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261、自己找死的九頭蛇
“咻！”
“咚！”
“咳咳咳！”
一名老婦人被貝克從地下室之中提拉了出來，咚的一聲，老婦人跌坐在地板上猛烈的咳嗽著。
地下室中有毒氣，但這莊園之上亦是有著逐漸轟起的熊熊大火。
老婦人的年紀看上去已經有八十多了，而且，貝克能看得出來，這老婦人時日無多了。
這也是貝克愿意救她出來的原因。
她肯定要死。
不過貝克愿意給這老婦人換一個不那么凄慘的死法，畢竟，中毒而死的模樣可是很慘烈的。
想了想。
貝克重新提拉起了老婦人，咻的一聲，出現在了莊園之外，即便是整個莊園被燒毀都無法波及到的一處角落。
老婦人重新跌坐在了地上。
貝克朝著遠處斷斷續續閃爍的警燈光芒看去，那是這圣卡塔利娜島上唯一城市阿瓦隆的警力。
該走了。
貝克轉身，身形漸漸消散。
“等…咳…等等，拜托！”
貝克停下腳步，轉身看著一邊咳血一邊喊著讓他等等的老婦人，面無表情的說道：“有事？”
如果她敢說要帶她一起走，貝克敢保證立刻送她上路去見墨菲斯托。
老婦人畢竟是老婦人，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在毒氣的侵略之下她沒有第一個死去，但，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三…三樓，書房，往里第五…第三…然后…左五。”
老婦人斷斷續續的說著。
在說完這句話之后，老婦人似乎進入了某種狀態，抬頭，一雙渾濁的雙眸短暫的出現了清靈。
“請幫我把它交給…神盾！”
說罷。
老婦人用著渴望、哀求的眼神注視著貝克，然后，雙眸中的神采漸漸的消散了。
下一秒。
老婦人的身軀無力的朝著旁邊倒去。
貝克則是抬頭注視著頭頂上的星星，難得一次發善心，結果就給他惹麻煩了？
沃特惹法克？
誰能告訴他，為什么他的仇人還特喵的跟神盾局的人扯到一起了？
難道神盾早就知道烏列在哪？
貝克眉毛上揚，腦補著烏列和神盾的一系列屁股交易，心中突兀的有一串小火苗被點燃了。
好家伙。
這是上蒼注定要他三闖神盾局的嗎？
貝克如是想著，咻的一聲，消失在了原地，等到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經如同狂風一樣轟散了如同火龍一樣吞噬著莊園的大火，然后直接騰空從一樓竄到了三樓。
書房中…
貝克無視著這名為書房實則卻是一個圖書館的事實，徑直的走到第五架，然后數著第三排，然后取出了左起第五本書。
《時間簡史》？
貝克眉毛一挑，打開書本，啪嗒一聲，一個銀白色的微小型，不如小指頭第一節大的U盤從里面掉落了出來。
抖了抖。
貝克確認了在沒有遺漏下來的，直接身形在原地消失。
此時此刻。
外面的水龍也已經打開了。
一個小時后。
貝克在洛杉磯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刷卡入住。
又是半個小時。
從浴室出來之后的貝克裹著一個浴巾，走到客廳的吧臺那邊從其中取出了一瓶酒店準備的波本，打開的同時，取過一旁的手機，撥打了電話過去。
十秒鐘后。
電話接通。
“喂…”芭芭拉的聲音在那邊響起，有些慵懶與郁悶：“親愛的，我很高興你第一次在夜里打電話給我，但，我很不喜歡你這樣的騷擾行為。”
貝克沒有笑也沒有糾正芭芭拉口中親愛的：“神盾早就知道烏列的下落了？”
正在華府公寓的芭芭拉起身，捂了捂額頭：“誰？”
“烏列！”
“那個你從芝加哥回來就在尋找的天使？”
