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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我的娘子不可能這么的萌

  劉桑定在那里,雖然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那種事是不可能的,是絕對不可能的,但不知怎么的,念頭一旦生出,就無法停下來。

  “爺?”小凰在他的身后,疑惑的看著他。

  他輕咳一聲,繼續往前走。

  到處轉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月夫人和夏召舞她們,小嬰竟然也跟她們在一起。

  與她們隨便打了一聲招呼,他把小嬰拉到遠處。

  小凰本來要跟著他們,卻被他用手示意,讓她等在那里。

  把女兒拉到暗處,劉桑問:“小嬰,你剛才跑什么地方去了?”

  小嬰睜著大大的眼睛:“迷,迷路了…”

  他蹲了下來,盯著她的眼睛:“說實話,要不然爹爹就不喜歡你了。”

  小嬰竟然不怕,她嘴兒一撇:“反正有娘喜歡我。”

  娘?娘都出來了?

  劉桑嚇唬她:“真的不說?”

  女孩兒把嘴兒閉得緊緊的。

  “算了算了,不說就不說。”劉桑嘆了一口氣,牽著她往回走了一陣,漫不經心的問:“對了,小嬰,那臺子后面有那么多人在找你,爹爹也在找你,怎么我都找不到你,小嬰好厲害,你告訴爹爹,你藏在什么地方?”

  女孩兒天真的說:“裙子底下啊。”

  林外雖然熱鬧,林內卻是安靜。

  樹屋的上層,一個女子對著四四方方的鏡子,輕柔地擺了擺身姿。

  脫下身上的衣裳,換上一套奇奇怪怪的潔白衣服戴上一件有趣的發箍,女子對著鏡子,憂郁地撫著自己的臉蛋…這股想要做壞事的感覺,到底是怎么回事?

  絕色的女子顧影自憐,正想著不如再做些什么,忽的靜在那里,美麗的臉龐溢著一絲笑容:“夫君?”

  窗外傳來少年的苦笑聲:“娘子…”

  本是躲藏在窗外的劉桑,發現自己這么快就被娘子發現,只好從窗戶跳了進去。

  方一落地,腦袋卻是轟然一響,瞪大眼睛,張口結舌的定在那里。

  此刻的夏縈塵,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怪衣服,手臂與香肩盡皆裸露在外,腰身纖細,胸脯被兩片凸起的半圓皮罩托著,血溝盡露,分外誘人。

  雙腿修修長長,白白皙皙的露在外頭,小腹和翹臀被緊緊的裹著,與上身的潔白連城一塊。她戴著有兩只長長耳朵的發箍,臀后亦有一只毛茸茸的小圓球。

  兔女郎?

  雖然意識到此時此刻,娘子身上穿的就是昨夜鴛錦閣里失竊的諸多“怪衣服”里的一件,卻沒有想到她真的會把這樣的衣服穿在身上,劉桑一方面大飽眼福,另一方面卻是目瞪口呆。

  這是不可能的,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我的娘子不可能這么的萌!!!

  夏縈塵被他這樣看著,居然也不害臊,輕輕的踏上前去,慢慢的將他推倒在床上。劉桑雙腿溝在床的中間,腦袋枕著木墻,再一看去,娘子已是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半伏著身子,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眨著星一般的眼睛:“被夫君發現了,這可如何是好?”

  一向正正經經,行不露足,不茍言笑的娘子,居然穿成這個樣子,扮成可愛的白兔趴在自己身上賣萌,劉桑覺得自己喘不過氣來。我是在做夢吧?我難道不是在做夢?

  夏縈塵白白嫩嫩的大腿分跨在他的大腿上,腹下是誘人的倒三角形褲頭,倒像是小孩子的褲襠,她這一伏身,胸脯的溝兒更是明顯,圓圓的雪球簡直隨時都要從束縛中彈跳而出,呈現在他的面前。

  頭上的兩只兔耳朵是“7”字形的,一顫一顫,極是可愛。

  劉桑無奈的瞪著她:“娘子…所有的事都是你做的?”

  夏縈塵眨著眼睛:“什么事兒?”

