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傻小子終于被忽悠瘸了啊。
又是一個第二天的早上,貝克正在路邊咖啡店喝著手上咖啡的時候,看著報紙上的一則新聞心中如是想著。
也許韋斯利自己都不知道,沒有跟他說過超過十歲話的貝克,恰恰是最了解他的人。
因為…
在前世的時候,貝克有個朋友,就是類似于韋斯利這種性格的。
這絕不是無中生有。
貝克前世就算是混的再差,也不會對赤果果的綠帽子而視若無睹的,更何況貝克前世混的也不差,在幾個好兄弟的幫助下,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但好歹也是能夠在帝都買房的上班族呢。
所以。
貝克很了解韋斯利,這種人,是很容易被人利用的,而且,還會被美女利用的體無完膚…
張無忌她媽其實說的也不全對。
越漂亮的女人越會說謊,這句話沒有毛病,不過因為在后面加一句,男人越蠢約會將女人的謊話當做真話。
女人的謊話是和男人的雙商成比例的。
“咚。”
“一杯拿鐵。”
“好的,請稍等。”
貝克抬頭看著坐在自己對面椅子上的狐貍,紐約五月的天氣也不算冷了,同樣也不算熱,今天的狐貍穿著一件黑色的皮夾克和一件皮褲,配合上有些卷的長發還有那勾魂的美眸。
分外動人。
貝克看了看手上腕表的時間,將手上的報紙折疊起來:“今天這么快?”
狐貍接過服務員端過來的咖啡,抿了一口:“快的人是你吧。”
貝克笑了笑,直接忽略了狐貍這句話:“跟在你屁股后面的小尾巴呢。”
“去廠里拿資料了。”
“小心養虎為患。”
“會嗎?”
貝克歪了歪頭:“誰知道呢,傻蠢白是個窩囊廢沒錯,但,窩囊廢也算是老實人的一種,所以,別看老實人平常一副受氣包的模樣,但,發起火來,后果可是很嚴重的。”
老實人真的發火起來可是不會考慮什么后果的,一旦真的動了真怒,那是真的不慫直接干的。
“小心到了最后,他連紡織廠都敢拆了。”
“那不正和你意?”
貝克抬頭看去狐貍:“沒聽懂。”
我的偽裝有那么差嗎,不可能啊,這件事情我可是沒有告訴任何人的呢。
狐貍說道:“可以找下家了,不是嗎?”
貝克神情微動,內心松了一口氣,原來是這件事情,我還以為你已經知道我真正目的了。
下一秒。
貝克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這個世界有很多傻子,多到騙子都不夠用的那一種,但,貝克可不覺得自己目前所接觸的人群之中有哪個人是傻子。
刺客界中的傻子更少。
傻蠢白除外,這貨根本不是刺客,從一開始就是個工具人,只不過是將他當做刺客來培養的工具人罷了。
所以。
貝克不會大笑三聲然后說被你抓到了這樣的蠢話,說出這句話只會讓別人知道他的答案是錯誤的。
狐貍看了一眼貝克,面無表情:“小心斯隆。”
貝克笑了一聲,然后點頭道:“謝謝,我知道。”
狐貍見狀也沒有多說什么,取過桌上的拿鐵,然后朝著自己停靠在旁邊的火紅色跑車走了過去。
不多時。
狐貍驅車離開。
斯隆是肯定不會讓貝克那么輕而易舉的離開的,這是貝克很早就心知肚明的事情。
不過…
貝克也沒有想過這么快離開,畢竟他現在是兄弟會的人,在兄弟會沒有滅亡之前,他是不可能離開的。
而且。
那紡織機里面的東西,我還沒有得到呢。
貝克如是想著,將放在一旁的墨鏡給自己帶上,然后,起身朝著停靠在馬路邊的黑色本田走去。
十天后。
紡織廠再一次折損一名大將。
這一次是修理工。
最重要的是,這一次殺死修理工的并不是十字架,而是傻蠢白。
紡織廠中。
帶著墨鏡的貝克面無表情的注視著雙眸緊閉已經沒了聲息的修理工看向坐在一旁弓著腰沉默不語的韋斯利冷笑了一聲。
“蠢貨!”
“…”
韋斯利的耳朵微微的動了一下,但最終選擇了無視貝克的這句話。
貝克隨即看向斯隆:“廠長,處罰是什么。”
斯隆面無表情的看向貝克。
“兄弟會法規,絕不危害兄弟同盟。”
“這是誤殺。”
“誤殺也是殺。”
“hero,你想說什么?”
“有錯就認,挨打立正。”
貝克面無表情的手指著弓著腰在那邊裝著鴕鳥的韋斯利:“垃圾永遠是垃圾,而且還是無用垃圾,根本變不了可回收垃圾。”
“Hero…”
韋斯利聽到這句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抬頭起身怒視貝克:“那你呢,十字架追殺我們的時候,你在哪里?”
貝克笑了。
下一秒。
貝克臉色轉冷,右手一抖,便是砰的一聲,一枚黃燦燦的子彈直接破空朝著韋斯利的眉心追去。
只是…
狐貍一個甩槍,直接擊落了貝克的子彈,朝著貝克說道:“夠了,hero。”
“夠了嗎?”
“夠了!”
廠長斯隆沉聲的說著,隨即朝著貝克說道:“韋斯利的錯,等到他殺了十字架在行定論也不遲,兄弟會的法規我比你更加清楚。”
“你清楚就好。”
貝克右手一晃,將手槍收起,然后瞥了一眼呆在原地似乎傻眼的韋斯利,徑直的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韋斯利內心發怵。
剛剛…
韋斯利在貝克面容變冷的那一刻,感受到了一股從天而降將他徹底籠罩住的無邊殺機。
我真的會死。
韋斯利四肢有些發冷,想著那一枚子彈射入他眉心之后的場景更加的是汗毛紛紛豎起。
貝克從一開始就不待見他。
這是韋斯利知道的,至于原因,這幾個月中,韋斯利也已經知道是為什么了。
狐貍是貝克的人。
但斯隆下令讓狐貍帶著他,自然,這會觸怒貝克。
憑什么?
你丫不就是比我早來幾步嗎,我可是天生的刺客,體內流淌的是刺客血統,你憑什么看不起我?
生氣。
發冷。
打抖。
韋斯利回過神來之后,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讓鮮血來刺激他忘記剛剛的死亡陰影。
同時…
韋斯利也起了對貝克的殺機了。
你想殺我。
行啊。
比比看,誰怕誰。
我是天生的刺客,而且我父親也是組織的刺客,對于組織的忠誠度與價值比你這個半路加入的刺客高出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