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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華麗的分割線 看著那轉心燈那一閃一閃的光暈,劉桑心中沉吟。
“回答我!!!”彰龍大圣殘喘。
劉桑心知,就算彰龍大圣清醒過來,他也不可能再活下去,混沌之氣吸收過多,原本就不是他的身體所能承受,而自己聚集全身魔神之力給他的最后一腳,已是擊潰了他所有氣勁,摧毀了他的五臟六腑,他還能倒在地上說話,不過是野獸最后的掙扎。
劉桑立在他的身邊,慢慢的取下木制面具,又緩緩帶上。
“是你…居然是你…”彰龍大圣苦笑中帶著驚訝和難以置信。
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將他擊敗的“暗魔”,居然會是這個少年。
他會因神智迷亂,固然是因為混沌之氣吸收太多,但如果不是對手太強,強得讓他恐懼,進而生出無論如何自己也要變得更強的念頭,他又怎會失控?
如此強大的“暗魔”,居然是這只有十幾歲的凝云城駙馬…這是他原本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事。
他躺在那里,從破開的大洞,看著昏暗虛無的上空,依稀間,想起小時候自己蜷縮在街角里,師父和師娘來到他的面前,向他伸出了手,那個時候,他覺得自己看到了光明。
但是從什么時候起,所有的光明全都變成了黑暗?
原本只是想要給師父一個驚喜,原本只是想要讓所有人都看得起,于是在暗地里偷偷修煉《幽冥訣》,所貪圖的,不過是某個時候,大家看向他時那驚訝而崇拜的眼神,然而隨著功法的修習,他心中的黑暗越來越多,甚至不惜靠殺害無辜之人來修練驚門八法。
直到師父也開始調查那些人的死因時,他害怕了,恐懼到極點的他,終于對師父下了毒手,而他的師父卻從來沒有想到兇手就在自己身邊。看著那死不瞑目的眼睛,他突然感受到無限的自由,既然連收留自己、養育自己的恩人都可以害死,那這世上,還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于是他撲向了在他心中,有若女神一般的師娘,瘋狂的做著以往自己想也沒有想過會做出來的事。
師父死了,師娘也死了,空前的自由和空前的暢快過后,得到的只是一陣陣的黑暗,走到哪里都是敵人,他只能不斷的變強、變強,他要強得讓所有人都害怕他、恐懼他。
對著虛空,他慢慢的伸出手,仿佛看到了師父和師娘當年的笑容。
這么多年,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我究竟變強了多少,又自由了多少?
他慘然的笑著…他既沒有變得更強,也沒有變得自由,他只不過是一個奴隸,是埋藏在他內心深處,那最深層的恐懼的奴隸。因為恐懼而想要變強,變強后卻帶來更多的恐懼,到處都是敵人,到處都是敵人,沒完沒了,沒完沒了…
他用顫抖的手,從懷里掏出一本書卷,看著它,痛苦的笑著,失落的笑著,得到了最強的功法,卻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他到底得到了多少?