  劉桑到:“弄禿翠兒的尾巴,弄破胡云兒的彩衣,在鴛錦閣里偷衣服,摘掉凌霄桃樹上的所有桃花,偷走那些姑娘的衣服,弄垮舞臺,破壞美月…”

  夏縈塵手背掩嘴,笑個不停:“我就承認我偷了鴛錦閣的這些怪衣服,其它事我可不承認,我就是想看看,自己穿上它們會是什么樣子。”

  我也想看,娘子你太不夠意思了,自己躲起來穿…不對不對,這不是重點。

  劉桑早就知道夏縈塵笑起來極是好看,只是她實在是很少露出笑容,而這般開心的笑容,在她臉上更是極少看到,直令得他心臟撲撲撲的亂跳。

  “其他事我也沒有證據,”劉桑瞪著她,“但在后臺偷衣服,然后找機會弄垮舞臺的肯定是你,除了娘子你自己,誰有本事在你的眼皮底下做這些事,卻連影子都不被你看到?”

  “瞧夫君說的,”夏縈塵抿著嘴兒,“就算我偷了她們的褻衣,又能把它們藏在哪兒?那里那么多人而且,臺子垮掉的時候,我可是在臺上來著…”

  “所以,娘子你有同謀。”他很肯定的說。

  “是誰?”夏縈塵瞅著他。

  “當然是小嬰。”劉桑道,“其他人就算想幫娘子,也沒有那樣的本事。”

  夏縈塵眨著眼睛:“夫君只是在瞎猜罷了,后臺那么多人,小嬰能藏在哪里?”

  “藏在娘子裙子底下,”劉桑嘆了一口氣,“娘子你分明就算計劃好的,難怪昨天試了那么多衣裳,你卻只穿那一件。”

  其它任何一件,都不可能在裙子底下藏了一個小女孩而不被人發現,尤其是深衣、褶裙這樣的衣裳,更是絕無可能,而大部分的襦裙,群下藏人,也實在是太過明顯。

  但娘子今天穿的卻是一件百褶裙。

  小嬰藏在她的裙下,跟著她一同進入,誰會想到一向正正經經的凝云公主居然會在裙下藏人,誰又敢把她的裙子掀起來看?

  小嬰的身體原來就不是血肉之軀,而是星門“造圣”的結果,存在微弱,沒有多少氣息,即使是以乾乾長老。老夫人的本事,都覺察不到她的存在,而且正像他說的,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人會想到去懷疑夏縈塵,所有人的印象中,哪怕世界上的人都死盡死絕,夏縈塵也絕不會做出這種偷褻衣,搞破壞的事來。

  那些褻衣被偷時,先是出現“一團大霧”,那霧氣顯然是娘子弄出來的,以她的太玄并晶法和上宵飛廉法,弄出這樣的霧氣實在是簡單得很,她與小嬰一同合作,偷完褻衣,小嬰抱著它們往她裙下一藏,再也沒人找得到它們,就算是他,都沒有想到要把娘子的百褶裙掀開看看。

  至于舞臺,臺下柱子早已被她的雷劍個小嬰那支叫做“天櫻”的怪劍,破壞得差不多了,當她與那十一名狐女在臺上時,小嬰在臺下把最后一點也破壞掉,正是因為,原本就是她指使的,她才能未卜先知一般,搶先飛天而起,伴著煙花而落,明明是一團亂局,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連天空中的煙火都成了她的點綴。

  然后她在旋身而下,飄動的百褶裙在下落中張開,落地時,再一次的將小嬰罩住,也正是因此,舞臺一垮,那些狐族護衛立時封鎖現場,卻沒有人能找到任何線索,連搞破壞的人的影子都看不到,然后她再在混亂中將小嬰平平安安的送出去,整個過程中,就沒有一個人懷疑過她。

  現在的問題是,她到底為什么要這樣做?

  誰都不懷疑,選美繼續下去,最后的桂冠肯定是她的,自然也就不會想到,她會在暗中破壞,娘子沒有必要破壞美月,不過以娘子的性情,會去參加就已經是件奇怪的事了,以她以往的性子,得有多無聊,才會跟那些狐女一起站在臺上?