“你說呢？”
芭芭拉下床，走到客廳的吧臺那邊給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喝了一口之后說道：“神盾怎么可能會知道烏列的下落？”
貝克抿著杯中酒：“你敢代表神盾說這句話？”
芭芭拉皺了皺眉：“你能告訴我究竟怎么了嗎，我是不知道的，而且我可以保證紐約與華府都不知情。”
貝克聽著電話中芭芭拉很是肯定的語氣笑了一聲：“想知道，來洛杉磯吧，對了，你們應該去通知加利福尼亞州分部了，要不然，明天怕是有個驚天大新聞要引爆整個世界了。”
算上地下室的那些女性，這一夜，圣卡塔利娜島上失去生命的人數已經破了四位數了。
這要是被曝光出來。
呵呵。
別說是聯邦了，就算是整個世界都會徹徹底底的炸鍋的。
芭芭拉握著水杯的動作微微一頓，聽著貝克的這句話，一股不怎么美好的預感涌了上來：“耶穌上帝，你又干了什么，貝克，你的脾氣就不能收斂一下嗎，你如果繼續這么暴虐下去，遲早有一天，會有比你更強的人會吊打你的。”
“你是說我缺少來自社會的毒打？”
“對！”
“呵呵！”
貝克笑了笑，直接將圣卡塔利娜島的地名報給了芭芭拉，然后說道：“謝謝你的關心，我相信，那一天永遠不會來，吊打我的人有，但只要我不死，死的就會是那個人。”
說罷。
貝克掛斷了電話。
華府公寓的芭芭拉聽著電話中的盲音，攏了攏自己的金色長發，眨了眨眼睛之后罵了一句謝特。
下一秒。
芭芭拉趕忙重新抓起電話，一邊撥通著漢德女士的電話，一邊走進臥室抓緊時間穿著衣服。
忘記說了。
有些人睡覺喜歡穿著睡衣，但有些人則是很討厭連睡覺都有的束縛感。
芭芭拉就是后者。
第二天。
貝克從豪華大床上睜開雙眸，一覺之后神清氣爽，無盡的活力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
伸了一個懶腰。
貝克打著哈切，起床，打開臥室的窗簾，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那已經在隔了一條馬路沙灘上早起沖浪的無數人兒了。
沖浪？
貝克眉毛一挑，話說這玩意也有三年沒有玩過了，正好，洛杉磯，天使之城，度度假也不錯。
半個小時后。
貝克火速的洗了一個澡，右手一晃，一套全身形態的天藍色泳衣出現，隨即出現的還有同樣配套的天藍色沖浪板。
他可是有著一個儲物空間的男人呢，盡管空間不是很大，但里面的東西都有這么特殊意義的。
全副武裝。
貝克開門準備下樓沖浪。
但就在打開門之后，一身運動服襯托著玲瓏身材的芭芭拉卻是出現在了門口。
下一秒。
“你…”
芭芭拉收回準備敲門的右手，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貝克身上的天藍色泳衣還有夾在肩膀下面的天藍色沖浪板皺了皺眉：“這是我在錫緹島的時候買給你的吧？”
貝克搖頭：“不是，怎么可能，你看錯了，這是我自己買的。”
芭芭拉指著沖浪板前頭的一個用油性筆畫著的符號：“你確定嗎？”
貝克右手一晃，將沖浪板直接收起：“島上的事情忙完了？”
芭芭拉看著一臉嚴肅的貝克：“你在轉移話題嗎？”
貝克面無表情的轉身朝著房間內重新走去，毫無疑問，他的沖浪計劃應該是泡湯了。
芭芭拉看著貝克走進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弧。
這套泳衣和沖浪板是她買的。
她記得很清楚。
畢竟那是第一次她跟貝克相遇的時候，當時是千禧年，芭芭拉在錫緹島度假的時候遇到的貝克，她第一眼就注意到貝克的。