用盡最后一點力氣,雙手一扔,《幽冥訣》飛起,碎散,碎散成一片又一片的蝴蝶,不斷的翻飛,翻飛,翻飛…
如果,生命還可以再來一次,他只想找到和師娘,對他們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所有的光明離他遠去,所有的黑暗也離他遠去。
失去靈魂的人,既沒有光明,也沒有黑暗。
只因為這個世界,再沒有任何的東西屬于他,所以他唯一剩下的,就只有空虛…永永遠遠的空虛…
彰龍大圣死了。
看著他死后那空空洞洞的眼睛,劉桑并沒有戰勝后的欣喜。
當然,他也很難去同情這樣一個人,正如他不會去同情一只撲向羔羊,卻被獵人殺死的惡狼。
最多只是可憐他,但是可憐與同情是不一樣的。
但凡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不管他現在有多么后悔,都已怨不得別人,這條路,原本就是他自己走出來的。
看著那翻飛的紙片,劉桑自然知道,那就是《幽冥訣》。
《幽冥訣》是大荒時期魔神洪蒙傳下來的絕招與功法。
如果將《幽冥訣》與自己魔丹里的魔神之力配合使用,必定可以讓他變得更加的厲害與強悍。
但他并沒有阻止彰龍大圣將它摧毀,也沒有將這些不斷翻飛,有若蝴蝶一般四處飄散的紙片多看幾眼。
彰龍大圣拼命的追求《幽冥訣》帶給他的力量,結果卻只是變成了功法控制下的奴隸,正如子暈傲一般,魔神祝羽傳下來的陰陽合生秘術并沒有讓子暈傲變成另外一個魔神,只不過是讓他變成了一只除了獸欲再無其它的野獸。
功法,是讓人變強的踏腳石,但也僅僅只是踏腳石。
他們之所以如此的悲哀,是因為他們連這般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
劉桑深深的明了,靠著《幽冥訣》和陰陽合生秘術,彰龍大圣和子暈傲或許會擁有越來越強大的力量,但他們永遠也無法真正的成為大宗師。
反而是自創五彩星蘭蝶舞法的月夫人,和自創乾坤萬劍天博訣的“天劍”雄涂霸,離他們所追求的目標越來越近,因為他們走在最適合他們的道路上。
他并不需要《幽冥訣》,因為他只想走他自己的路,魔丹確實改變了他的一生,但他絕不想成為魔丹的奴隸。
他向后栽倒在地,只覺得身體異常的勞累。
雖然不想成為魔丹的奴隸,但不得不承認的是,自己現在確實還很依賴它。
與彰龍大圣的這一戰,讓他的身體已經到達所能承受的負荷,魔丹開始沉寂,被泰山壓住一般的勞累感反噬而來。
他在心中快速忖道:“甄離和曲謠估計還在哪個角落里惡戰,不過天磷三老似乎并沒有掉下來,上方的八角之陣雖大,但我已經帶著小凰轉了大半個地方都沒有遇到他們,雖然還剩下一些地方沒有搜到,但他們要是在這里,我和彰龍大圣這樣子惡戰,他們絕不可能聽不到動靜。”
艱難的將轉心燈從彰龍大圣身上撿了過來,雙手捧著,看著它那一閃一閃的神秘光暈,不知道為什么,反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小凰縮在黑暗的角落中,怎么也靜不下心來。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
爺說過會來接我的,他為什么還不來?
難道他已經…
她的心頭有一種揪心的痛。
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等待,她慢慢的,悄悄的往外爬去。
出了洞口,先是東張西望,鑲嵌在各處的夜明珠,散出的光線實在黯淡,到處一片寂靜,靜得像死水一般。
如果爺還活著,他不可能不來找她的,這么久了,他都還沒有出現,他肯定是、他肯定是…
先是往前方悄悄的潛去,但是心中又太過焦急,不知不覺改成了跑。
她看到周圍一片狼藉,石峰斷裂,石柱崩塌,到處是裂開的巖石和破開的墻壁,但就是沒有看到駙馬爺,也沒有看到彰龍大圣。
她急得一塌糊涂,明知道可能還有敵人在附近,卻已忍不住開口呼喚。
另一頭,傳來微弱而沙啞的聲音,雖然聲音聽起來怪怪的,卻又分明是爺的聲音,她驚喜的跑了過去,發現地面竟然破開了一個大洞。她往洞內看去,底下幽幽暗暗,怎么也看不真切,她急得喊了幾聲,聲音一層又一層的反彈而回。
下方傳來微弱的聲音:“小凰…我在這里…”
雖然知道爺還活著,安心了許多,但這般虛弱的聲音,爺分明就是受了重傷,他要不是受了重傷,又為什么不回頭接她?