  “被夫君發現了,”夏縈塵往下壓去,摟著他的腰,裝出害怕的樣子,嬌嗔道,“夫君想要拿我怎么辦呢?是要把為妻抓去游街,還是要把我囚禁起來,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關起來做不好的事情…劉桑的心癢癢的。

  不過到底是怎么回事?娘子被人奪舍了?難道在禹山的時候,妖神的元神其實已經吞噬掉了她的魂魄,她現在表面上是我娘子,其實內里早已換成了妖怪?

  要是讓人知道這些事情是她做的,基本上每個人都會傻掉吧?

  “娘子,”他小小聲的問,“你為什么要做這些?”

  夏縈塵幽幽怨怨的看著他:“還不都是夫君的錯?”

  “怎就算我的錯了?”

  “自從夫君不讓人家去修女玄經和那些女修功法后,我心里總是亂亂的,定不下心來,待到后來,總是想要做些壞事兒,連自己都控制不住自己,”她憂郁的撫著俏麗的臉蛋“果然還是應該做回原來的自己么?”

  劉桑心想這是怎么回事?就因為沒有再練女玄經?

  他雖然也知道,女玄經會壓抑人的本性,但僅僅只是停止修習,娘子就變成這個樣子,這效果也太明顯了吧?還是說,娘子的本性其實就是這般萬惡,夜風中來去的女飛賊,街頭到處找人麻煩的小太妹,這些才是她的本性,她現在只是回歸“真實的自己?”

  他趕緊到:“我不是跟娘子說過么,娘子要是心神不寧的話,可以去找我…”

  夏縈塵輕嘆一聲:“前天晚上,我怎么也無法入睡,于是去找夫君,想著與你說說話也好…”

  劉桑道:“那為什么…呃。”

  夏縈塵妖里妖氣的道:“奴家要是早些兒修到狐仙就好了…為什么啊…這樣就可以變成真正的人,桑公子就不會覺得怪怪的…我覺得這樣子也蠻好的…真的嗎…我還會騙你不成?你的尾巴我也很喜歡…”

  劉桑汗了一下…她學的是前天晚上他和翠兒打情罵俏時說的話。

  敢情那個時候她一直在邊上?

  他小小聲的問:“那昨晚,娘子有木有去找我?”

  夏縈塵惡狠狠的瞪著他…昨晚你又做了什么?

  劉桑心想,還好還好,要是昨晚自己跟月姐姐、小姨子一起躺在床上的畫面被她看到,她會殺人的…

  “所以,娘子你就把翠兒的尾巴剪成那個樣子?”

  “有尾巴了不起么?”夏縈塵扭著翹臀,那毛茸茸的兔尾一晃一晃,“妾身也有…”

  娘子你不要再賣萌了!

  你真的不是被人奪舍了嗎?

  雖然扮成兔女郎的娘子分外的誘人,不過劉桑還是放不下下來,正正常常的她絕不會是這個樣子,其中必定有什么別的原因,用小凰的慣性來思考…著背后必有深意。

  他驀地抓住夏縈塵那裸露的雙肩,盯著她的眼睛:“娘子,我問你一件事,我全身癱瘓被治好,從青丘會凝云城的路上,曾經跟娘子作了一個約定,娘子可還記得那時什么?”

  回應著他的目光,夏縈塵溫柔的道:“夫君說,若有一天,你在武道上超過為妻,為妻就要任由你處置,為妻也答應了。”

  呃,她居然還記得,看來沒有被人奪舍。

  夏縈塵瞇著眼睛:“不如,為妻也跟夫君做個賭約?”

  劉桑小心的問:“什么賭約?”

  夏縈塵捧著他的臉,溫柔的道:“要是今晚夫君能逃出這里,我就不對夫君做些什么?”

  要是我逃不出去,你想對我做什么?

  少年心中砰砰亂跳…

  劉桑躺在床上,夏縈塵在他的臉上畫啊畫。

  劉桑側過身,看著鏡中滿臉線條的自己,長長的嘆一口氣…這就是你要做的壞事么?