沒辦法。
貝克當時是黑發平平無奇的海羅·莫爾頓的模樣，按照道理來說是不太會被人第一眼就注意到的，只是海灘上，有誰來海灘游玩是西裝革履在身的。
這不讓芭芭拉注意都很難。
再然后。
一系列的事情發生了之后，芭芭拉第二天就拉著當時很矜持的貝克買了這套泳衣還有沖浪板打算叫貝克沖浪。
度假結束。
兩人同時知道了彼此的身份，再然后，第二次見面的時候芭芭拉問起了這件事情，貝克當時的回復是已經丟掉了。
眼下看來…
口是心非。
芭芭拉內心笑了一聲，進屋，關門，之后看著準備進臥室關門換衣服的貝克說道：“今天的浪不錯，我們可以下去玩一下的。”
貝克頭也不回的說道：“不去。”
游玩…
不對。
這種有些類似于競技的運動，怎么說呢，貝克一個人玩的話是無所謂輸贏的，但如果旁邊有個認識的，如果貝克覺得自己拿不了第一名，他寧可不去。
芭芭拉就是個掛逼。
貝克一想到第一次在錫緹島沖浪的畫面，不由的搖了搖頭。
不多時。
貝克換好了衣服，整理著自己的袖口打開臥室房門走了出來。
下一秒。
貝克朝著芭芭拉問道：“還堅持神盾不知道烏列？”
芭芭拉看向貝克：“我不知道你從哪里得到的消息，我可以保證，神盾不認識烏列。”
這是昨天她連夜趕飛機過來這里的時候，瑪麗亞·希爾與維多利亞·漢德經過再三確認之后的回復。
這算是神盾官方的回應了。
貝克點了點頭，右手反復，亮出了昨晚從莊園中得到了U盤：“這個U盤我昨天到手的，我還沒看，所以，剛剛的回復，算是神盾的最終回復了嗎？”
芭芭拉說道：“希爾局長與漢德指揮官是不知情的，這一點，我可以做保證。”
“好。”
貝克笑了一聲，直接取過了旁邊昨天晚上在下榻酒店的時候路過電腦店購買的一臺還沒有拆封的筆記本。
他已經給機會了。
如果里面有什么烏列跟神盾的PY交易的話，那么，就不能怪他沒有勿謂言之不預也了。
打開。
點亮。
進入桌面，插入U盤，一氣呵成。
咻的一聲。
幾乎是在U盤插入的那一刻，一個全屏幕的加密登錄系統出現了，在密碼欄的上下分別有著一行提示。
上面，Phil34（菲爾34）
下面，三次錯誤自動銷毀。
貝克看向坐在他旁邊的芭芭拉。
芭芭拉看著上面的提議，皺了皺眉，取出自己的電話，正欲起身打電話的時候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撥打了瑪麗亞·希爾的電話，然后開啟了擴音。
十分鐘后。
菲爾·科爾森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菲爾34？維姬·漢娜？”
希爾的聲音在旁說道：“維姬·漢娜？這是誰？”
“局長，維姬·漢娜是我手下的一名特工，前年的時候，加利福尼亞州檢測到了一組大規模的武器運輸漏洞，維姬·漢娜便是那個時候過去調查這件事情的，但三個月后，維姬·漢娜就突然失蹤了，當時加利福尼亞州分部還組織過一次大規模的搜尋行動的。”
菲爾如是的說著，隨即通過電話說道：“莫爾頓先生，這個U盤你是從哪里找到的？”
貝克挑了挑，好像有些明白了什么。
貝克語氣清冷：“密碼先。”
菲爾看了一眼坐在辦公桌后面的瑪麗亞·希爾，后者點了點頭，菲爾想了想說道：“如果是緊急聯絡密碼的話，那么，應該是Bravo（B）、Delta(D)、Kilo（K）…”
貝克跟著菲爾所報的密碼一一輸入進去。
下一秒。
登錄系統順利檢索。
一份份文件與照片咻的一下就出現了。
貝克雙眸一縮，目光落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白發中年男。
