到莉蘿嘴里吐出坎帕校長一詞后,白癡猛地一震,立刻站起。
“怎么回事。”
“嗚嗚嗚嗚”
面包急了,她顧不上寫字,而是直接拉過小莉蘿,意思是讓她把事情說清楚。莉蘿雖然很著急,但現在既然面包說話,那她也是開了口——
“是這樣的,黯姐姐…黯姐姐她…她的心臟病發作了吃了藥之后黯姐姐的身體雖然好了些,但是現在看起來十分的虛弱似乎…似乎…姐姐就要…嗚嗚嗚…”
說著說著,莉蘿開始哭起來了。面包見她不說,飛速的在牌子上寫字,舉起——
《但她的家里人都不管,莉蘿和我去找了很多人,可她們都說要征詢公爵的意思可公爵現在在和國王陛下喝下午茶啊我要他們去城堡叫人,他們一個都不肯去》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不是改變了藥的問題之后,就可以躲過許多的事情嗎?為什么…為什么現在卻依舊遵循著老路?事情…又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白癡一咬牙,立刻拉著面包和莉蘿的手就往外沖。如果說黯的死亡就是每一次輪回的失敗關鍵的話,那他這一次…就絕對不能讓她死莉蘿和面包見白癡行動了起來,立刻激動的跳了起來。他們一起從平臺邊緣跳下,白癡拉著兩個小女孩的手,就要往外小樹林外沖刺 可就在這一刻,一個身著郵政服的人,卻是左看右看的走了進來。在看到面前面色兇惡的白癡之后,那位郵遞員一怔,退后了半步。
白癡現在沒有時間去理會郵遞員,再說了,蜜梨和托蘭會幫他處理郵件。可就在他的腳步從郵遞員的身旁掠過之時…
一個念頭,卻從他的腦海中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