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皮爾斯聽到瑪麗亞·希爾說的這番話,整個人的臉都綠了。
有了剛剛希爾所說的一九九一年的事情,然后又看到了托尼·史塔克出現在面前,皮爾斯就算是個傻子都明白過來,他們自以為豪的秘密怕是在神盾眼中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皮爾斯張了張嘴準備認慫。
但希爾可沒有給這個機會,直接帶著芭芭拉出去了。
五角大樓與軍方中的九頭蛇,自然有他們自己的人去清理,還輪不到神盾局上趕著去插手。
而且經過這一次的蛇盾特工名單人員遞交,不消說,神盾不僅僅沒有得罪其他各個執法機構反而還收獲了一個大大的人情。
很簡單。
九頭蛇是順著神盾重新死而復生的,但,你們能被九頭蛇入侵難道就一點兒的責任都沒有嗎?
而且神盾早已經有了背鍋俠了。
亞歷山大·皮爾斯與尼克·弗瑞這兩位前任神盾局長。
九頭蛇潛伏在神盾局之中的事情非但跟瑪麗亞·希爾沒有任何關系,甚至,瑪麗亞·希爾因為提前洞察了九頭蛇的計劃大大的有功。
出了背后的五角大樓。
五角大樓四邊的馬路已經徹底的被戒嚴了,其他的地方也不例外。
很快。
車輛駛來。
芭芭拉打開副駕駛坐上去的時候,余光正好看到了后面,被綁的跟一個粽子一樣押送出來的亞歷山大·皮爾斯。
皮爾斯在激烈的掙扎著。
可惜…
一切都是無用功罷了,在過不久,押送皮爾斯前往匡提科的車輛將會在特定的地點遇到特定的伏擊。
亞歷山大·皮爾斯會被英勇的殉職,不管其他四國成員怎么看,總之,在聯邦眼中亞歷山大·皮爾斯必須是好的,誰讓亞歷山大·皮爾斯的理事任命是如今的總統任命的呢。
當然了。
這僅僅是官方層面罷了。
至于亞歷山大·皮爾斯的命運會如何,知道的人自然會知道,不知道的人一輩子都不會知道。
對了。
還有些人不會想要去知道。
貝克就是如此。
雨我無瓜!
別人的故事,貝克懶得參與進去,同樣的,貝克自己的故事,也不允許有什么喧賓奪主的人跑進來搶他的C位。
一個月后。
貝克從密歇根州回轉到了紐約。
紐約的天…還是藍的。
但貝克依稀能夠聞到彌漫在空氣中的那股血腥味,而且,越靠近曼哈頓,這血腥味越來越重。
這不是九頭蛇的。
而是某些在這一次風暴之中被割的血本無歸的人兒的。
比如…
這一次的計程車司機。
黑膚色。
上來之后就絮絮叨叨跟個機關槍一樣說著在這一次風暴之中他的養老金什么的都被大資本給弄沒了。
說了半天。
貝克忍不住的問了一句,他的養老金有多少。
黑司機振振有詞,升起了三根手指,然后說道:“三千!”
貝克想笑,搞了半天還以為這貨損失多少養老金的,結果就是三千而已。
…對了。
我這一次賺了多少?
貝克心中如是的盤算著這一次的收獲,最后,想了想,還是控制住了自己沒有去打電話問史塔克要分成的動作。
畢竟史塔克如今應該很忙。
芭芭拉也是如此。
第五大道820號。
回到家。
貝克便看到了居家的艾琳與諾娃,當然了,還有算得上是暫時作為客人居住在這里的安迪三人。
貝克和艾琳還有諾娃擁抱了一下,然后看向安迪:“家里沒事吧。”
安迪說道:“這棟公寓的安保措施比得上任何第三國家的總統府了。”
在白色建筑物主動爆出九頭蛇之后,820號大樓瞬間組織了自行防御委員會,高價聘請過來的黑水保全武裝到了牙齒的包圍著820號大樓阻止一切可以人員的入侵。
820號大樓怕的不是九頭蛇,而是,在這場風暴之中直接血本無歸的平民。
反正只有這些平民一旦賠錢,總覺得是有錢人在收割他們。
事實雖然是如此,可是,股市有風險,入市需謹慎,這句話他們不知道嗎?
這其實就和東國的房子是一樣的。
漲了,各種歡呼。
降了,各種砸盤,叫囂著要賠償他們的損失,麻麻地,你漲的時候怎么不想著把差價不給人家呢。
扯遠了。
貝克笑了笑:“沒事就好。”
本來安迪三人是打算休息兩天就離開的,正好,貝克那個時候已經在洛杉磯了,所以就拜托安迪留下來,安迪在得知了貝克已經手刃烏列的事情之后也同意了。
安迪看向貝克:“東西呢?”