西裝加革履。
眼鏡且凌人。
亞歷山大·皮爾斯。
“所以…”
“神盾局并不知道烏列，這是真的，但蛇盾局卻是知道烏列這個人？”
“是這意思吧。”
貝克點開那張照片，也是一百五十張照片的編號最后一張，那亞歷山大·皮爾斯與烏列握手的合照。
目光閃爍。
這特么的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事情的嗎？
這句話說的是九頭蛇，同樣，說的也是貝克。
還是那句話。
貝克在原則上是懶得搭理神盾與九頭之間的恩恩怨怨的，畢竟九頭蛇能夠死灰復燃的最大原因就是源于神盾的回形針計劃。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神盾就是那個自作孽的人，所以，貝克是懶得摻和這件事情的。
但眼下？
貝克注視著那照片中一臉笑意且握著手的雙方，臉上寫滿了合作愉快的烏列與亞歷山大·皮爾斯做著深呼吸。
很明顯。
烏列并沒有和神盾達成什么PY交易，而是蛇盾和烏列達成了某種PY交易。
至于什么交易？
如果讓貝克來猜的話，那么，只有一種可能性。
那就是烏列跟九頭蛇售賣自己的不死軍團的兒女們，然后從九頭蛇上獲得經濟上與武力上的支持。
或者…
那些女子都是九頭蛇綁架過來給烏列的？
是貝克唯一的猜測。
要不然…
貝克是在想不出來，烏列還能和九頭蛇做什么交易。
或者說…
貝克想不出來除了這個，烏列還有什么地方值得九頭蛇跟其做交易的呢。
貝克有些時候一想到天使一族在地球的歷史，就很是篤定的相信，這宇宙給了天使一族男女皆盛世美顏的容貌，但卻唯獨忘記了給他們的智商加個點。
看看天使一族在地球混的如何？
一位疑似從天使女王安琪兒走過來的女天使安迪廝混了這么久，也不過是個小小的雇傭兵。
七位天使長夫婦直接宅居芝加哥圣城，除此之外，影響力全無。
在看烏列。
你一特么從地球剛開始就走到現在的人物，竟然淪落到了和九頭蛇做交易的程度？
當然了。
貝克不是說天使就不能和九頭蛇做交易，但，你一從原始時代就跑過來的人兒不說別的，不說收編九頭蛇，但，混個九頭蛇高層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結果呢？
好家伙，淪落到了用自己的兒女用九頭蛇做交易購買軍火與工具女的程度了。
滿打滿算，當年墜落到地球的天使一族，怕是也只有那個如今去向不明編造了地球天使傳說的那個男天使還算是混的可以的。
不過這也只是貝克的推測，在沒有見到那個本人之前，貝克保留自己的推測結果。
畢竟天使一族給貝克的希望很大，同樣的，給予的失望也是很巨大的。
原本以為天使一族是個能和奧丁并肩的神族，但誰知道，老巢都被人家奧丁給端了，而且似乎還跟奧丁一家結了生死大仇。
是的。
奧丁一家，誰讓天使一族剛開始幫著奧丁打他的大閨女海拉來著，然后又砍了奧丁的二閨女呢。
這不是得罪了奧丁一家人那叫做什么呢？
“這是…”
旁邊的芭芭拉也看到了這張照片中的亞歷山大·皮爾斯了，不知道為啥，芭芭拉內心突然有些淡淡的竊喜。
畢竟當時在電腦店中的時候，某個人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著懶得摻和某些破事之中的呢。
眼下呢？
你打算怎么做呢，親愛的？
貝克也察覺到芭芭拉的目光了，回神，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我是不會摻和你們的事情去的。”
芭芭拉聳肩：“好啊。”
我要是信你，除非改姓。
