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2、反天使武裝
星期二，牌局日。
這是老傳統了，到了今天，芭芭拉越發覺得，這一晚上是唯一能夠將某個隱約有些網絡游戲上癮的不良中年男子從虛擬世界中拉回到現實世界中的一次機會了。
晚上六點。
第五大道820號。
芭芭拉聽著似乎又換了地方打牌的貝克好奇道：“又換，換成什么地方了？”
貝克穿起外套：“一個新的牌局組織者。”
芭芭拉好奇：“為什么不是去老地方了？”
貝克聳肩：“哪怕是一頭豬，如果連續兩年被人割肉，相信我，豬都會選擇一個新的地方挨宰的。”
芭芭拉：“…”
事實上在貝克看來，托尼·史塔克在某些方面，智商的確不如豬，當然了，這也許是因為某種特定的事情。
錢多任性，也許吧。
反正如果換做貝克，哪怕是換成世界上的其他一個賭客，在連續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方，輸掉同樣多的錢，別說兩年了，估計三次就要更換新的地方了。
但托尼·史塔克了？
這么說吧。
貝克朝著芭芭拉，笑了笑，道：“從某些方面來講，史塔克的確具備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沒有的優良品質。”
堅持。
這是一種優良品格，也許也正因為這一點，托尼·史塔克才成就了鋼鐵俠，所以，為了能夠讓托尼·史塔克繼續這種品德，貝克打算再接再厲，自動忽略上一次佩珀私底下拜托他讓他故意輸掉一次的請求。
很快。
貝克和芭芭拉出門了。
這一次沒有帶上樓下的鄰居理查德，不是因為理查德檔次低了，而是因為今天理查德和貝克特跟紐約市長有牌局。
所以各玩各的。
汽車發動，然后朝著上城區的某個位置疾馳而去。
半個小時后。
待得這位新的牌局組織者離開房間之后，一直沒有說話的芭芭拉看向貝克：“金發？”
貝克回神：“嗯？”
芭芭拉挑了挑眉：“這個叫做丹妮卡是金發。”
金發。
膚白貌美。
年紀雖然在三十歲左右，但，在正常范圍之內。
貝克皺眉：“你想表達什么？”
芭芭拉聳肩：“沒什么，只是好奇，為什么她會是金發。”
貝克微微一愣，下一秒，貝克哈的一笑，指了指客房大門，摸了摸下巴：“你是說，這個丹妮卡是我找來的？”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托尼找的？”
“嗯。”
貝克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之后摸了摸下巴：“不過，我現在的確有些好奇了，為什么，史塔克會把牌局約在這里。”
“有問題嗎？”
“你覺得丹妮卡多少歲？”
“我猜？三十吧。”
“呵呵。”
貝克嘴角微微上弧，看去芭芭拉：“三十，把這個數字乘以五或者乘以八吧。”
“什…”
芭芭拉有些發懵：“乘以五？”
三十乘以五等于多少來著？
…嚯！
芭芭拉眉毛一挑，一百五十歲，真的假的？
貝克說道：“這只是最少的，剛剛那個丹妮卡，也是個女巫。”
是的。
一個女巫，而且，還是一個在凡人之中混的很不錯的女巫。
貝克如今所在的大廈就叫做丹妮卡大廈，而剛剛的那位女巫丹妮卡，本人除了是這座大廈的擁有者之外，還經營著一家在紐約上流社會很成功的服裝品牌，甚至在每年的三六九月，都會在大廈之中舉行自己的服裝品牌新品發布會。
就算是如此，這個丹妮卡遠沒有資格接觸史塔克，一句話，從佩珀·波茲身上就能夠看出托尼·史塔克是一個男人了，而且還是一個鋼鐵直男了。
一位鋼鐵直男會關心如今市面上的流行女士時尚衣物嗎？
而且，這房間任何跟賭有關的東西，都是嶄新，似乎是剛剛開張的，所以，貝克也對史塔克是怎么和這么一位女巫勾搭上了比較敢興趣。
無他。
托尼·史塔克，貝克也許不認為是自己的朋友，但佩珀·波茲絕對是他的朋友來著，而且，他的頭號馬仔，復仇焰魂都快成為佩珀·波茲的妹夫了。
等等。
不是快。
是他的頭號馬仔，上趕著跑過去當接盤俠了。
貝克嘴角隱約的抽搐了一下，不過那是復仇焰魂自己的事情，別人愿意接盤，其他人也是沒有說任何的理由的。
芭芭拉的關注點可不是在這上面，在聽到丹妮卡是位女巫之后問道：“是好的，還是壞的？”
貝克瞥了一眼芭芭拉：“這是一個問題，但，以我們兩個人的價值觀來講，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壞的。”