貝克右手反復,亮出了天使水晶,看向安迪:“是這個嗎?”
安迪眼前一亮,雙手伸出,隨即,一臉咨詢的看向貝克:“我可以嗎?”
貝克笑了笑直接將手上的天使水晶給丟了過去。
他對天使水晶不感冒。
而且這天使水晶還是一個被綁定了使用人的天使水晶,更何況,貝克對自己長翅膀的這件事情無感。
所以對于貝克而言,這玩意就是個可有可無的玩具。
當然了。
貝克倒是想看看自己兩個妹妹長出小翅膀之后的模樣呢。
安迪接過水晶一臉的興奮。
這可是他們天使一族最高圣物呢,不僅僅存儲著天使一族歷代的基因數據甚至還有著莫大的威能。
艾琳和諾娃看了一眼一回來就往吧臺那邊走去的貝克,隨即湊到了安迪的面前打量著安迪手上的天使水晶:“這個就是我們種族的最高圣物?”
這一個月來,安迪可是跟艾琳還有諾娃好好的普及了一下她們天使一族的恢弘歷史的。
畢竟安迪和艾琳還有諾娃算是一家人,而且,如果天國還在的話,艾琳和諾娃也必將成為一名天國的女戰士。
盡管艾琳和諾娃是想要當做故事來聽的,但很明顯,這不是一個故事,而是一個事實。
所以…
艾琳和諾娃在聽到有這么一件東西,已經被她們哥哥取得,能夠激活她們天使之翼基因的時候還是有些小期待的。
只是…
安迪雙手托著手上的天使水晶沒有多久之后就睜開雙眸了。
沒有任何變化。
安迪重新拿著天使水晶走到了吧臺面前,然后遞給了正在里面找酒的貝克。
貝克皺眉道:“怎么了?”
安迪嘆了一口氣:“被鎖死了。”
“鎖…”
貝克聽著這個無限前沿的詞匯,看向安迪:“什么意思?”
系統被鎖他知道。
加密嘛。
安迪看向貝克:“我猜,烏列現在連根毛都不剩了,是吧。”
貝克抿了一口杯中酒:“當然。”
全家團聚克。
這話是說著玩的,對付得罪過自己的人,貝克向來奉行的是殺人誅心,而且如果情況允許的話,連骨灰都會給他揚了。
只是…
貝克聽著安迪的這句話,有些好奇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過,天使水晶僅僅是被天使女王安琪兒加密了而已。”
安迪說道:“但之后天使水晶一直落在烏列的手上。”
在天使女王的時代,天使水晶并不是時刻被天使女王所隨身攜帶的。
就好像玉璽。
天使水晶在天國之中其意義就跟傳國玉璽一樣,最高權限的擁有者是天使女王沒有錯,但你見過皇帝隨身攜帶著傳國玉璽到處溜達的嗎?
就如同有個小太監專門保管著傳國玉璽一樣,天使水晶,也由當時天使女王麾下最信任的人所看管著。
貝克眉毛一挑:“千萬別和我說,那個護衛就是在天國破碎之后,和烏列結為夫婦的那個天使。”
安迪沒有說話。
此刻無聲卻甚有聲,很明顯,貝克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安迪說道:“其實,左翼護衛也許你不認識,但右翼護衛,你應該認識。”
貝克皺了皺眉:“塞拉?”
他母親的名字,塞拉,這個名字,在天使的含義之中代表的就是熾天使,用安迪普及的天國等級而言,熾天使,就是撒拉弗,天使女王的后裔,天使中的皇族。
只是…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貝克感覺已經不僅僅是關系更加混亂的程度了。
甚至貝克還生出了其他的一絲疑問。
天使女王戰損在阿斯加德,但,天使女王的左右護衛卻是活蹦亂跳的還存活著。
貝克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求知欲,但,還是敗下陣來,感覺到腦殼疼的看向安迪:“所以你就究竟還有多少事情沒有跟我講清楚。”
“一點點。”
“一點點?那是什么?”
