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納涼晚會的約定魔王奶爸087,納涼晚會的約定 魔王奶爸087,納涼晚會的約定。
聽到胡桃的叫喚,士兵們終于趕來了。()
他們看到了肩膀上沾滿鮮血的女傭,也看到了女傭們那驚恐的眼神,指著洗手間。當他們準備沖進去的時候,胡桃卻是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她的臉上掛著水珠,雙眼顯得異常渙散。那些士兵看看四周,確認沒有發現什么刺客之后,開口詢問。但胡桃卻是一股腦兒的將所有人都趕了出去,重重的關上門,拒絕了所有人的慰問。
鉆進浴室,打開水。
淋著那溫熱的水,胡桃的神情卻顯得十分的落寞。
她時不時的捂著自己的臉,還張開嘴,用那些熱水不停的沖刷著自己的口腔。可是,她知道。盡管嘴里的血腥味終有一天可以沖去,但留在自己意識之中,留在自己身體里面的那種莫名的“饑渴”卻是很難…才能被除去了…
“哥哥…木瀆哥哥…邪火哥哥…”
她抱著自己的肩膀,蹲在浴室之中,任憑水的澆淋。
“父王…我該怎么辦…我到底…應該…怎么辦……”
水聲嘩嘩,一直在這間寂靜的房間內徘徊。
而胡桃,則抱著自己的身體,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吶喊…
“長公主的事情,你知道了嗎?”
“知道?知道什么?”
“就是長公主現在似乎變了啊,變得…嗯…怎么說呢?變得有些可怕。”
“哦,這件事我也知道。聽說風吹沙解凍之后,有人去長公主的房間收拾,可是長公主的房間里到處都是血跡,看起來真的十分的可怕。”
“你說…長公主會不會得了什么病啊?這種不見天日的狀況…而且,聽說昨晚長公主還襲擊了服侍她的女傭,現在想想,還真是可怕…”
“喂,別多嚼舌頭,還是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要問吧。這件事最好也別傳到陛下的耳朵里,陛下最近的煩心事已經夠多了。”
“嗯。”
“哦,話說回來,你手上的這封信是怎么回事?”
“信?哦,呵呵呵,沒事。是從外面傳進來的。聽說是一個十歲的啞巴小女孩硬是要將這份信交給長公主殿下。外面的兄弟雖然攔著不讓她進,但信還是同意幫她遞送一下。應該是長公主以前幫助的孤兒院的孩子吧。”
“嗯,這樣也好。讓長公主殿下開心一下,讀讀孩子們的信,那也是好的。”
說著話,兩個士兵已經來到了胡桃的房間之前。他們向門口的女傭點頭示意之后,門口的女傭轉身,輕輕拍打著房門。
“長公主殿下,您是否已經起來了呢?這里有您的一封信,您是否要看一下呢?”
拍門聲響了很久,但里面依舊沒有傳來什么回音。
兩名女傭和士兵互相看了看,因為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在平時這個時間,胡桃肯定已經醒了。可是,她到現在竟然都沒有反應…
“長公主殿下,請恕我們無禮了。”
兩名女傭紛紛從裙子下方抽出一把短劍,分左右推開大門,一左一右,配合融洽的沖了進去。她們快速的在房間內巡視,查看著每一個角落,很快,她們就回到房間門前。
“去稟報陛下吧。”
女傭將短劍挪到身后,指了指那邊那扇打開的窗戶和系在窗臺上的繩索,搖了搖頭——
“胡桃公主,不見了。”
七月份,正是神圣恩寵放假的時候。
而且,在遭遇了連續的突變之后,學校在九月份能不能順利開學還無法確定。所以在這個神圣恩寵之內,一切都是黑燈瞎火,就連往常可以亮過夜的路燈,此刻也已經熄滅。
小樹林中,樹屋的窗口散發出一股嫩黃色的柔和光芒。
白癡捧著書,在燈光下緩緩的看著。而在他的身后,小面包已經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在一片漆黑之中,一個敲門聲,卻是輕輕的,響了起來…
那么晚了,是誰?
