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望著一堆珠光寶氣中,那個大金鐲子,喬綾香不確定自己是真這么想,還是為了自己想買那個大金鐲子,而自己給自己找的一個借口。
這時候,陸正青家有個親戚,見喬綾香一直盯著她們家的大金鐲子看,便是滿臉堆笑的拿著大金鐲子,沖喬綾香晃了晃,說道:
“小胖子,800斤米券,要就拿去。”
800斤??米券,喬綾香立即搖頭,表示自己不買。
“哎呀,你還差這點米券了啊?”
陸正青家那親戚,上下看了喬綾香一眼,末世了啊,還能吃成這么肥的人,家里肯定超級有錢,都不差米券的。
這時候,陸正青看她一直站在交易行門口,便走了過來,笑瞇瞇的看著自家那親戚,陰陽怪氣兒的說道:
“大姨,強買強賣可不行的,哪里有做自家生意的人。”
他說著,一只手搭在喬綾香的肩上,將她帶了開來,一轉背,陸正青滿臉的笑容,瞬間消失無蹤,他低聲給喬綾香交代道:
“別理他們,有搞不定的找正青哥哥。”
喬綾香點點頭,也壓低了聲音,對陸正青小聲說道:
“他們賣太貴了,我覺得800斤的米券,很難賣出去。”
“讓他們賣,左右能量券的租金我們收了,下個月我提價,一個攤位5張能量券。”
陸正青的桃花眼里帶著笑,笑容有些不一樣的冰冷,很顯然,他并不是很喜歡自家的那幫親戚。
尤其不喜歡他那個大姨。
喬綾香默默的看著陸正青,也沒問為什么,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別人家的事情何必追根究底。
等喬綾香和陸正青回了01號攤子,喬綾香先是拉住了趙龍,把口袋里的能量石偷偷遞給他,讓他幫忙碾成粉末。
趙龍找了個塑料袋出來,將那塊看起來就像是普通石頭一樣的能量石,放在塑料袋里,用手握住塑料袋里的石頭,隨便一捏,手里的能量石就碎成了渣渣。
喬綾香扒著塑料袋口,看著里面碎裂的能量石渣渣,問趙龍,
“趙龍哥,你現在的力氣越來越大了嗎?你捏這個能量石,有沒有別的什么感覺?”
“什么感覺?”
趙龍又捏著能量石的渣渣,用兩根手指頭那樣磨著,把渣渣一樣的能量石,捏成粉末狀,然后揉了揉自己的后脖子,說道:
“你說起能量石,我天天枕著能量石睡覺,就覺得后脖子疼,沒什么特別的感覺,香香你要不給我治治我的后脖子。”
他弓腰,很老實的把后脖子展示給喬綾香看。
只見那上面紅通通的,真是枕著石頭睡覺,給睡出來的。
一旁聽見了兩人聊天的阿久,奇怪的看著趙龍,問道:
“為什么要枕著石頭睡覺?”
就只見趙龍“嘿嘿”笑著說道:
“這不,那么大一塊......”
他壓低了聲音,左右看了一眼,擔心自己的聲音太過于洪亮,而讓別人聽了去,于是又把聲音壓小一點,說道:
“我擔心那石頭晚上放光,放在客廳里扎眼,我家來來去去的人也多,就放我臥室了,但放我臥室里,又挺奇怪的,就偽裝成了枕頭,反正它長得也像枕頭。”
聽完趙龍的話,阿久服了一般,給他舉起一根大拇指,喬綾香治療完了趙龍的后脖子,也點頭,覺得趙龍特別有道理。
再看他們的攤子,岑以今天并沒有做多少刀,30個攤位里面,其中29個攤位都租出去了。
因此,阿久、趙龍和米燃逸幾個,就坐在紅色01號攤子里面,幫著岑以一起賣刀,陸正青則在這條貫穿了交易行內外的街上,像個地主老財一樣,背著手走來走去,走來走去的,巡視著這一條街的攤位。
這大門口人來人往的,時不時的就會有人來問岑以攤子上的刀怎么賣,岑以臭著一張俊臉,直接開口20張能量券一把。
阿久幾個也是嘻嘻哈哈的,看心情漲價,有時候說30,有時候說40,因而時間過去這么長,一把刀都還沒賣掉。
他們也都不急,岑以的刀這么鋒利,昨天因為是第一次賣,所以大家都是一頓亂賣,這段時間賺的能量券,也夠他們花很久的了,所以岑以的刀賣不賣得掉,也無所謂了。
喬綾香也不說什么,她是覺得,岑以現在身體這么不舒服,他是拼著能量透支的折磨,做出來的這么多刀,自然要賣高一點,就是賣40張能量券一把,喬綾香都覺得便宜了。
她默默的在整個交易行里轉了轉,隨便找了個攤位老板,用一張能量券換了幾張米券,又用一張米券,在偏僻的攤位上買了個好大的金鐲子。
雖然陸正青、趙龍和阿久家的親戚,總共租了她29個攤位,每個攤位都有賣金銀珠寶。
但是他們家的親戚,因為占據了黃金攤位,那些金銀玉器都賣的特別貴,最便宜的都是100斤的米券一根大金鏈子。
雖然并沒有什么傻叉,愿意花100斤的米券去買他們的金銀玉器,但他們占據的是黃金攤位啊,并不急著出貨,然而一旦出貨,就是比別的偏僻攤位賺得太多了。
因此,喬綾香沒聲張,怕陸正青、趙龍、阿久他們家的親戚看見了嘴碎,她默默的把大金鐲子套在自己的手腕上,用衣服蓋住,打算等晚上回家了,給岑以以形補形試試。
買完大金鐲子后,喬綾香又逛了會兒,用兩張米券兌了涼面攤子上的6碗涼面,用塑料袋提著,回了攤子上。
只剛將涼面放在岑以他們面前,就看見一群染著五顏六色頭發的男生,一身吊樣兒的走進了交易行。
為首的又是那個下巴上有著紋身的越甸。
坐在一堆刀后面的岑以,緩緩抬起陰沉的臉,雙眸有著暴躁的暗金色光芒。
染著黃頭發的越甸,也不說話,只往地上吐了口痰,一只腳踩在岑以他們的攤子上,雙手插在口袋里,抖著腿,問道:
“老板,刀怎么賣?”
一副要來搞事情的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