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的叫聲十分的急促,而陳銳就如同沒有聽到一般,當時間指向十二點之時,一直暗做防備的陳銳竟然陷入的沉睡之中,不但是他,就連另一間房的阿大四人也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有神的雙眼盡顯迷茫,瞳孔渙散,不大會功夫,死人的呼吸相近平緩下來,就如同睡著一樣。
氣氛相當詭異,如果在小村之外就可以發現,呼嘯而過的寒風竟然如同被玻璃罩隔離一樣,避開村落的十幾米范圍。
陳銳做了一個夢,夢中他回到了上一世,空中枝條肆意的擺動著,陳銳跌坐在冰冷的土地上,無數的枝條如同魔女的妖發,連藤條上那輕薄的樹葉也如同利刃一般,只是輕輕擦過棉衣,就在身上帶出一道微細的傷口。
一個男子屹立在枝條之中,周身四散著驚人的源力波動,沒等枝條靠近他三米之內,就被澎湃的氣勁震得粉碎,隨即變成粉末,在風的帶動下,就如同不存在一般,男子以冷漠的眼神看著狼狽不堪的陳銳,就如同看著死人一般,“陳銳,男,25歲…”口中地念著陳銳的資料,每說出一條,陳銳的心都隨之顫動,就像被對方抓在手中一般,從這點可以看出,對方的能力竟然應用到可以憑借聲音發出。
無力的抵抗,陳銳不得不放棄這不切實際的想法,源力沒等凝聚就被對方震散,如果對方想要殺他,那他甚至沒有一絲反抗的能力。
念完資料,男子自懷中取出一張照片,認真的對照一番,“沒錯。”說罷,把照片一甩,“砰!”頓時照片化為了細微的粉末,“有人用一萬顆腦晶雇我廢掉你的能力,他讓我給你帶一句話,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的罪的。”
“誰,究竟是誰可以雇傭你們罪殺組來出手對付我這只螞蟻,一萬腦晶,好大的手筆,他也太看得起我陳銳了。”陳銳極盡的自嘲道,對一會將要發生的事他不抱有任何希望,罪殺組,全異能高手組成的雇傭組織,在這個世界上,像他們這樣的暗中黑手也不再隱藏與地下世界,世界百名高手中罪殺組至少擁有七位,雖然排名不高,但誰敢說他們沒有隱藏與暗處的高手,出了排名前十位類似戰神般的人物,沒人敢于的罪這個組織。
“雇主的資料不可透漏,能躲過我三天的追殺,相信你也不是笨人,如果能在這里活下來,你可以猜到是誰雇傭我的…”廢話說的夠多,男子周身一震,滂湃的源力頓時激涌而出,對著陳銳,男子道:“任務完成…”
“啊!”渾身傳出劇烈的疼痛,相比于身體,陳銳的大腦更是受著驚人痛苦,無論是精神還是肉體,陳銳此刻恨不得葷過去…
“噗通!”前仰的身體頓時趴在地上,渾身不自主的抽動著,大口的吐出一口黑血,他的異能與源力竟然被男子頃刻之間震散為無,此時他就連一個普通人都不如,腦中只有一個意識,那就是不能死在這里。
看也不堪陳銳一眼,男子自懷中取出一臺掌上電腦,掃描虹膜與指紋后,調出代表著陳銳的訂單,打上“任務完成”的字樣,用背部的攝像機,拍下了陳銳此時的狀態,做完一切,男子右臂猛然向前一擺,“砰轟!”的一聲爆響,一直攻擊他的大樹頓時被震的粉碎。
男子最后的動作也拯救了陳銳,不然在這樣的環境下處于無意識狀態的他必死無疑,當太陽再次升起的時候,意識總算回道了陳銳的腦中,像他這樣的覺醒著在廢掉能力之后能恢復意識就代表著渡過了最大的危險,“徐勁…徐勁…是你嗎…”口中呢喃的說著,最后的疑惑終于變成了懊惱的怒火,“我要殺了你!”
