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菲的這個睿智問題,曾老師弱弱的說了一句:“你拿反了。”
“啊!哦!”一菲把紙180度扭了過來。
剛剛從莊園之一·3602逃出來的逃生者,在躲開監管者后,終于開始解密碼機。
曾老師朗讀出聲:“我已經把我的傷口化作玫瑰,我的淚水已經變成雨水早已輪回,為了夢中的橄欖樹,橄欖樹……”
一菲驚道:“橄欖樹也是綠的,子喬連他的夢都是綠的!”
“文采斐然。”然而曾老師跟一菲顯然不在一個頻道上,非常自戀的說道:“哎你確定這不是在我的垃圾桶里找到的。啊哼~~?”
一菲翻了個白眼給自戀狂曾老師,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該不會是意識到自己已經被戴了綠帽子吧!”
咔嚓!
“說一聲listen to me ,有一道綠光,幸福在哪里?幸福在哪里?幸福在哪里~~yiyiyiyi!!”
子喬推門而入,邊唱邊若無其事的跑到廚房去拿了一盒牛奶,然后若無其事的走了。
一菲就這么目送子喬拿了一盒他們屋里的牛奶離開,驚道:“他又買了一頂綠帽子!”
“打斷一下,上次那頂綠帽子是他從樓下小黑那里搶來的。今天早上就被小黑搶回去了。”夏宇邊敲著字邊說道。
曾老師困惑的說道:“為什么綠帽子他們都要搶?”
“這就說明子喬肯定已經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了!”一菲篤定的說道:“而且你們聽他的歌詞,‘有一道綠光,幸福在哪里?’。這就說明,他戴上這頂綠帽子,是想讓我們知道他現在的處境。”
夏宇:“SO?他想要讓我們做什么?”
一菲越說越激動,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道:“看他那魂不守舍的樣子,表面上還要裝作若無其事,這是精神分裂的前兆啊!”
曾老師合上剛剛才翻開的時尚雜志,他知道這時候如果他再不聽一菲推理下去,他會被一菲安排的明明白白。
不過他內心還是跟剛剛翻開時尚雜志那會一樣不怎么在意:“就這兩句話不至于吧。”
“說起來這事都怪你!曾小賢!”
曾老師被冤枉的炸了,把他手里的雜志一扔,道:“喂!他心里不正常怎么也怪我?!”
“當初就是你攔著我,不讓我去把窗戶紙捅破。可是你想啊,他們三個,癡男怨女共住一間,子喬遲早要知道的啊!現在好了,東窗事發了,子喬又無處傾訴,憂郁癥是必然的了。”
曾老師就一菲這么想好像還真是他的錯,站起身,說道:“那我現在去給他傾訴一下。”
“人家現在傷口都化作玫瑰了!淚水也已經輪回了!你現在去刺激他,不是把他往西天路上送一程嘛!”
一菲越說越坐不住:“不行,我得去找點書來看看,子喬這種癥狀有沒有得治。”
兩人目送一菲沖回她自己的房間。
曾老師看夏宇一直在這跟進他的網店,一路聽下來都不帶發彈幕的,問道:“阿宇,你好像很淡定啊。”
“沒有啊,怎么會。”
曾老師死魚眼盯著夏宇這面無表情的樣,道:“你這樣一點也沒說服力。”
一菲抱著一堆書從她房間里出來了,一摞子全扔到桌上。
曾老師拿起一本‘異常心理學’,隨便翻了翻,道:“依我看,子喬只是暫時性的低潮期,男人每個月都會有這么幾天,很正常~”
“以我多年臨床經驗,遭受重大打擊導致心理極不穩定,這是非常典型的憂郁癥。”一菲打開一本書,剛好看到上面一行字寫著:“其中因劈腿導致的憂郁癥占百分之四十一!我的天啊!”
曾老師瞥了一眼上面的數據,道:“你不是教思想政治的嗎?怎么這個你也懂,還這么多書?”
“我們家有精神病史。”
“哦~~”曾老師了然的長長哦了一聲,笑道:“怪不得你這么變態!啊哈哈!”
曾老師笑到一半對上了一菲要殺人的眼神,立刻止住了笑容,裝樣子的看起了手中的書。
“我的意思是我姑姑。哦不對,是展博的姑姑有精神病史。”
“展博的姑姑不就是你的姑姑嗎,你們兩個不是連體嬰兒嘛。”
夏宇說道:“曾老師,如果是連體嬰兒的話,為什么一菲和展博不同姓呢?很明顯這是重組家庭嘛。”
“對,我媽是展博的后媽,他爸是我的后爸。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但是從基因來講是有本質區別的。所以展博的姑姑跟我并沒有血緣關系。明白?”
曾老師被這一連串的家庭背景癡呆了,只能硬著嘴皮子答了一句:“一目了然!”
一菲看破曾老師的偽裝,嘲諷道:“我知道以你的智商理解起來有一定的難度。這么跟你說吧,展博的姑姑的病跟我沒關系。明白?”
曾老師在心里給一菲扎針扎針扎針,面上強行擺出笑容說道:“那展博的姑姑跟子喬又有什么關系?”
“癥狀相似啊!”一菲拍著手掌說道:“年輕的時候我姑姑也是一表人才,可在經歷了一次情感的失敗之后就發病了。”
“她什么癥狀?”
“白天不醒,晚上不睡,買了頂小紅帽還整天念念有詞。后來她就被送到了精神病院,一直到現在。”
在一菲的背后,剛從房間里出來的展博就聽到了這個駭人的消息:“我姑姑住在精神病院!!”
曾老師好笑的看著展博的表情,嗤笑道:“他不知道?”
“可是,我爸爸跟我說,她去了…納尼亞,還過上了幸福的生活!”
曾老師笑噴了,道:“她可能在納尼亞療養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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