她一咬牙,跳了下去。
風在耳邊忽忽作響,這里居然比她想象的還深,她不由得慌張起來,原本想要下來救駙馬爺,但這樣子,非摔死不可。
下方風聲疾響,她撲入了一個人的懷中,卻又跟著那人一同栽倒。
“爺?”她小小聲的問。
“小凰,”劉桑慘叫,“你想殺了我啊?”
“爺!”小凰一下子摟住他的脖子,嗚嗚的哭了起來,“你沒事就好。”
劉桑渾身發痛,就像要散架一般,雖然很想告訴她自己有事,卻還是無奈一笑,摟著她來,安慰幾下。
雖然想要回去接她,但剛才實在太累太乏,全身無力,連動都動不了,更不用說跳到上頭,只好躺在這里歇息,結果不知不覺的竟然睡著了,直至聽到小凰的呼喚,才一下子驚醒過來。
小姑娘的身體青春而又柔軟,但從那么高的地方撲到他身上,感覺還是很不好受的。只是她剛才那擔心的呼喚和現在欣喜的哭泣,還是讓他感到欣慰,只不過在欣慰之余,他還是忍不住沙啞地道:“小凰…你想把爺壓死啊?”
小凰趕緊起來,跪坐在他身邊,見他倒在那里,氣喘吁吁的樣子,不安的道:“爺,你受了傷?”
“傷倒沒有,就是好累,”劉桑艱難的翻了個身,“幫爺揉揉!”
穿著小雞裝的小姑娘,連忙在他身邊輕柔的幫他捶背按摩,劉桑趴在那里,舒服的吁了口氣,又將沒事做的手從她滑嫩的秀腿上摸去,小凰穿的本就是羽毛做的短裳,內頭空空曠曠,跪坐在那里,很快就被他摸到腿間細縫,還用手指頭輕輕勾了幾下。
小姑娘臉紅紅的,卻也由他調戲。
雖然全身虛脫無力,但這般摸了幾下,劉桑竟覺蠢蠢欲動,這個地方有一種奇怪的氣息,似乎在不斷的沖擊著男人體內的沖動和欲望。想到這里,他心中忽的一動,將轉心燈放在眼前,盯著它看,燈暈一閃一閃,這種沖動和欲望,竟又慢慢的消退。
他心中疑惑,原來轉心燈還有這樣的功能?
就這般,小凰一直幫他按摩捶背,而他也一直摸著小凰。小凰本就是個女孩子,被他這般一直摸著,只覺腹下花蕊癢癢的,怪怪的,有一種麻麻的感覺,居然還很舒服。
就這般,無聊的駙馬爺經過丫鬟的按摩,身體的勞累消散許多,丫鬟卻也被他摸得汩汩的一片,羞到了極點…
休息了一陣后,劉桑力氣恢復了許多,爬了起來,又將小凰拉起,小凰臉紅紅的,在他身邊低著腦袋。雖然很想繼續對她做些什么,但這地方有點奇怪,劉桑還是決定先把這里探查清楚再說。
周圍雖然也有一些微弱的光線,但仍是十分黯淡,劉桑將木制面具塞回巫袋,再從巫袋里取出火折子,將它吹燃。看向小凰,小凰披著秀發,宛若一只可愛的小鳥,這“小雞裝”本是齊胸襦裙的樣式,發育中的嫩乳被輕巧的束縛著,又略有一些寬松,露出兩截小小的雪坡和可愛的溝兒,讓人很想將手伸進去,把那美麗的酥乳輕輕托出。
肩上披了一件羽毛制成的半臂,大半截手臂和精美的鎖骨盡皆露在外頭,還有那秀美的雙腿,依舊留著濕濕的水跡,雪劍和巖劍依舊插在她后腰絳上。
見他向自己雙腿看來,小凰難為情的并著腿,原來被男人撫摸這種地方的感覺,是這么的奇怪,酥酥麻麻,卻又想要更多…都是駙馬爺害的。
一手拿著火折子,一手牽著小凰,劉桑四處張望,又慢慢的走著。
