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粉色湖泊 “白素你看哪兒,似乎有什么不一樣的東西。”藍笑笑朝著白素提醒了一聲,白素也朝著那里看去,點點頭道:“似乎是河流沖刷過去的時候,淤留的一個冰島。”
就在那個奔涌的冰川河流之中,一個巨大的湖泊出現在眼前,在湖泊中間還有一個中心島,上面晶瑩剔透,宛若水晶。
而且,隔得近了以后,竟然還能夠看見小島的中心生長了一顆火紅色的小樹,通體晶瑩剔透,往外冒著絲絲的火熱氣息,應該是火系凝結的結晶。
“陰極生陽,這棵小樹應該是極陽之物!”藍笑笑評判說道。就在眾人分說的時候,那個石頭人就已經遇水而過,往中心小島上去了。
不過,那個年輕人卻似乎停留了下來,并沒有跟著石頭人過去。隨后,白素幾人也來到了這里,那個年輕人也只是往這邊瞥了一眼,并沒有任何的表示,反而身形飄忽,里的眾人遠了一些。
在眾人來到了河邊之后,才知道那個年輕人為什么沒有跟著石頭人過去了。在這個湖泊之中的,水的顏色竟然是粉紅色的!這絕對不正常!
在河流之中,水的顏色還是非常正常的,在流入了這個湖泊之后,就轉變成了這種粉紅的顏色。然而,在水流出這個湖泊之后,水竟然又變回了原來的那個清澈的顏色,絲毫備有沾染的什么。
水沒有問題,就是這個湖泊的問題了。修煉人謹慎,自然不愿意輕易涉險,年輕人在這里停了下來,白素等人自然沒有輕易就這樣過去的道理。萬一湖泊之中有著大兇險,這樣的探路之舉,也只是白白的葬送了性命,還賺不了別人的好。
眼看著后面的人也跟了上來,白素眉頭一皺,隨手一揮,一個銀色的光門突然出現在這個冰川雪地上,隨后一個毫無準的黑衣人出現在了這里。
黑衣人的身上的黑衣已經是破爛不堪了,不過能夠勉強的穿在身上,其上面也不免能夠看到縫縫補補的痕跡。
這黑衣人都是白素當年抓到掌中佛國之中的人,現在仔細算起來的話,被白素抓到掌中佛國之中的人,也著實是有著不少了,甚至都能夠再其中形成一個小型的社會。
這個黑衣人已經修煉到了神通境界,看他的服飾,應該是白素當年從蜀山空間的時候隨手扎來的人。
這些被抓來的人,都是曾經的罪過白素的人,雖然沒有當場斬盡殺絕,但也有白素的一層思考。就像是現在,這樣探路的事情,在即不方便的時候,自然可以讓這些 家伙前往,平時的時候,還能夠讓他們在掌中拂過之內,為佛國的發展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這樣,倒是比之一刀將他們殺了,要好上許多。
“若是能夠探過這個湖泊而不死,今后你就是我神圣之城的公民了。”既然讓別人去做舍生忘死之舉,自然其后的待遇不能差了。雖然說以前的罪過白素,但是一次舍生的事情也足以抵了他以前所做的事情。犯人還有個刑期,這些被困在佛國中的人,挑選到他們,縱然是有危險,又何嘗不是給他們一個機會?
至于這個機會是生是死,是好是壞,那就是老天決定的了。
黑衣人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站起來朝著白素一抱拳,隨即便義無返顧的朝著粉色的湖泊沖了過去。
即便是這個環境再違反常理,黑衣人也沒有絲毫的在意,闖過去就是從此前途無量,潑天富貴。闖不過去就是身死道消——而這,也早就在出來闖蕩的時候,就已經有了覺悟!
當年那一個強勢的人物,現在已經變得更加的我強勢,就像是一尊神一樣,再也難以去搬開,哪怕是他的一根小手指...
果然,富貴不是那樣容易博來的。黑衣人只是飛過湖泊岸邊,還未曾飛離多遠,便感覺到一陣吸力從下方傳來,根本沒有什么反抗的,就被一蓬粉紅色的湖水沾到了身上。
隨后...便再也沒有了知覺。
而在岸上的人,看的卻又非常的清楚,那個黑衣人只是被湖水一澆,便直接變作了一具骷髏,慢慢的掉落湖水沉寂了下去。
神通境界的高手,就這樣一絲一毫的反應力量都沒有,就被瞬息之間淋成了骷髏。一行人,尤其是那一個躲到了不遠處的年輕人,后背都出了一層冷汗。
這是什么水?
所有人心中都不由浮出了這個問題,竟然這樣的厲害!
“應該是桃汾弱水......”白影突然說道。
“嗯?”白素轉了一下頭,問道:“什么事桃汾弱水?”白影掌握的東西很多,知道的也多,白素不懂,便立即問了出來。
“這水有著極強的吸力,也有著極強的腐蝕能力。其水為桃色,由于黃泉弱水有幾分相似之處,由此得名。
不過,這水也有不同于黃泉若水的地方。這里桃汾弱水只腐蝕血肉,而剩下的骷髏在水中經過多年浸泡之后,會轉變成為一具具只知戰斗的傀儡。
若是這些水真的是桃汾弱水的話,或許,這個小島周圍應該已經圍滿了一堆的骷髏架子 了......”
白影說完,眾人的心情卻愈加的沉重了。
就在眾人猶自還在思考的時候,后面的人也都漸漸地趕了上來。待看到前面的小島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眼睛亮了起來。
雖然不理解白素這些人為何踟躕不前,也看出了面前的湖水一場。但是,在哪里都不乏那種勇于探險的人,隨后便有幾個人朝著小島飛了過去。
不過,能夠修煉到這種境界的人,大多數都是有些心境的人了。看著那幾個飛出去的人,大都抱著看看觀察的想法,真正行動的人確實不多。
而白素幾人,并沒有將這湖泊的事情告訴那幾個人,不遠處的年輕人更是沒有這樣的想法,甚至在看到這幾個人朝著湖心島飛去的時候,眼中劃過了一絲嘲諷的顏色。
這個年輕人雖然勇于探險,在上一層的時候,就是第一個到了這一層的人。但卻非常有判斷力和決斷力,并不是沒有腦子...在遇到自己根本看不懂,摸不透的事情是,也是異常的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