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向龍實在是太想得到古思冉的那筆財富了,他是沒有這個機會進古思冉的空間,如果能進去,絕不可能兩眼一抹黑的出來。
所以,應向龍覺得喬綾香肯定也知道些什么,哪怕某些細枝末節的線索都好。
但喬綾香嘴硬的很,就是不說,她只抿著嘴沖應向龍冷笑。
好,這又是一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女人,她不說是吧?
應向龍打了個響指,一圈兒的男人逐漸朝著喬綾香逼近,將包圍她的圈子縮小,應向龍的手里則擺弄著一個小型的攝像機,準備記錄下讓喬綾香痛苦的一幕。
有男人骯臟的手,一把摸向喬綾香的臉,她的眼睛往上飄,宛若活在地獄中的妖魔一般,沖這人性至惡勾魂攝魄的一笑。
下一秒,摸她臉的男人,就變成了一具枯骨,不,一眨眼的時間,甚至連一具枯骨都不剩了。
原本正準備記錄精彩時刻的應向龍,猛的一震,他抬起頭來,看向依舊被捆綁在椅子上的喬綾香,問道 “你,你的異能怎么還在?”
“是啊,為什么還在呢?”
喬綾香依舊無力的轉動著頭,精致的臉仰起來,被綁在椅子上,卻宛若個女王一般,對這人世間的生命,充滿了生殺予奪。
她想她的生命總不至于此,前十幾年受盡欺凌,最后還要任人百般羞辱,那得是上輩子做了多大的孽,這輩子才會活得這樣凄慘。
所以躺在車子后備箱里的時候,喬綾香就一直在想,如果她將遭遇的是一場莫大的災難,那么她寧愿去死。
也不過是死而已。
但命運總會留下一線生機給她,她的治愈異能雖然被應向龍的藥水清洗掉了,但她身上又不止一樣異能。
比如,吸收生命能量的異能還在,空間異能還在,甚至,隱隱約約的,曾經因為吸收了太多力量異能者,而變大了力氣也還在。
喬綾香沖著應向龍笑,慢悠悠的,宛若一只從地獄里爬出來的艷鬼,笑得瘆人又妖冶,問道 “你害怕了?”
他們應當覺得害怕,因為喬綾香不會讓這里每個人,那么輕易而簡單的死去。
她微微一用力,捆在身上的普通麻繩,就被她掙斷,旁邊有男人見狀,似乎要來制止她,應向龍急忙提醒道 “別接觸她的皮膚。”
他們對喬綾香的異能有過充分的觀察與研究,知道她吸收別人的生命之前,都是要通過皮膚接觸的。
所以只要不接觸她的皮膚將她制服,這不就可以了?
又豈知,當那些男人準備隔著她的衣服,摁住她的時候,下一秒,喬綾香就從椅子上消失了。
就這樣連人帶衣服的消失。
應向龍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了身來,他的手中拿出槍來,轉身走到空椅子里頭,又朝著四周看了看,對身邊的些個同樣摸不著頭腦的男人們吩咐道 “快找,四處去找。”
周圍的男人四散著分開,有個男人剛一轉背,后肩被人輕輕的拍了一下,他一轉頭,整個身子仿佛在從他的衣服里抽離。
最后,也不過幾秒鐘的時間,眾人還沒發現的時候,便是一套衣服落了地。
聽見背后衣服落地的聲音響起,應向龍猛的回身過來,什么也沒看見,對什么也沒看見!
但他們已經死了兩個人。
他對著空蕩蕩的椅子開了幾槍,吼道 “喬綾香,別裝神弄鬼,你出來,你出來!”
“哈哈哈哈。”
仿佛有女妖在這偌大的地庫里笑,那聲音也不知道是從什么地方傳來的,正是喬綾香的笑聲,她問道 “我出來豈不是自尋死路?為什么要出來?”
沒有人可以左右她,即便是應向龍拿出那種可以讓人的異能被清洗的藥劑來,都不可能奈何得了她。
這就是0階梯異能者最牛逼的地方。
當所有人都還是個正常人的時候,喬綾香就已經是個異能者了,她存在之后,出現的所有變異病毒,并由變異病毒所衍生出來的每一代變異動物、變異植物,甚至是喪尸怪,都無法戰勝她這個0階梯異能者。
她是最原始的,人類第一個成功進化的異能者。
所有的變異病毒送入她的體內,最后所造成的唯一后果,就是讓她的異能晉級。
而應向龍找來的,那據說可以永久清洗異能者異能的藥劑,對于普通異能者的確有效,但歸根到底,也只是在清洗異能方面,比別的變異病毒更強大一些。
都能把喬綾香身體內的治愈異能給洗沒了,還不強大嗎?
但是話又說回來,應向龍的第一針針劑,讓喬綾香的治愈異能被清洗了又怎么樣呢?應向龍因為怕這玩意兒對她不起作用,于是又給她補了一針。
于是喬綾香因為這種變異病毒的作用,異能就晉級了。
還存在于她身體里的吸人生命異能,以及空間異能,被迫晉級。
這兩種異能晉級之后,組合起來的作用便是她可以躲在空間里,吸收外面人的生命。
還能躲在空間里到處跑。
雖然這個跑動的范圍并不大,但看起來就像是瞬移一般,沒過一會兒,一個距離應向龍最遠的男人,就中了招,無聲無息的被喬綾香“吃”掉了。
空蕩蕩的衣服落在地上,應向龍察覺到背后有危險,轉身,便是看見喬綾香站在他背后,朝他詭異的招了招手。
應向龍的額頭睇下一滴冷汗,朝著背后的喬綾香開了幾槍,“啪啪”聲響起,幾顆子彈穿過一片虛空,喬綾香原地消失,那幾顆子彈就打在了應向龍的同伙身上。
慘叫聲響起,有人喊道 “這個妖女太可怕了,我們根本就應該來這兒,走,快點走。”
有人不顧應向龍的阻攔,往地庫出口跑去。
然而,就在這時候,金屬做的地庫大門“轟”的一聲關閉,一群人完全沒弄清楚發生了什么事。
空曠的地庫里,喬綾香幽幽的聲音響起,
“別跑了,跑不掉的,你們以為拿走了我頭上的金針,岑以哥就找不到我了?”
她全身上下的衣服,可都是岑以做的啊這群人是傻x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