芭芭拉挑眉：“嗨嗨嗨，是你的價值觀吧。”
貝克呵呵笑道：“是誰非要外星人襲擊地球的。”
芭芭拉沒好氣的說道：“那是你說的，我只是不想讓神盾背鍋而已。”
貝克笑了笑道：“不知道，我和這個丹妮卡沒有打過交道。”
“為什么？”
“因為她是野生的，我喜歡和一些正統的超凡者打交道。”
不可否認，野生的超凡者都屬于某種意義上的自學成才的天才，但，如同九陰真經可以逆著練一樣，雖然很天才，但不管是實力亦或者是知識儲備庫都遠沒有正統的高。
最重要的一點。
野生的，根本沒有超凡界的同行門票，如果剛剛那個丹妮卡是正統女巫的話，那么，在見到貝克之后，該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應該稱呼他一聲偉大的至尊梅林。
不多時。
正主來了。
貝克瞥了一眼跟著進來的某個像極了廚師但對內是司機對外又是總裁保鏢的哈皮，目光落在了哈皮手上的手提箱然后朝著托尼·史塔克調侃道：“怎么，你是專門帶著一箱子的錢準備待會送給我的嗎？”
托尼摘下墨鏡，鼻孔朝天：“我是帶箱子過來裝錢的。”
貝克笑道：“我拭目以待。”
贏我？
下輩子…或者，等你什么時候改變一下你這臭臭的脾氣先。
貝克如是說著，隨即朝著佩珀做了抱歉的手勢。
佩珀笑了笑，內心，極其無奈，然后直接忽略了準備上牌桌的兩個男人，朝著芭芭拉提了提自己手上的精致包裝包說道：“來的路上剛看見新開了一家糕點店，一起嘗嘗？”
芭芭拉笑道：“當然。”
兩個小時后。
貝克看著自己面前的籌碼，然后在看了看坐在對面的某人籌碼，搖了搖頭：“看來，即便你換了地方，似乎也沒有讓你的運氣有所好轉啊。”
托尼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自己手臂上的某個似乎是定制的手環。
貝克笑了一聲：“新飾品？”
“你猜？”
“覺得我作弊了？”
“…你沒有嗎？”
“如果我作弊了，你的手環，應該會亮吧，我想。”
貝克看著表情起了一丟變化的托尼，呵呵的一笑：“果然，我猜對了。”
托尼就是托尼。
雖然托尼和蝙蝠俠不一樣，但不可否認，他和蝙蝠俠還是有蠻相同的地方的，都是一樣的自大，而且喜歡研究各種專門的克制武器。
可是？
何必呢？
如果一場牌局，還需要動用超凡能量的話，那貝克覺得，他這屬于自欺欺人了，他一向都是直接在托尼的牌桌前面插個假眼的，就算是把牌局安排在了類似于真空那種可以阻絕任何超凡能量的空間之中，貝克一樣會是贏家的。
而托尼？
就算不用假眼，在被貝克血虐了這么多次之后，一旦托尼拿到了什么好牌，就算是托尼，都會不由自主的呼吸微微加速一下的。
贏托尼，那根本就不要贏。
貝克都開始在考慮，要不干脆讓托尼直接每個月給他一定的生活費就好了，免得每次打完牌之后，自己還要給小費什么的。
半個小時后。
牌局結束。
貝克收起了自己面前的十個一共一百萬的籌碼，笑了笑，朝著托尼說道：“好吧，再一次，很高興和你做生意。”
托尼看向貝克：“別得意，我知道，你一定作弊了，只是，我不知道你怎么做到的，僅僅是現在，而已！”
這絕不是輸了就懷疑一切。
托尼有證據的。
每當他有好牌的時候，貝克放棄的很快，但，只要每一次貝克跟的時候，毫無疑問，最終的結局每一次都是貝克的牌恰到好處的比他的牌要大上一些。
貝克呵呵的笑了笑，目光落在了托尼的手環上：“所以，這玩意你是在和誰一起制造出來的？”
“想知道？”
“不想。”
貝克搖頭：“正如同我也不知道你和這位丹妮卡是怎么認識的一樣，不過，我由衷的希望，你計劃中的反天使戰甲盡快研發出來，也許下一次，我們可以換種玩法。”
托尼看去佩珀：“你告訴他的？”
佩珀搖頭：“什么告訴貝克？”
貝克笑道：“托尼，如果你真的能研發出反天使戰甲，我保證，介紹一個大客戶給你。”
到時候將托尼介紹給天國，如果真有這種裝甲的話，如果不被天國掌控，那么，就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十分鐘后。
貝克和芭芭拉出了身后的丹妮卡大廈。
十五分鐘后。
轟的一聲。
丹妮卡大廈三十六樓某個房間被炸出來了一個大洞。
“看！”
“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