“其實…”
安迪轉身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艾琳與諾娃,然后看向貝克:“你們本該是我的兒女。”
貝克:“…”
艾琳與諾娃:“…”
天使女王安琪兒統治天國的那段時間,固然的將女性的地位無限拔高了,但安琪兒太過于暴力甚至太過于冷酷了。
或者說。
安琪兒的眼界太高了,她想要追求一個自己心目中的理想國,并且努力的試圖將天國打造成她所期待的模樣。
安琪兒想要的是不能擁有隱私、錢財、家庭和歷史,一夫一妻制也被禁止,人們只會歡笑,沒有思考,一切都非常平和、穩定宛如烏托邦一樣的世界。
但有些人并不怎么想,畢竟,當年安琪兒成為天使女王的時候,天國的制度是類似于一夫多妻制的,雖然有些歧視女性的嫌疑,但,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歷史與家庭。
天使女王雖然將當時有些被姓名化的女天使解救出來,并且讓女天使成為天國的主力。
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比別人都走半步是天才,比別人多走一百步卻是個瘋子。
貝克低頭抿著自己的杯中酒,剩下來的他不用聽都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毫無疑問,天使女王安琪兒的左右護衛齊齊叛變了唄。
而且還是為了一群已經被萬人騎過,宛如殘花敗柳之軀的七位天使長。
對于此。
貝克面無表情的送上兩個字。
犯賤!
除了這兩個字外,貝克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詞來形容了,如果在擴寬一下的話,那就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做,喜歡給自己增加難度,或者說,賤人就是矯情!
當然了。
貝克沒有對自己父母不敬的意思,他這人一向喜歡就事論事。
為了一群殘花敗柳的男人而導致自己的家園破碎,這種事情,里面都不敢這些寫的。
而且…
貝克看向安迪:“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其實,天使女王根本就沒有在阿斯加德隕落吧。”
歷史是有勝利者書寫的。
有關于天使一族的歷史,不算眼下的這個,貝克到目前為止已經聽過兩個版本了。
一個是父親拉斐爾愿意相信的歷史。
一個是小姨安迪所愿意相信的歷史。
眼下的這個。
算是第三個歷史了。
安迪勉強的笑了笑,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看向貝克問道:“你知道我在千百年來從事雇傭兵這個職業嗎?”
貝克眼皮子動都沒動:“因為內疚唄。”
安迪笑了笑,然后點了點頭:“是的,我已經親手覆滅了我們的家園了,所以,我想保護,這個第二個家園。”
貝克沒有做出任何的評價。
事前認錯,可以原諒。
事后反悔,不過是鱷魚的眼淚罷了。
隨后。
安迪順著剛剛的話,為貝克講述了第三個版本的天國歷史。
天使女王安琪兒好歹是一代女皇,同是天父級,怎么可能會這么輕而易舉的死在奧丁的手上。
盡管奧丁提前燃燒了自己永恒的壽命換來了強大的一擊,也不過是讓天使女王安琪兒從阿斯加德掉落回了天國罷了。
真正殺死天使女王安琪兒的正是她曾經無比信任的左右護衛,其中就包括貝克的母親塞拉。
至于剛剛安迪為什么說,原本貝克三兄妹的母親應該是她呢。
其實也很簡單。
因為當年的安迪…不對,現在的安迪,當年的莉莉絲曾經是天使女王安琪兒欽定的下一任天使女王不二人選。
而天使水晶則是被莉莉絲也就是安迪所保管著的。
可惜。
當年的莉莉絲聽信了某個男人的花言巧語,還有姐姐的話語,動搖了對天使女王的信念。
然后一失足成千古恨。
等到天國破碎,莉莉絲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姐姐塞拉還有拉斐爾瞬間明白過來她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了。
聽完。
貝克再一次給出了自己的點評:“的確夠愚蠢的。”
這種行為是什么行為?
愛男神而不愛江山?
明明是未來天國的天使女王,但卻因為一個男神,而且還是一個殘花敗柳的男神放棄了自己戳手可得的王位,甚至還覆滅了自己的國家。
盡管那個殘花敗柳的男神是他的父親拉斐爾,但貝克還是覺得,為這個一個男的,不值當。
那邊的艾琳和諾娃聽著頓時有些不高興了。
艾琳朝著貝克說道:“小姨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
貝克笑了。
“追求幸福?”
“當然。”
貝克看著語氣鏗鏘,看似在為安迪說話的妹妹艾琳,搖了搖頭,然后朝著安迪嘆了一口氣:“抱歉,家里出了一個這么樣的傻妹妹,看笑話了,對不起。”
安迪笑著擺了擺手:“她只是年紀小罷了。”
在旁的艾琳一頭霧水的看著安迪。
喂,你有沒有搞錯呀,我這是在幫你說話呢,你到底站在誰那邊,他在罵你呢,你還很高興的樣子。
貝克瞥了一眼有些不岔的艾琳,端起手上的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所以說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區別。
男人,有些時候會讓右腦感性上線,往往都能夠做出一些讓女人都望塵莫及的騷操作出來,但更多的時候,男人都是在用左腦理性的思考與看待問題的。
但女人就不同了。
女人和男人剛剛相反,大部分的時候右腦感性占據制高點,突突突的一頓狂輸出。
看看簡·福克斯就知道了。
原劇情中她真的不知道兄弟會的真面目嗎,要比虔誠,十字架可比她虔誠多了,而且信仰也堅定多了。
但這么一個虔誠堅定的認為自己是在按照上帝指示而殺人的十字架突然叛逃了,簡沒有一點的懷疑,甚至還訓練著韋斯利。
說簡不知道那可能嗎?