漆黑的屋子里,只有樹葉間漏下的月光充當少許的照明。白癡沉默著,在他的沉默之中,外面的敲門聲再一次的響起。可是這一次,敲門聲卻顯得有些急躁。而且門縫之中還透射出些許的冰寒,將大門上的縫隙完全的冰住。
“呼………”
白癡嘆了口氣,走過去,拉開大門。奎琳笑嘻嘻的站在門前,右手中握著一把冰刀,左手的腋下則夾著滿臉驚恐的蜜梨,在白癡開門之后,她大大咧咧的走了進去,將蜜梨往地上一放,自顧自的坐在了椅子上。
“點燈。”
奎琳說了一聲,白癡呆了一會兒之后,隨即走到旁邊去將燈光點燃。漆黑的小屋內立刻變得亮堂了起來。
“好了我的工作完成了,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是你的活了。”
奎琳拍了拍蜜梨的肩膀,笑了笑。
“加油哦,小家伙。”
說罷,奎琳轉身從門口走了出去。在蜜梨向她投出求助的眼神之后,她卻是豎起大拇指,快速的從房間里溜走,蹲在門外,進行偷聽。
只有一盞小燈亮著的房間內,只剩下蜜梨和白癡兩人。小面包依舊是什么都不管,在那里呼呼大睡。看著面包那副悠閑的睡臉,蜜梨緊張了一會兒之后,終于還是決定向著白癡鞠了一躬后,轉身就逃。
“你如果不說清楚的話,那事情可是不會有一個結果的”
蜜梨在外面頂著門,絲毫不在意里面的人聽到自己的聲音,嚷道。這一嚷,也讓里面的蜜梨漲紅了臉,不得不重新回到白癡的面前。
白癡望著這條小母龍,沉默了一會兒之后,側身坐在椅子上。蜜梨猶豫了一下后,到底還是低著頭,不敢看白癡的臉,對于那邊酣睡的小面包更是敬而遠之,不敢靠近了。
“陛下…我…”
“你呆在我身旁,終有一天,會再次把你的母親引來。”
不等蜜梨把話說完,白癡率先開口——
“而且,你之前死活賴在我這里不肯走,就是為了把我當做你的擋箭牌,阻擋你的母親,是不是。”
一切都被看破了,蜜梨咬著下嘴唇,肩膀顫抖著點了點頭。
“陛下…對不起…女奴…女奴利用了您…讓陛下…惹上那么大的…麻煩…”
“……………你以為,我會生氣?”
白癡的面色冰冷,看不出他現在到底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現在究竟是喜是怒。就好像一尊會說話的雕塑一般,沒有人能夠猜透她的心思。
蜜梨猶豫了一下后,終于撲通一聲,跪在白癡的面前:“對不起陛下除了陛下的身邊…女奴實在是不知道還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女奴知道…利用陛下這件事實在是罪該萬死…女奴…女奴…嗚嗚嗚…”
白癡陰著臉,毫無表情的盯著面前的蜜梨,看著她哭。盡管蜜梨也知道,女性的眼淚對于陛下是完全無用的,他根本就不會因為自己的淚水而對自己稍有留情。可她還是克制不住此刻心中的恐懼,抽泣著。
“收聲。”
白癡冷冷的開口,連哭泣的權利,也沒有留給這個女孩。蜜梨一嚇,看看那邊的熟睡的小面包后,終于慢慢收住了哭泣,跪在地上,等待著白癡的處罰。
“陛下…女奴…女奴已經知道…陛下肯定會處罰女奴…只要陛下開口…女奴…女奴絕對會忍耐…不管是打還是罵…甚至是將女奴大卸八塊…女奴也不會有任何的反抗…女奴只求陛下…只求陛下繼續讓女奴留在陛下身邊…不要…不要趕女奴走…求求您…陛下…”
“………………到了現在,你還想繼續利用我,對不對。”
“陛下?女奴…”
“對,還是不對。回答。”
蜜梨低下頭,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思考了一會兒之后,她終于還是強忍著內心的恐懼,輕輕的點了點頭。
(哈,預料之中的答案。人類小子,你還真壞看你把這頭小母蜥蜴給弄哭的,人家年紀還小,還經不起你這樣隨便的玩弄)
暗滅的冷嘲熱諷永遠都是這么的難聽。在對白癡的行為舉止評頭論足了一會兒之后,它再次開口,說道——
(那么,你一早就沒打算把這條小母蜥蜴趕走,對不對?)
