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戰團的所有人都看著楚涵,眼中迸發著一股不明的光芒,他們在等著楚涵繼續。
“敵人未知,數量未知,危險程度爆表,但是我現在就問你們一句。”楚涵忽然神色一歷,語氣發狠:“你們怕不怕死?!”
“不怕!”所有人用盡了力氣大聲吼出。
“我再問你們!”楚涵的聲音高亢:“這一戰,我們打不打?!”
“打!”三百人不到的狼牙戰團齊聲回答,雙目通紅,神色狠厲。
“很好。”楚涵嘴角勾起了一個狂野的弧度,大聲下令:“狼牙戰團全體人員——”
“在!”無比高亢的聲音在回應楚涵。
“用最快速度向后退五公里,布置戰場,聽我號令,把敵軍兩萬喪尸和百名異種,全部殲滅!把他們的尸骨全部埋葬在這個山野之中,讓這里,成為我們狼牙戰團第一場戰役的首勝地!”
“是!長官!”
在距離狼牙戰團十公里外的地方,一萬數量的喪尸被驅趕著向前摸索,而在這群喪尸的最后方,一群黑袍人悠閑的走在最后,數量眾多將近三百,他們聚集在一起,露出了和喪尸相似的面容,毫不避諱的吃著手中的人肉,邊走邊露出猙獰的笑容。
率領這批異種的兩名領隊走在隊伍的最中間,前后都是露出駭人面容的異種,張狂無比,而這兩人卻是遮住了容貌,沒有邊走邊進食,也沒有像其他異種那般毫無保留的露出本性。
“哼!跟喪尸一樣惡心,一點教養都沒有!和銀市的貴族異種比,這些簡直就像是一群畜生!”兩名領隊之中的一名異種不屑的出聲,她名叫嬌皎,是一名實力強大的五階異種,更是常伴木葉身邊的追隨者之一。
“不是誰都能得到木葉大人的點撥,這些異種在外面野慣了,忘了自己以前作為人類的禮儀。”另一名男性異種也是冷笑出聲,他名叫陳集光,比起嬌皎還要高一階,是一名強大無比的六階異種,更是這批異種隊伍的首領。
“你說木葉大人為什么非要我們來?對方不過是三百人,而且大部分都是普通人連一階的新人類都不是,這樣的隊伍還用得著我們親自前來,甚至帶著數量高達三百的異種?也太瞧得起他們了吧?”嬌皎有些心里不舒服,從銀市過來的這一路上,她已經受夠了這些惡心的異種,一點都沒有教養。
“木葉大人肯定有他的道理。”陳集光也是有些煩躁:“不過我們已經等了這么多天,對方也快到了,等把人了趕緊完成任務,少抱怨。”
“我就是最近食欲不振,好多天沒吃到干凈的人肉了。”嬌皎心煩意亂的開口:“山后面那個基地明明那么多人,我們卻只能干看著不能下手,多憋屈啊!”
“這不是害怕楚涵發現我們然后逃走么?那個家伙可是比狐貍還狡猾。”陳集光安慰道:“木葉大人這么叮囑我們一定有他的道理,等我們得到了楚涵的人頭,完成任務后就回頭把那個基地屠了,到時候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哈哈!這可是你說的,不算我任性。”嬌皎嬌笑著道,緊接著她有皺了皺眉:“但是為什么兩萬異種一定要分批過去,還非要我們和一萬喪尸呆在一起,兩萬喪尸直接沖過去不是更好嗎?”
陳集光也是不解:“我也不懂,木葉大人的戰術告訴我之后,也沒解釋。”
“這些喪尸太惡心了,連地上的臭蟲和老鼠都吃。”嬌皎的聲音尖銳:“這幾天我都快被它們惡心吐了。”
陳集光沉默了幾秒鐘,忍不住皺眉道:“它們身上一直帶著惡臭味,真是讓人難以忍受。”
無論是陳集光還是嬌皎,都是最早一批跟著木葉在銀市定居的異種,雖然他們和所有異種一樣經歷過生吃人肉的時期,也經歷過骯臟的求生階段。
但自從跟著木葉,自從銀市成為異種的天下之后,這樣的情況就再也沒有發生過,人肉依然吃,但都是由廚師精心烹飪而出的料理,住所更是住在銀市最干凈最豪華的地方,甚至他們身邊服侍的仆人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人類。
異種也有生理需求,他們對面目猙獰的同類無感,所以都會從人類之中挑出漂亮的女人或是美男馴養,而這些都是他們跟隨木葉之后得到的生活,也只有在木葉身邊,他們才能感受到身為異種的高貴感,也在長達幾個月如此奢華的生活之后養成了習慣,此刻再跟這批骯臟的喪尸和異種一起,陳集光和嬌皎兩人都萬分不適應。
“要不,我們讓這一萬喪尸也提前過去吧?”良久后嬌皎提議道:“再繼續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
“不大好吧?”陳集光有些猶豫:“胡亂打亂木葉大人的戰略,會不會出事?”
“會出什么事啊?”嬌皎不以為意:“對方一共才三百人,我天啊一群渣渣好嗎,而且我們還是埋伏在這里忽然出擊,我看兩萬喪尸一上去就能把他們給滅了,用不用得著異種隊伍出手還不一定呢!”
“不可輕敵。”陳集光搖搖頭:“對方既然是能讓木葉大人如此慎重對待的人,肯定不容小覷。”
“我承認那個楚涵了不起,但也是他一個人了不起而已。”嬌皎冷笑著:“至于其余的那三百人,難道他們還能是楚涵的復制般不成?”
陳集光嘆了口氣:“那好吧,就讓這些喪尸全部過去先屠殺一波。”
“早該如此了。”嬌皎心花怒放,立即對著周圍的異種下達命令:“去,讓那群喪尸加快速度前進,和最前方的一萬喪尸匯合,直接下手。”
“是,我的女神大人。”旁邊面目可憎的異種露出一口惡心至極的牙齒,笑著回答。
“真惡心,不許對著我笑!”嬌皎立即發怒:“快點滾!”
“是是是。”那名異種壓下心中的怒火,連忙遠離了暴怒的嬌皎,但內心卻是一陣鄙夷,都是異種都是長得一個樣,有什么資格說他惡心,這個臭女人不是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