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奇幻 從風吹沙前往死勉帝國需要跨越沙漠。一座高山。如果不想繞遠路的話就必須搭乘船只。可問題是,所有的船只都被死勉帝國控制,再加上兩國交戰,沒有魔導列車可以搭乘。白癡一行人必須依靠徒步前往那遙遠的死勉帝國。
一路上,眾人不眠不休,風雨無阻。在出了沙漠之后,他們找到幾匹馬,日夜交替,輪流的駕駛馬車不斷的向死勉帝國推進。即使如此,這一段行程也花了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直到初夏的陽光變成刺眼的烈日,眾人才繞過大海,慢慢的,逼近了死勉帝國的首都,亡者城。
“好了,看來需要登記才能進入。每個人都拿好自己的身份證明了嗎?”
星璃從自己的口袋中取出身份證明,同時招呼著其他人。白癡已經早早拿出,黯、蜜梨以及始終帶著面具的乖離也是點頭。小面包和莉蘿分別抱住白癡和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既然準備完畢,白癡輕輕一揮韁繩,將馬車往亡者城驅趕而去。很快,他就進入了一一進城的隊伍之中。準備通過安檢。
亡者城,身為死勉帝國的首都。它的占地面積比起風吹沙來只有大,沒有小。整座城市依山而建,那座象征著權勢與皇位的城堡就建筑在那山頭的峭壁上,看起來既險峻,又威嚴。
城市的外側圍墻高達五百多米,完全將里面的城鎮包裹起來。城墻上到處都是倒刺,就猶如一面既可以攻擊,又可以防御的盾牌。
城墻上站著一排排的士兵,密切注視著城內城外所發生的一切動靜。只要有任何的異常狀況,恐怕他們都會迅速反應,然后發動攻擊。
如果說,風吹沙是一座大自然的恩賜之城,擁有最完美的天然屏障的話。那么亡者城就是人類軍事建筑史上的精華,可以阻擋任何的進攻。
看著這座崢嶸而充滿攻擊性的城市,小面包和莉蘿紛紛往后縮了一下。白癡也是抬頭看了看后,駕著車,往安檢門口走去。
“什么身份。”
負責檢查的士兵攔下馬車,接過白癡遞過來的證明文件,說道。
“朽木公會的商人。”
士兵看著手中的商人工會文件,又掃了一眼馬車,說道:“商人?可我怎么沒看到你有拉貨物?按照這上面的標示,你拉的一車麥子應該還沒有交易出去吧?”
“是的,長官。”
白癡的臉上浮現出一層憤懣之色。他緊緊拉住韁繩,說道:“麥子…被搶了。被雄鹿的那些狗咋種!”
士兵看了一眼白癡,笑了笑。他將證明文件交給白癡,說道:“這也沒辦法。最近在開戰,雄鹿的那些流亡士兵恐怕不在少數。把車門打開,我看看你里面的人。”
“這些都是我家老板的家眷,是我回程時老板給我的將功補過的機會,帶回來的。”
士兵用長矛掀起馬車的幕布,看到里面全都是女人和小孩后,點點頭。
“來!看看,有沒有攜帶什么兵器!”
“沒有,長官。只有一些布料和一大堆零零碎碎的機械。”
“嗯。進去吧!如果你有和工會有商定盜搶風險的話,希望你能夠獲得賠償。如果沒有的話,嘿嘿,自認倒霉吧!”
白癡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駕著馬車,進入城市。
也許,是因為這座城市背靠高山的緣故吧。現在應該還是白天,可太陽的光芒卻已經無法進入這座城市。只能讓陰影在這里進行肆虐。
現在,正是盛夏。
可這座城市內卻沒有那樣的溫暖。街上的人穿的都是長袖衣服,偶爾還有一些人裹著大衣。冰冷,就像這座帝國那充滿攻擊性的對外政策一樣,沒有任何的溫暖可言。
進入城市,白癡將馬車駛到一家旅館之后。旅館的長工立刻滿面堆笑的走出來。牽住馬車。白癡從懷里取出一個蘇拉交到他手里,看到錢,他笑的更歡,更加殷勤了。
“你叫…乖離,對吧?”
馬車內,黯盯著始終帶著面具的乖離,輕聲道:“我們這一行的目的是要不引人注目。可你臉上的面具…未免也太過駭人了一些。拿掉,好不好?”
乖離回過頭,看著黯。片刻之后,她終于點了點頭,取下面具,露出底下的那張臉。
“嗚——!”