在沉默中,白癡點了點頭。
(嘿嘿,聰明的判斷。我就是喜歡你這種混蛋。的確,之前的那條大母蜥蜴就是聞著這條小母蜥蜴的味道來的,而你也被利用了。啊,對了,對于那條母蜥蜴來找你茬這件事也許你會很反感,但我卻很高興。這一點,隨你怎么想吧)
(現在,你已經擊敗過那條母蜥蜴一次,她已經記住了你的長相,所以難保等她傷愈之后不會再來找你復仇。如果是普通人在碰到這種事的時候,一定會想方設法的把這條小母蜥蜴這個燙手山芋扔走。可對你來說,一旦把她扔了,你有朝一日再次面對那條大母蜥蜴時的戰力就會減弱。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怨恨和埋怨根本就毫無意義。與其對這條小母蜥蜴投上不好看的顏色,你現在更應該做的反而是對她好一點,免得她因為自責壓力太大或是因為對你太過恐懼而不敢接近你。這樣的話,一旦發生危險,她就無法及時來幫你,你的空中戰斗力鐵定會因此而削弱。)
暗滅說的沒錯,以現在的蜜梨的狀態,要她再和以前一樣毫無芥蒂實在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而如果小面包還是對蜜梨心存芥蒂的話,對于自己這個團體也不能說是太穩定。所以,一定要想方設法迅速化解蜜梨的恐懼和面包的厭惡。先不說別的,就說那不清楚到底多少年后就會出現的黑龍第二戰,沒有一定的合作,白癡可不想就這樣直接接受她的挑戰。
“蜜梨。”
白癡開口,蜜梨慌慌張張的抬起頭,臉上掛滿了淚水。
白癡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他,說道——
“如果我說,我原諒你。你,相不相信。”
“啊…女奴…女奴相信女奴…絕對的相信”
蜜梨的眼神中依舊混合著恐慌,對于白癡的話,她不僅沒有能夠放松下來,反而變得更為緊張了。
這樣…不行。
果然,還是要想想其他更適合的方法,來化解她的緊張和恐懼。
就在白癡思考間,他忽然想起了明天就要舉行的納涼晚會。一個主意立刻定下,他開口說道——
“蜜梨,明天的納涼晚會,你和我一起行動。”
蜜梨低下頭,說道:“是…陛下…女奴…要替陛下干什么呢?”
“……什么都不用做。我們就到處走走,在商鋪街轉轉。”
蜜梨的頭猛地抬起,她幾乎不敢相信的望著白癡在納涼晚會上,兩個人一起到處走動?這…這算是什么情況?
躲在門外的奎琳卻是捂著嘴,嘿嘿笑著。對于白癡的這個提議,她暗自翹起大拇指,同時輕輕敲了敲門,要蜜梨立刻答應。
“陛下…只是…到處走嗎?還是說…巡邏?”
“啊…是女奴知道…女奴不會再問了明天…女奴會和陛下一起行動的…在納涼晚會上…一起…行動…”
蜜梨答應之后,白癡揮手,讓她退下。莫名其妙的蜜梨猶豫了一下之后,終于還是沒有去自己的房間。她倒退著離開了樹屋,在奎琳的面前爬下樹屋,鉆進了那些雜草堆。看得出來,她明顯對明天的納涼晚會抱持著恐懼,害怕自己在明天到底會受到怎樣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