這里似乎是一座神殿,一座座半人半獸的石像立在各處,或是張牙舞爪,或是莊嚴肅穆。劉桑心中想著:“假設,上方那八角大陣,跟當時白神王安置在涂山的太景幽微紫苑一般,可以將人從地面送到地底深處,那它的作用,其實只是類似于電梯一般的東西,而這里,才是建造那八角大陣真正的目的,如果這個猜測是真的,那這里必定隱藏著什么重要的東西。”
只是,雖然繞了一大圈,但除了這些石像,卻什么也沒有發現,劉桑覺得,與其去看這些石像,他不如一直盯著小凰看算了,小凰比它們好看多了。
小凰卻突然叫道:“爺,你看那個…”
劉桑看了過去,發現那竟是一個兵俑。
就好像一群山羊里加入了一只綿羊,雖然大家都是羊,但看上去總是格格不入,這兵俑立在一堆石像間,顯得極是怪異。
他們來到兵俑前,仔細觀察,這兵俑與上方那地底宮殿里的那些兵俑,看上去并無區別,但與周圍這些半人半獸的石像,造型卻完全不同,就像它原本應該待在上頭,卻因為夢游走錯了路,跑到這底下來一般。
劉桑從小凰背上抽出巖劍,在它身上敲了起來,發出撲撲撲的濁聲,檢查一番,卻也沒有什么怪異之處。還劍入鞘,劉桑牽著小凰繼續走,來到神殿中央處,這里立著一座稍大一些的神像,塑的雖然是人,卻有些陰陽怪氣。
實在是看不出這神像到底是哪個神靈,再加上劉桑早已知道這個世界的“神”的,這個世界原本是沒有神的,所謂的“神”全都是由人類造出,他也就沒有去管那么多,牽著小凰繼續走。
神殿的四周,是雕著古怪花紋的青銅壁面,年代古樸而又久遠。
繞著青銅壁轉了一大圈,卻是找不到別的出口。劉桑先殺倪金俠、再殺萬歸塵,又與彰龍大圣一場惡戰,此刻早已疲憊不支,扶著壁面直喘著氣。
小凰低聲道:“爺,要不我再幫你揉揉…”
劉桑卻驀地將她抱住。
小凰如鳥兒般偎他懷中:“爺…”
劉桑將她慢慢的推倒在地:“小凰,你真的想幫我嗎?”
小姑娘心如小鹿般亂跳,低低的“嗯”了一聲,一只手卻已滑入了她的衣裳,揉捏著那對還在發育中的、柔軟的小白兔。
突然意識到爺想要對她做什么,小姑娘躺在那里,羞羞的,怯怯的。
劉桑當然知道,這個地方不夠“花前月下”,但他現在確實急需恢復體力,而“陰陽合生秘術”卻是一個不錯…咳,非常非常不錯的選擇,以最香艷的方式治療傷勢、恢復體力,也不知道這功法是怎么想出來的。
雖然“陰陽合生秘術”無法讓他體內的魔丹一下子恢復過來,但至少可以快速治好他被彰龍大圣擊傷的五內,恢復他自身的精元。當然,這樣做,肯定是要奪走小凰的貞節,但小凰應該是不會拒絕的,說不定還很期待。
你看她,不但在我的屋內脫過衣裳,還把她的褻衣送給我,剛才還對我性騷擾…唔,這丫頭還真是內騷啊。
這個地方,原本就充斥著一股容易讓人迷亂的氣息,心念既起,他立時解開小凰束胸的繩結,吻在她纖挺的酥乳上,又將那美妙的小豆兒含入口中。
爺終于還是要對我下手了嗎?小姑娘臉頰一陣陣的發燙,輕輕的摟住爺的脖子。一股脹脹的感覺,擠進了她稚嫩的花蕊。
熒光幻動,人影搖曳,劉桑壓在這嬌小玲瓏的可愛丫鬟上,前前后后的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