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末世,在聚集地的時候,還有一定的約束力。但是出了聚集地,完全是強者為王的天下。
就在陳一鳴還在猶豫的時候,李鐵鎖再次出聲說道:“陳兄弟,你放心。咱們戰隊的戰利品,完全是按勞分配,你不用有擔心會遇到不公平的對待。”
“那好吧。”聽到李鐵鎖這么說,陳一鳴選擇答應了下來。至于以后遇到宋鵬飛怎么辦,那就以后再說。只要自己盡快強大起來,就不用再怕他。
“這就對了,以后咱們就是兄弟了。”李鐵鎖一把摟住陳一鳴的肩膀說道。
這時候,隊員李哲走了過來,對著李鐵鎖出聲說道:“隊長,王勇和高兵兩人重傷,需要盡快救治。”
“把車翻過來,我們馬上返回聚集地。這只二階鐵甲尸,賣掉的話,足夠他們兩人的治療費了。”李鐵鎖一邊站起身往外走,一邊出聲說道。
幾個人來到翻到的越野車前面,隊長李鐵鎖將綁在手腕上的盾牌解開,然后仍在一旁。
看著李鐵鎖解開盾牌的動作,陳一鳴這才恍然,怪不得之前和喪尸對抗的時候,那么激烈的撞擊,盾牌都沒有脫手,原來是綁在了手腕上面。
李鐵鎖扔掉盾牌之后,雙手扣住越野車的頂棚邊緣。
四人合力,將越野車直接翻了過來。平時負責開車的是孫浩,上車試著點火。
轟......轟......
發動機的聲音響起,越野車正常啟動。
一旁的陳一鳴不得不感嘆,這個世界的產品,質量就是硬。車都翻成那個樣子了,再翻回來竟然還能正常啟動。
幾人將重傷的李哲和王勇,一點點的抬到越野車上面。
孫浩負責開車,李鐵鎖坐在副駕駛的位置。
李哲則是站到了越野車上面的重機槍炮臺,陳一鳴只好負責照看兩名傷員。
藍盾城聚集地避難所,距離荒野城市廢墟的距離不算遠,但是也不近,足足四個小時的車程,再加上從廢墟里趕出來的時間,等孫浩開著越野車抵達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在蘭頓城的城門口,有著一隊持槍的戰士,負責守衛城門。凡是想要進城的,必須在門口處隔離超過三個小時,才可以進入聚集地內部。這樣是為了防止有些攜帶喪尸病毒進入聚集地內。
越野車剛一抵達城門口,李鐵鎖立刻從車上跳了下去。
“衛兵大哥,我要租一個隔離間,我這有戰斗受傷人員,需要立即接受治療。”李鐵鎖走到守衛城門的戰士前面,出聲說道。
“在隔離間接受治療,必須先交納治療費。”守城官兵板著臉出聲說道。
“那是一定的,一定的。我這車上,帶回來一只二階鐵甲尸,應該夠我兄弟二人的手術費。衛兵大哥,麻煩你幫個忙給處理一下。”李鐵鎖一邊笑著,一邊從懷里掏出一塊舊世界的腕表,放在衛兵的手里。
一塊舊世界時候的手表,在這個聚集地里,價格可是不菲。帶上一塊腕表,不論是什么牌子的,只要是好使的,那就是身份的象征。
守城的衛兵低頭一看,然后立刻一改之前的態度。一臉笑意的說道:“放心吧,馬上給你的兄弟安排手術。”
很快,一間隔離間被空了出來。王勇和高兵兩人,被醫護人員和兩名持槍的安保人員給抬進隔離間。
“朋友,你的兩個兄弟已經被安排進隔離間了。規矩你應該懂得,在治療期間,你的兄弟要是出現尸化的現象......”負責守城的衛兵,出聲對著李鐵鎖說道。
“規矩我知道,我知道。如果真要是那樣,說明他們倆自己倒霉。”李鐵鎖點頭對著衛兵出聲說道。
事情已經辦完了,李鐵鎖拿著衛兵出具的定時卡,返回到車上,幾個人靜靜的等著時間。
趁著休息的功夫,陳一鳴對著李鐵鎖說道:“李隊長,咱們小隊配有抗尸化藥劑么?”
“這東西,是出城的必須品,當然有啊。怎么,陳兄弟,你受傷了?”聽到陳一鳴這么說,李鐵鎖緊張的問道。
“哦,沒有,我就是問問。我怕等以后出城的時候,萬一被喪尸抓傷,身上有著藥劑,心里有低不是。”
“哈哈,這樣啊。我這里有一瓶,在出城市時帶著的,你先拿著吧。”李鐵鎖說著,將身上的一個小針管一樣的東西直接扔到陳一鳴的手里。
抗尸化藥劑到手,陳一鳴并沒有著急立刻注射,而是將藥劑放在懷里,等著進城之后,找個沒人的地方再進行注射。陳一鳴可不想自己的底牌被人發現。
三個小時的時間,幾人在車上休息了一會,很快就過去了。
這時候,王勇和高兵兩人,也被送出了隔離間。
將兩人重新抬上越野車,這才開車直接進城。
進城的道路還是比較寬敞的,足足有十個車道寬。畢竟這來回進出城的道路,不光是走車,就連機甲也要靠著這條道路來回進出,所以寬敞一點還是很有必要的。
進城之后,孫浩開著車,幾個拐彎之后,來到了一個高樓下面。
“陳兄弟,這就是咱們戰隊的駐地了。在戰隊小區十九號樓,四單元,301室。”李鐵鎖介紹著說道。
從記憶里,陳一鳴知道,這個小區里住著的,全都是比較低級的小型戰隊。
來到房間內,屋子差不多有八十多平方,平時六個人就都住在這里。
在末世,能六個人住一間八十平的房子,已經算是不錯的了。那些不敢出城和喪尸對抗的難民,幾個人,甚至十幾個人擠在一間只有十幾平方的屋子里都是很常見的。
八十平的屋子,里面各種設施比較齊全。廚房,衛生間,應有盡有。甚至連電力都是正常供應的。
“陳兄弟,屋子有點小,別見怪啊。這兩間臥室已經沒地方了,晚上就在客廳給你搭一張床吧。”李鐵鎖拉著陳一鳴說道。
“那就麻煩里隊長了。”
“咱們兄弟,以后就別隊長隊長的叫了,不嫌棄的話,你就叫我一聲李大哥就行。”
很快,陳一鳴的床鋪就被搭好了。
夜晚,陳一鳴趁著所有人都睡熟了,獨自走進衛生間。
坐在馬桶上面,陳一鳴把抗尸化藥劑的針頭拔開,將針扎到傷口的位置,然后緩緩的推動針管,將藥劑打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