  看著一邊畫,一邊笑得花枝亂顫的娘子,劉桑心想,她就算沒有被妖魔奪舍,肯定也是哪根筋突然錯亂,雖然扮成兔女郎的娘子很萌很可愛,不過還是把那個冷艷高貴的御姐娘子還給我啊。

  “我是不是太壞了?”夏縈塵撫著臉蛋,突然憂郁起來,“明明是該出嫁從夫的,我卻在這里捉弄夫君。”

  “娘子,”劉桑翻身坐起,使勁抓著她白玉般的香肩,認認真真的看著她,“這些日子,除了停止修習女玄經,你還做了什么?”

  僅僅只是停修女玄經,絕不會一下子就變成這個樣子,而且以娘子的自制力,也很難有什么東西刺激到她,讓她精神錯亂。

  所以,肯定還有什么別的原因。

  “別的事兒?”夏縈塵想啊想,“夫君說的可是那盞燈?”

  劉桑疑惑的道:“燈?”

  “就算這個!”夏縈塵把枕頭掀開,從枕下取出一盞琉璃燈。

  劉桑錯愕的看著這盞琉璃燈,琉璃燈中閃著光澤,光暈幻動,連他的心仿佛也在跟著隨之幻動。雖然以前不曾見過這盞燈,但這盞燈一看就知道是某種寶物。

  他驚訝的道:“娘子,這盞燈是從哪來的?”

  夏縈塵將他推倒在床,半伏在他身上:“為什么告訴你?”

  她原來就極是美麗,身上又只有這件兔子裝,這一伏身,受到引力的作用,在襟內垂成兩個渾圓的半球,極具沖擊力和誘惑力。劉桑強忍沖動,哭笑不得:“娘子,剛才你還說要出嫁從夫來著。”

  夏縈塵眨著眼睛:“我有說過嗎?”

  你是故意的吧?劉桑無奈的道:“娘子,你要怎樣才肯告訴我?”

  夏縈塵無暇的臉,慢慢的往他湊去:“除非…”

  劉桑竟然有些緊張:“除非?”

  夏縈塵道:“除非…”

  話音未了,另一邊傳來說說笑笑的聲音,顯然是月夫人、夏召舞、黛玉寶釵、小凰鸞兒都已回來。

  夏縈塵微笑著:“以后再跟你說。”身子一翻,半趴在床上,腦袋卻往床下探去。

  看著娘子這般不雅的姿勢,劉桑更是瞪大了眼睛。有若上一世里女孩子常穿的泳衣一般的兔女郎裝,緊緊包裹著她的臀部,卻又露出修長而完美的大腿,茸茸的球狀兔尾本就可愛,玉臀的曲線被勾勒得更是誘人,尤其是這樣的畫面,竟是出自一向保守與冷艷,甚至有冰美人之稱的娘子,更是難得的眼福。

  夏縈塵從床下翻出一堆褻衣,往他懷里一塞:“給你。”

  劉桑錯愕道:“這個是…”

  “都是那些狐女的,”夏縈塵掩著嘴兒,“你不是答應了那只老狐貍,要幫他偷這些衣裳?”

  劉桑小聲的說道:“小嬰告訴你的?”這兩個人以前還要死要活的,現在關系竟然這么好了?

  夏縈塵道:“你說呢?”

  劉桑道:“難道娘子你的,也在里頭?”他可不想把自己老婆的褻衣送給那老變態。

  “夫君在說什么啊?怎么可能?”夏縈塵瞅他一眼,“莫非夫君要把為妻送人不成?”

  劉桑呵呵的笑著:“怎么可能?”同時悄悄把那盞琉璃燈,塞進這一堆褻衣里。

  月夫人和夏召舞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看她們這樣子,顯然是要來找夏縈塵說話。

  劉桑抱著褻衣跳到窗臺上,回過頭來,見到夏縈塵微笑著在鏡子面前脫下身上的兔女裝,露出令人心曠神怡的胴體,雖然想要多看兩眼,卻是不敢多待,他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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