貝克是什么脾氣，芭芭拉是最門清的了，整個就是一暴躁小伙在線發火的性格。
芭芭拉可以很負責的說，沒有人比我更懂貝克。
這家伙的字典里面就沒有忍氣吞聲這個字眼。
他連神盾都不慫了，還會放過九頭蛇？
而且。
芭芭拉·摩爾斯與維多利亞·漢德指揮官還有瑪麗亞·希爾局長都一直認為，如今在神盾局通緝令上高高掛著，目前處于失蹤狀態的尼克·弗瑞也許已經在暗地里被貝克給一槍解決了。
貝克瞥了一眼嘴上說好，但滿臉寫著你看我信不信你表情的芭芭拉，嘴角扯了扯。
過了一會。
貝克回神，提前打著預防針：“我是我，神盾是神盾，我不摻和你們的事情，你們也別摻和我的事情。”
“當然。”
貝克看著毫不猶豫點頭應聲，但寫著你盡管去，我們在你后面掃尾表情的芭芭拉徹底無語了。
這算盤是打得噼里啪啦的響。
貝克跟九頭蛇剛上，和神盾與九頭蛇剛上是完全不同概念的。
簡單的來講，貝克跟九頭蛇剛上了，那么，神盾完全可以跟著后面悄咪咪的解決做清場工作。
而且…
這么一來，甚至還能除卻神盾最頭疼的一個問題。
簡單的來講。
貝克可以無差別的剁殺一個個九頭蛇，但神盾不行，畢竟神盾是陽光下的產物。
這個U盤之中還有幾個文檔。
點開。
全部是近幾年世界各地失蹤的少女文檔記錄，在一個個名字后面還附帶著少女的照片。
貝克挑了挑眉看向旁邊的芭芭拉：“那個地下室找到了沒有？”
芭芭拉嗯了一聲，想著三個小時前進入莊園地下空間所看到那一副震撼的畫面心情有些不怎么美麗。
坦白來講，在當時，芭芭拉看見那畫面的時候，第一時間是忍不住的想跑到貝克的面前直接動手的。
芭芭拉知道貝克嗜殺，但從某方面來講，貝克所殺的都是招惹過他的全家，按照神盾心理學家的分析，貝克是個很偏激執著的人，但同時，你不去招惹他的話，還是個很好說話的對象。
所以…
芭芭拉覺得貝克這性格也還行，但，一下子直接滅殺八百多名妙齡女子？
還有懷孕的？
芭芭拉感覺自己完全接受不了，她無法接受冷血到了這樣程度的貝克。
但很快。
芭芭拉回過神來了，盡管那些人表情痛苦且扭曲，但身軀完好無損，然后報告出來，芭芭拉忍不住的松了一口氣，因為貝克殺人不屑用毒，那些妙齡女子都是死在毒殺之下的。
“幸好你通知了我們，要不然，這件事情一旦被曝光，整個世界都會沸騰的。”
芭芭拉面色嚴肅的朝著貝克如是說著，隨即微微有些好奇的說道：“你打算怎么做？”
“怎么做？”
“對！”
“呵呵。”
貝克想了想，也沒有和芭芭拉隱瞞什么，直接說道：“其實，我是個很討厭暴力的人，能在談判桌上解決的，我不太喜歡用暴力說話，我會找亞歷山大·皮爾斯聊一聊。”
聊什么？
自然是聊烏列跟亞歷山大·皮爾斯做交易的那些子女的事情了。
貝克說了要滅烏列全族，少一個，都算貝克言而無信。
貝克已經想好了。
亞歷山大·皮爾斯交人，那么一切好說，你好我好大家好。
但如果不給？
那貝克只能自己動手去拿了，到那個時候，就不是那么好解決的了。
還是那句話。
要不是貝克現在打不過驚奇隊長，他連尼克·弗瑞都敢殺，區區一個九頭蛇，說真的，貝克還真的沒有放在眼里過。
你給，皆大歡喜。
你不給，我不介意在多一個稱呼。
送葬者！
送九頭蛇徹底歸于廢墟的人。
芭芭拉聽著貝克的這句話，先是沉默了一會，隨即點頭：“懂了！”
貝克好奇的看向芭芭拉：“懂了？這是什么個意思？”
芭芭拉朝著貝克微微一笑，頗為傾城：“這些天對于神盾內部的排查已經出來了，你準備去三飛飾的時候提前跟我說一下，我保證，你要殺的，全部是九頭蛇的。”
貝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