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菲因為公司財務震蕩的事情,又進了一次醫院。
在醫院里思考人生之后,一菲她改變了人生觀,出院后向她的公司提出了做慈善的概念。然后她就被開除了。
三天后……
“曾老師,最近你的榕榕兔還在纏著你嗎?”
夏宇陪曾老師干了一杯酒,對曾老師笑道。
“哎呀別說了,Lisa要我和她去四川見她的父母!”
曾老師說話間又干了一杯下肚:“我說什么理由都被她拆穿了。要是再找不到什么合適的理由,我就要以身試法了!”
曾老師:以身試法…我是被動的那個。不反抗,被強。反抗了,被殺,然后燒掉。嗚嗚嗚…
“曾小賢!夏宇!你們有沒有看到子喬?!”
一菲憑著蠻橫的語氣和氣勢直接插入了聊天群。
兩人轉過頭看向穿著跆拳道白服,還殺氣騰騰的一菲。曾老師眉頭一挑,問道:“他惹了你了?”
一菲非常惱火的喝道:“我剛剛去跆拳道社打拳,才打了十分鐘!他們居然跟我說要關門!簡直豈有此理!!”
兩人都很了解一菲的秉性,從一菲身上傳出的戾氣就能聞出來:“你不會又把別人教練打殘了吧!!”
“我才用了三成功力!教練——就全都不見了!”
一菲扭著拳頭,面目兇狠的說道:“現在,只有子喬能夠滿足我了。他比較結實!”
夏宇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子喬他應該也滿足不了你了。”
“為什么?他虛了?”
曾老師對一菲說道:“就你現在這樣子,在這片天底下別說子喬了,史泰龍和施瓦辛格兩個人聯手上都打不贏你!”
“這只是一方面。”
夏宇說道:“這幾天子喬和張偉沒日沒夜的和女孩子約會呢。每天喝酒,每天只睡四個小時,還堅持和不同的女孩約會。我算了算,他們的腎應該快到使用壽命了。”
“啊!不可能!我都約不到女孩子他們怎么可能約的到!”
一個智商25.0的四川仔,一個摳門的富二代。曾老師怎么想都覺得他們都不可能約到女孩子。
夏宇輕輕瞟了眼曾老師眼底下深深的羨慕嫉妒恨,笑道:“曾老師,你覺得沒用,事實就在那。好像是張偉撿到了展博的手機,然后找了子喬做他的僚機來襯托張偉的魅力。”
一菲斥道:“他們撿到展博的手機不還給展博?!展博這幾天一直在找手機!”
夏宇輕描淡寫的說出真相:“胡老師,要是你撿到一個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有不同的帥哥打過來約你出去約會的手機,你會還給失主?”
曾老師有些緊張的看著一菲,想要聽聽一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一菲想也不想的回答道:“這我當然會了!我思想覺悟多高啊!手機是屬于別人的私人財產,撿到就一定要還。小時候你媽媽就沒告訴你路上撿到一毛錢都要還給警察叔叔嗎?”
曾老師松了口氣,側過臉掩藏自己臉上的表情不讓一菲注意到。
夏宇則是將信將疑的看著一菲。。這是他認識的胡一菲?
一菲:不過撿到東西之后應該獲得報酬。錢包的失主應該還錢包里現金的百分之一給撿到錢包的人。所以,如果我撿到一部這樣手機,我可以先拆下手機卡,再還手機。
曾老師眉頭稍稍皺起,對一菲問道:“誰又惹你了?還是上次虧損的事情?”
一菲說道:“我畢業進這家公司五年了!忽然發現,他們也許就不需要我,就像不需要丹杰一樣!”
“丹杰是誰?”
“我提議做慈善基金,就他支持我。后來他就被開除了!他現在一定恨死老板了!”
夏宇和曾老師都被一菲的邏輯嚇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曾老師看了一菲許久發現她絲毫沒發覺自己的問題后,對一菲說道:“他應該恨死你才對吧!”
一菲重重咂了下舌,對曾老師說道:“嘖!跟你說了也白說!你根本就不能明白,夢想變成現實是什么感覺?”
“不就是夢想離現實的距離遠一點嗎?大不了把自己掐醒,再睡一次就好了。比我強多了。”
曾老師有所感觸,看著自己手上的酒瓶,惆悵的像個詩人:“你看看我,連詞都記不住,怎么演戲?這就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噩夢!!”
一菲深深的看著啜泣的曾老師,手輕輕搭在曾老師的背上,安慰:“你夢見,和麗薩的婚禮了?賢寶寶”最后一句原形畢露。
耳邊一菲幸災樂禍的笑容讓曾老師一下就炸了:“別說了葬禮的畫面都有了!!”
一菲嗯哼笑了一聲,看向夏宇,說道:“既然子喬不能,那要不你做一下我的陪練對象。”
“不行不可能不可以!”
夏宇毫不猶豫的對一菲比出一個大大的X,說道:“我都好久沒練跆拳道了,比那些教練還不抗揍,就那點時間耐久肯定不能滿足不了你的!要不你找曾老師打一套?”
“你都不行他就更不行了!”一菲語氣中絲毫不掩蓋對曾老師的鄙視:“我需要的是男人中的戰斗機,不是男人中的莫得機!”
“喂!誰說我不行的!!”
曾老師忽然有了個靈感,賤笑著對一菲笑,還不斷把他的身體往一菲那邊靠靠靠:“你干脆打我就好了。來,你打我打我呀”
一菲被曾老師的賤樣逼得后退了好幾步,遠離曾老師的賤氣:“咦惹!!!你賤瘋啦!!”
“如果你把我打傷了,我住院三個月。這樣,我就不用去參加麗薩的婚禮了。等我醒過來,頒獎典禮也結束了!這樣我就解脫了!!”
看曾老師好像是認真的。送上門來的沙包,一菲也不再拖泥帶水,選擇收下:“好吧!眼睛一睜一閉就過去了!喝!哈!!”
雖然側過身去不用正眼看,但眼角窺視到的一菲殺氣騰騰的模樣還是讓曾老師從心了:“jio多麻袋!”
一菲沒好氣的說道:“又怎么了?”
曾老師轉過頭,一本正經的對一菲說道:“你會不會點穴啊?就是那種看上去很痛,但沒有內傷,感覺上是殘了而且看上去很痛,而且活血化瘀的那種!”
一菲切了一聲,暗道就知道肯定是打不成的。她本來也沒想真動手。
萬一真的打起來,以曾小賢的弱雞體質,一菲就算把功力控制在一成也很容易打死。
不過該嘲諷的還是要到位。
一菲將手腳收回去,對曾老師喝道:“提那么多要求?你當我是跆拳道黑帶還是資深中醫?!”
曾老師悻悻然的避開了一菲充滿殺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