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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李曉星這個人吧,在卿溪然的授意下,已經在龍山安全區和西陲鎮之間的位置,一個名字叫做西來鎮的小鎮子上住了很長一段時間。
估計東部地面安全區遲遲不能為其所用,莫如昔說來找柳昊懂,卻失去了消息,于是,斐華生物顯然急了,便派了一支隊伍往李曉星住的西來鎮上去。
最近幾個月的時間,因為卿溪然心中有計劃,就讓洛北打著湘城人傻錢多的幌子,在湘城附近大肆修路建橋。
自然,修路建橋只是表面上的基建工程,實際上,卿溪然是在鋪攝像頭,尤其是往西去的路上,鋪了很多的攝像頭。
所以這支隊伍從西邊來,別的什么好地方都不去,就專往李曉星所住的西來鎮上鉆,首先就帶有很強的目的性,想不引起卿溪然的注意都難。
而那西來鎮上,早已經被卿溪然囑咐人明里暗里裝上了密密麻麻的攝像頭。
所有經過西來鎮,或者居住在西來鎮上的幸存者,可以說完全沒有任何的隱私可言,就連上個廁所,那廁所里頭都有攝像頭......
關于廁所里頭都有攝像頭一事,實在不是因為卿溪然是個什么大變態,而是因為西來鎮本來只是一座荒鎮,她讓李曉星停在這里,就是為了勾引出西陲鎮上的人,所以自然將攝像頭鋪的密密麻麻的。
結果,就因為李曉星住在了西來鎮上,負責保護她的保鏢又太強悍,每隔幾天還有專門的物資配送車送到西來鎮上,導致西來鎮的生存環境開始穩定。
一旦生存穩定了下來,附近的幸存者就越來越多,最后,隱約就發展成了這一樣幸存者小補給站的態勢。
對于這個結果,卿溪然自然是無奈的,但誰知道逗留在西來鎮上的那些幸存者背后,有沒有什么人在背后推波助瀾?她既然要引斐華生物那邊的人出來,自然就不可能禁止任何人到西來鎮上。
所以這么些人就只能日日夜夜的生活在卿溪然的監控中,絲毫沒發覺,自己的所有隱私都被卿溪然看進眼底了。
話說回這支從西邊來到西來鎮上的隊伍,在西來鎮上安頓下來的第一天,就開始明著暗著的打聽“卿溪然”,還派了兩三個人,蹲在李曉星住的酒店外面,對她的隊伍進行全面的分析與監控。
他們監控著李曉星,卿溪然自然就重點監控他們了,從他們打往西陲鎮上的電話,及其他通訊軟件的內容來看,這隊人就是斐華生物派到西來鎮上的人。
而且,他們也就在這兩天的時間,會部署完成,要對李曉星動手了。
既然已經知曉了他們的行動計劃,卿溪然就不可能放著不管,自然是該出手時就出手,是以,就在昨天,對方動手之前,卿溪然就命令負責保護李曉星的暗恙,提前端了對方的團隊。
暗恙出手那自然是沒得說的,更何況對方派來的人里,并無特別專業的駐防人才,端起來毫不費力,他將對方的隊伍全殲了還不說,卿溪然還吩咐暗恙,在對方的尸體上,特意放了一張字條,只留了對方幾個隊伍領頭人的活口,提回了湘城問話。
而尸體就丟在了西來鎮外的垃圾堆里,卿溪然也不管這些尸體如何了,只靜等對方上鉤。
便是這樣,也就是在剛剛卿溪然自己和自己下圍棋的時候,垃圾堆里快要腐爛的數具尸體,終于不見了蹤跡。
卿溪然料想,她留在其中某具尸體口袋里的字條,會被輾轉著,送到西陲鎮上。
而字條上就幾個字:隊長,好久不見!
這是卿溪然對伊婷的一種挑釁,她故意這樣做,就是在告訴伊婷,她已經知道伊婷都做了些什么,并等著伊婷自亂陣腳呢。
因此,卿溪然決定回到湘城去,等著斐華生物那邊繼續出招,但她這個回湘城的速度,又不能太快了,對方沒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她就只能在路上慢悠悠的晃著。
與羅楠說好了要回湘城的話,餐桌上,卿溪然又看向文靜,文靜已經從廚房那邊的小門出去,找院子里玩耍的幾個孩子回來吃飯了。
于是,卿溪然對羅楠說道:
“讓文靜就留在這里陪你吧,我回湘城,主要是找我的故人敘敘舊,沒多久又會回來,文靜就別跟著來回折騰了。”
卿溪然此舉已是相當體貼了,畢竟羅楠被她派到這么遠的地方來,東部地面安全區又要開始大興土木,百廢待興,他在短時間內,不可能回得了湘城。
而且,白梟在把湘城內外管理的很好,羅楠回去屈才不說,還得讓白梟的才能得不到發揮,還不如讓羅楠一直留在更能發揮作用的地方。
便是在卿溪然同羅楠說著文靜的去留時,又有便衣駐防匆匆的進來,站在餐廳外面,對里面的卿溪然說道:
“嫂子,陳彩蝶來了。”
卿溪然應了一聲,對那位便衣駐防說道:
“讓她進來。”
這時候,文靜已經帶著幾個孩子從院子里進了廚房,正安排著孩子們排隊洗手吃飯,聽得便衣駐防的話,文靜便蹙眉回頭,看著卿溪然問道:
“她來干什么?”
“哭訴自己的艱難吧。”
卿溪然一邊吃飯,一邊回了文靜,又見得便衣駐防出了客廳的門去,將大腹便便,形容憔悴的陳彩蝶給領了進來,她一進門,也不說話,就只站在餐廳的外面低頭啜泣,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廚房里面的文靜帶著幾個洗干凈了手的孩子走出來,安排孩子們坐下,便是快人快語的問那陳彩蝶,
“你哭什么?誰對你不好嗎?誰又虐待你了嗎?”
“我......”
陳彩蝶抬起紅腫的眼睛,看著文靜生氣道:
“我的丈夫死了,還不興我哭嗎?”
“吃飯了嗎?過來吃點飯。”
不等文靜懟那陳彩蝶,卿溪然便指了指身邊的椅子,讓陳彩蝶坐過來。
陳彩蝶瞪了這個一直跟她不怎么對付的文靜一眼,眼底帶著些許得意,坐到了卿溪然身邊的位置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