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看著前方,靠在座椅上開始閉目養神,不想理會旁邊的這個男人。
司宮樊聽到百里溫柔的話,薄唇一勾,“你果然那時候在那里,席御邪身上的毒…是你解的?”
和他的猜測,一模一樣。
百里溫柔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一點兒隱藏的意思都沒有?
看了看四周的乘客,便突然在自己的包包,其實是空間里面掏出筆和紙。
現在隨身都會帶著包包,可以借著掩飾然后在空間取東西。
司宮樊看著百里溫柔掏紙和筆之后,便在上面寫出了一段話“你為什么一定要殺他?”
司宮樊的目光幽深,然后靠坐在椅背上,聲音低沉,“他應該。”
“他是搶了你老婆,還是挖了你家祖墳?怎么就應該了?”百里溫柔把本子上的話對準司宮樊。
男人了一眼,便道,“你猜對了,他搶了我想要的女人。”
百里溫柔:“…”
“問你一個問題。”百里溫柔突然放下了本子。
司宮樊聽到她嚴肅的聲音,便懶洋洋的道,“你說。”
“司奕黔,是你父親嗎?”
百里溫柔的話說完,明顯感覺到身旁的男人氣息正在陰沉,整個人的溫度都下降至冰窖的森寒,無形的煞氣蔓延開來。
真的有關系…
百里溫柔心頭驚,若是沒有關系,司宮樊也不會有這樣的反應。
司宮樊聲音冷漠,“你從哪里,知道的這個名字。”
“我從哪里知道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對席家的恨意是因為司奕黔的死的話,那么這件事情跟席家一點關系都沒有。”百里溫柔覺得正好碰到了司宮樊,那么有必要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那個老家伙說的?他是怎么甩掉自己的罪名讓你相信他的?”司宮樊冷笑,“還是說,你因為席御邪,所以不管席家說什么都相信?”
“我只是覺得你太自負了,既然你父親和席老爺生前關系那么好,就應該相信你父親的眼光。對嗎?司宮樊…”百里溫柔幾乎已經可以確認,司奕黔和宮樊的關系。
司宮樊沒想到憑著自己的反應,身旁的女子便已經肯定這份關系。
不過,對于席家,他依舊是恨的,“只能說明我父親當初識人不清,不然又怎么會被那個卑鄙陰險的男人害了?還坐上了這個原本不屬于他的位置?”
百里溫柔不知道司宮樊為什么如此固執。
然后便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你父親,應該不知道你這個兒子的存在吧!”
司宮樊整個人怔住,然后轉頭看著百里溫柔。
她怎么知道的這么詳細?
“因為…”百里溫柔看著司宮樊,“在你父親死了之后,席老爺很內疚,到處尋找你父親家人的消息,可是卻發現沒有找到任何的結果。而你父親生前又未曾和他這個好友說過任何關于孩子的事情。所以我便懷疑,你父親根本就不知道你的存在。”
“呵…”司宮樊自嘲的輕笑了一聲,然后便幽幽的道,“確實不知道,我母親和我父親分手后才發現自己懷的孕。等找到他的時候,已經是他已經死了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