看到乖離的臉,小面包第一個發出驚呼聲。要知道,那張面具和底下的那張白皙的臉龐幾乎就是兩個極大的反差!這兩個月里小面包已經看習慣了那張惡鬼臉,現在一下子要她接受底下的那張委婉柔弱的臉龐,簡直就讓她無所適從!
“姐姐…你好漂亮…”
莉蘿看著乖離,呆呆的只能說出這樣一句贊美。乖離卻什么都不管,她脫下面具之后,就拿起一條披風裹住自己的頭,遮住那尖尖的耳朵,隨著白癡下了車。
現在只是下午,酒店還不是很忙碌。為了安全與保密,白癡要了一間套房。在帶著身后的那些女孩子們進入房間,安頓好之后,也開始正式開展作戰會議了。
“各位,這次的目的,清楚嗎。”
客廳中,白癡站在桌子旁邊。冷淡的說道。
星璃從包裹中取出亡者城的城市地圖,攤在桌子上。黯則是取出分別代表眾人的小旗子。插上底座,擺在亡者城中眾人所在的位置。
“我們這一次的行動,首先的第一目標就是查找出究竟是誰,負責關押。隨后,關押的地點,又在哪里。在清楚了這些情況之后,我們就要開始展開營救。”
黯看了一眼地圖,抬起手,說道:“小白,其實這段時間里我一直都有些疑問想問一下。為什么你那么確定呢?公主已死的消息…不是連皇室都公布出來了嗎?”
是的。
如果真的按照現在表面的所有消息來判斷,胡桃的確是已經身死。而且,還在那場大火中被燒成灰燼。不過,事實真的是如此嗎?
在那場老國王暗殺行動之后,白癡就一直在思考這樣一個問題。如果自己是那個鑰匙組織,自己會果斷干脆的殺掉胡桃嗎?
不會。
如果是一個習慣留后路的謀劃著,知道怎么改變計劃的人的話,就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就將胡桃殺掉。
她是公主,是一個擁有極大利用價值的人物。如果之后的暗殺行動沒有成功的話,手中有了胡桃這張牌,對方還是可以打出很多的花樣。即使成功了,在接下來的兩國戰爭中,她也是一張最好的保險,最大的王牌。即使雄鹿方不會為胡桃而讓步。那也可以極大地打擊雄鹿的士氣。
所以,胡桃沒死的可能性,就大大上升。
當日,在雪蓮房內看到的假冒雪蓮,雖然根據正牌雪蓮的說法,就是胡桃。但如果真的是胡桃的話,那又為什么要把她的衣服全部脫去呢?要知道,之后自己看到的冒牌胡桃身上可也是一身自己從未見過的豪華禮服。對于自己這個平民來說,當然不可能知道公主所穿的每一套衣服。既然如此,與其花時間冒著被自己發現的危險把尸體身上的衣服拔干凈,倒不如就直接給尸體畫上妝。然后迅速離開來的好。
而她之所以把衣服全部脫光,恐怕正是發現了一件對真正的雪蓮來說十分意外的事情。而那個意外,毫無疑問的…
就是那個手鐲。
那個手鐲十分的顯眼,胡桃經常會有意無意的撫摸這個手鐲。所以,一旦尸體上出現了手鐲,那么就會暴露尸體。可是雪蓮卻取不下來,在這種時候,她也只有另外找一具尸體殺掉,隨后將她偽造成自己的尸體。可是,也許是因為倉促之間,她找來的另一個女尸身上并沒有什么華麗的衣服。恐怕還有些破爛。為了防止衣服上出現破綻,她就必須脫去尸體的衣服。然后,用這個十分暴力的痕跡,來掩飾她扒去尸體衣服的事實。
是的,手鐲。
不光是當日的尸體上,還是后來的房間內,始終都看不到這只手鐲。再加上她那獨特的身份,被綁架的可能性自然要遠遠高于被殺的可能性。再來,既然在暗殺結束之后立刻會出現三國聯合攻擊雄鹿的情況,那么胡桃被綁去三個國家中“最安全”的地方,自然也是極有可能的了。
白癡呼出一口氣,簡單介紹之后,再次看著桌子上的地圖。話題重新回到營救任務上,對于極有可能處在這座城市內的胡桃,到底該用什么樣的方法將她找出來,然后,順利的營救呢?
“按照最常理的推斷,應該是將公主綁入監牢,或是將她帶進城堡了吧?”
星璃發言,白癡點頭。可在地圖上仔細看了看之后,小面包突然發現了一點,啊嗚的叫了起來——
《沒有監牢啊!叭叭,沒有看到牢房!》
的確…沒有監牢的標記。整張地圖上唯一有的就是各種民用設施。但是監牢在什么地方,卻沒有任何的標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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