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所有的學生都穿上了道具服,真是各式各樣,五花八門。
有古代的服飾,有夸張的未來感的服飾,也有中世紀歐洲的服飾。
總之,一眼望去,簡直是群魔亂舞。
只有精英班,還穿著平時的服裝,沒有一個穿著道具服的。
袁子初第一次穿上了裙子,卻不是連衣裙,而是上衣和裙子分開穿著。
她為了節目效果,特意帶上了長長的假發。
與柳成蔭的披肩發不同,她帶著的是微卷的假發。
平時喜歡素顏的她,也畫了個美美的妝。
妝是淡妝,用了粉紅的唇彩。
并且,還加了假睫毛,看起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
這樣一面的袁子初,真是活久見了。
三中的學生們,第一次發現,原來這個男人婆打扮一番,也是非常美的。
只是跟柳成蔭的那種絕美不同,今天的袁子初,有一種清純的美。
這讓熟悉袁子初的人,感覺到很諷刺。
袁子初平時根本不拿自己當女人,甚至喜歡的都是女孩子。
這種人,竟然打扮成一個清純的女孩子?
尤其是常常跟袁子初打鬧的方豪,不知道諷刺袁子初多少遍了。
反正袁子初沒少敲他的腦袋。
倒是陳永輝,在一旁默默的看著袁子初,眼神迷茫,又時而露出癡笑。
陳永輝的異常并不明顯,袁子初也沒有看出來。
中秋校慶活動,其他班的背景和道具都準備妥當了。
只有精英班受到了影響。
精英班沒有除了一臺虛擬投影設備,并沒有裝備其它的背景道具。
當許秋來到后臺屬于精英班的位置上的時候,方豪還有袁子初,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陳永輝還好,他多少見過許秋超長發揮。
但方豪和袁子初就不一樣了。
之前,他們一直認為,許秋的身體這么孱弱,而且連法師都沒有入門,根本不會使用法術。
但是在昨天,他們親眼看到許秋用幾個特殊的法術,強化自己的身體。
這種法術,他們沒有聽聞過,他們不知道許秋從哪里得來的這樣的法術。
許秋強化身體之后的強悍,更加令他們吃驚。
一頭撞塌一堵墻,這是有多硬的身體才會做到。
他們拿許秋跟陳永輝做了一下對面,結果很明顯,許秋昨天的狀態,要比陳永輝強悍的多。
但為什么許秋平時會是一副身體虛弱的模樣呢?
他們并沒有將全校師生中了幾個法術,尤其是“恐懼”法術的事,聯系到許秋的身上。
他們更加不會想到,包裹整個學校的法術,竟然也出自許秋之手。
如果他們知道真相的話,不知做何感想。
學校中的老師們,還有校長主任,也沒有將此事聯系到一個學生的身上。
他們也在奇怪,究竟是誰,實用出如此古怪的法術?
許秋就權當沒事人一樣,沒有表現出絲毫奇怪的神情。
方豪和袁子初也沒有將許秋撞倒墻壁的事情告訴柳成蔭,更加沒有告訴校方。
在他們還沒有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沒有打算告訴別人。
柳成蔭走到幾人的面前,坐在了凳子上,神情有些失落。
她說道:“原本會是一個非常震撼的節目,如今什么都沒有了。按照我們之前的排練,光是人上去,離我們預期的效果,差了十萬八千里。都怪許秋,你這個敗家子,幾百萬一臺的設備,就這樣被你報廢了。”
袁子初瞅了瞅許秋,說道:“事到如今,也別再說了。許秋他也不是故意的。”
她還記得,自己跟許秋之間的誤會,還沒有解開,此時看到許秋,仍然有一些尷尬。
“子初,我并不是心疼錢,那臺投影設備是城里唯一剩下的一臺,太可惜了。”
柳成蔭看向許秋,說道:“之前說好的,背景道具都由你來想辦法。現在你毀了我的設備,你還有別的辦法嗎?”
許秋皺眉道:“我能有什么辦法?”
“我不管,你得為此事負責。”
“你這不是難為人嗎?”
“我也想不難為人,可我也不想讓精英班丟臉。”
“你是怕丟了你大小姐的臉吧?”
許秋早已看穿了一切,這女人,死要面子,錢什么的,根本不是個事,只要能保住面子。
“胡說八道,我都是為了精英班的顏面。”
柳成蔭憤憤的說道。
“好吧!那設備還在嗎?”
“喏,就在那里!”
柳成蔭站起來,雙手抱在胸前,沒好氣地看著許秋,不知道他搞什么鬼。
柳成蔭今天穿上了黑色的連衣裙,將她襯托出一種冷艷的美感。
黑色的衣服,也襯托出她的心情。
看起來,給人一種壓抑的感覺,受到她的影響,心情也會變得不美麗。
許秋向旁邊看去,只見那臺設備上被砸的癟下去一大塊,還有一些是小點的凹坑,上面的灰塵還沒擦干凈。
“試試看還能用不?”
許秋“砰砰”兩下,砸在設備上面。
“都已經徹底的壞掉了,不可能還管用的。”
柳成蔭不屑的說道。
袁子初倒是十分勤快的走上前,打開了設備的開關。
忽然間,一副景象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只見一只一階的異化犬獸,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畫面十分逼真,而且這只逼真的犬獸,還發出近乎真實的犬吠。
“你看,我就說管用吧。”
許秋不會說,就在剛剛,他在幾人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已經對他們施加的“幻象”的法術。
“幻象”法術,和“恐懼”法術差不多。
“恐懼”法術,是對別人施加一種恐懼的念力影響,受到影響之后,這些人就會按照施法者心中所構建的恐懼場景看到恐懼的景象,并在被施法者心中產生恐懼的心理干預。
而“幻象”,則是抽離了恐懼干預,僅僅制造幻象,即便看到了應該恐懼的形象,也由被施法者自己的心理接受能力產生是否恐懼的判斷。
一個是施加恐懼干預,一個是純粹的幻象,這就是它們之間的不同。
這幾人一個個面面相覷,有種失而復得的欣喜。
“這下好了,節目可以順利進行了。”
袁子初笑瞇瞇的說道。
“可是我明明試過好多次,都不能再用了。”
柳成蔭深感納悶的放下了手臂,走到設備跟前,反復確認,這才放下心來。
這時候,方豪說道:“怎么這兩天都沒有看到梁毅呢?打電話也不接,微信也不回,到他家去,也看不到人,究竟發生什么事了?”
“是啊,這兩天真的都沒看到他呢。”柳成蔭也在心中擔心起來。
“抱歉!我來晚了!”
這個聲音正是梁毅的聲音,幾人循聲望去,正看到梁毅帶著妹妹一起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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