“呼!”陳銳打了個激靈,頓時清醒過來,剛剛的夢境實在是太過真實,陳銳險些迷失在其中,雙眼的勾玉急速的旋轉著,后身一層細密的冷汗,抬起雙手在眼前一陣晃動,擦去頭上的冷汗,“還好,是個夢…”咕嘟一聲咽下一口唾液,扭頭望向身側,眼前的景象頓時下了他一跳。
只見一位中年婦女愕然的看著他,手上還保持著想要搖晃的動作,臃腫的身材,普通的居家裝扮,這點上不難看出對方只是一位普通婦女。
“你…你是誰!”陳銳下意識的問出,什么時候自己變得這么沒有警覺性了,對方呼吸紊亂,自己竟然沒有發現她的存在,難道自己真的太累了嗎?
陳銳的話驚醒了對方,一掐腰,指著陳銳的腦袋,“我還想問你呢,說,你到底是誰,怎么跑我家來了!”
“什么玩應!”陳銳下意識的就想吐出這句話,但還是咽了下去,這是怎么回事,進來的時候明明檢查過了,不提其它,如果這家真的有人,那除非是自己瞎眼,不然怎么能沒有發現?“不對!”這溫度…抬頭一看,這里他媽的還有電燈!電廠都停電了這里能有電燈!開什么玩笑,許潔呢,想到這里,陳銳快速的轉頭,一看,許潔正摟著小黃狗睡的正香呢,完全沒發先什么不同。
中年婦女等的不耐煩,一推陳銳,“說,你是怎么進來的,不說我可報警了!”那彪悍的樣子一點也不怕陳銳暴起傷人。
“那個…這位大姐…能不能介紹下這里究竟是怎么個情況…”邊說邊叫醒熟睡的許潔,這都什么情況了,這家伙睡的還這么香…
不提這里,小村中各家都發生了這種情況,用一個名詞來形容,雞飛狗跳可是在確切不過,犬吠聲,怒喝聲,甚至伴隨著女聲那尖銳的喊叫,一切現象都說明了這里正發生著什么。
“什么情況,你還問我什么情況,你老婆正抱著我家的小黃睡大覺,你們莫名其妙的闖進我家,我可警告你,我男人可就快回來了,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們別想輕易就走!”吐沫星四濺,陳銳拉后一些,娘的,這種情況他還真不知該怎么解釋,一時語塞,難道要做掉她?
許潔睡眼朦朧的坐起身,“陳銳,怎么了。”當她睜眼看到此時的情況是,小嘴微張,不用陳銳回答,現實說明了一切。
陳銳苦笑,心道我還想問你呢,懶得對婦女多說,勾玉一轉,“睡吧。”隨著話落,精神頓時轉為催眠的引子,婦女雙眼一陣迷茫,雙腿一軟,頓時傾倒在地,口中隨即發出呼呼的鼾聲。
這里真是太怪了,睡著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么?倆人下床,推開房門,頓時外面的喧鬧聲傳入倆人耳中,微暗的夜色一點也不像是半夜,雖然有些黑,但也可以看見遠處的景象,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四點二十多分,“怎么搞的,難道咱倆睡了一天?”如果手表沒出錯,那時間還真就過了將近二十個小時,想不出頭緒,陳銳帶著許潔走出了院門。
土路上,幾乎各家門口都出現了這種情況,突如其來的“闖入者”讓家的主人又吃驚又憤怒,不少人撕扯著,甚至有得還動起手來,幾只土狗正沖著車隊的人員狂吠,場面十分的混亂。
“都給我住手!”一聲怒喝,只聽“砰!砰!砰!”三聲脆響,阿二站在院門口朝著天空連開三槍,槍聲頓時讓眾人停下手上的動作,帶著一絲驚恐的神色看向阿二。
對普通人來說,槍的威懾力還是巨大的,停手的眾人不約而同的分成兩批,其中原住民的恐懼要大一些,這些莫名其妙出現的人竟然有手槍!護著孩子,戒備的看著他們,緊了緊手上的“武器”像是這樣可以帶來一絲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