說到底。
簡被韋斯利身上的一股氣質給吸引了,簡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很強勢的女人,自然的,這種女人難免會被那些外表看上去或者就是個弱受的小男人給吸引住。
再然后…
理性瞬間下線,感性占領高地,一顆子彈,埋葬了組織,送葬了別人,同時,也送葬了自己。
如同安迪一樣。
當然了,還是有少許不同的。
最起碼,在貝克的世界中,簡·福克斯從來沒有讓感性上線,畢竟怎么說呢,女人之所以被那些弱受的小奶狗吸引,那是因為她們從來沒有遇見過真正偉岸且有所擔當的男神。
比如說貝克。
所以,簡·福克斯遇到了貝克,明白了什么才叫做男人之后,自然不會在重蹈覆轍了。
但安迪可不一樣。
她做了。
最后帶著內心的痛苦與內疚在地球上存活著,盡管天國是因為左右護衛而崩碎的,但安迪,難辭其咎。
所以,在這漫長的歲月之中,安迪做著一件件設法想要地球和平的事情,可惜,安迪并不知道,比如還曾經和平過的天國,翻開地球的歷史就是一本赤果果的戰爭史。
當然了。
最重要的是,安迪悟了,盡管還是悟的不是很徹底,如果安迪真的悟了,那么,當初她就不會放走那個告密狗了。
“你說的對。”
安迪臉上露出一絲苦笑,看向貝克:“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王者,但,你會是一名合格的天使之王!”
貝克皺眉:“什么玩意?”
天使之王?
貝克搖頭:“我可沒興趣。”
安迪問道:“那你收集伊甸蘋果的碎片干嘛?”
貝克看向安迪:“我收集伊甸蘋果和我要當天使之王有什么必然的聯系嗎?”
他收集的不是伊甸蘋果,而是自我寶石,他收集自我寶石的目的很簡單,讓自己盡可能盡快的立于不敗之地。
最起碼等到宇宙計生委員主人滅霸來打響指的時候,他能站在滅霸的面前來上那么一句:“你有種打個響指試試看,你敢打,老子就敢剁!”
僅此而已。
一個人自由自在都輕松,想去哪去哪,想干嘛干嘛。
拖家帶口的干嘛?
不累嗎?
貝克要是想著當個什么老大,他完全可以把世界上知名的殺手全部拉過來組成一個殺手自由聯盟,然后跟洲際酒店對著干,畢竟洲際酒店也算是壟斷性質的了。
這不好,大頭都被洲際酒店拿去了,不利于殺手這個行業的良性循環與自由發展。
所以…
貝克對自己的投資公司都懶得去問了,還當天使之王,瘋了嗎,這輩子都不可能。
安迪只是笑了笑說道:“當那一天來臨,我相信,你會改變這個主意的。”
貝克嗤鼻一笑。
在這件事情上,真香定律都會失效。
當了王者也是孤家寡人,既然如此,當個屁,一個費力不討好的活,有啥可在意的。
安迪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讓貝克將這枚只有和天使女王安琪兒基因秘密一致的天使后裔才能夠打開的天使水晶放好,隨即便是朝著貝克提出了告辭。
艾琳和諾娃對于這個剛剛失而復得一個月的小姨明顯有些不舍。
畢竟安迪的模樣可是無限的接近于她們的母親塞拉的。
艾琳皺眉道:“你要走,為什么?”
諾娃也是在旁邊說道:“是啊,小姨,留下來唄。”
貝克沒有說話。
想走的留了也沒用,不想走的,你不開口也不會走。
安迪跟艾琳還有諾娃擁抱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說道:“小姨不習慣這個地方,太安逸了,不過…”
頓了頓。
安迪看向貝克:“謝謝你。”
貝克舉杯:“謝我什么?”
安迪說道:“謝謝你殺了本該由我來親手所殺的那些人,也算是幫助我結束了我的自我放逐。”
貝克微微一笑:“不客氣。”
他也沒去問為什么安迪這些年中沒有自己動手去殺了那些人。
這是安迪自己的問題。
她不說,貝克也懶得去問,而且該掛的人都掛了,再問這個問題,一點兒的意義都沒有。
艾琳似乎也看出來安迪去意已決了,不由的說道:“那你會去哪?”
安迪想了想:“法國吧,這么多年的放逐,也該結束了,等我帶了法國之后給你們電話。”
艾琳和諾娃只能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