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
拍電影呢?
“神影恭平,日本伊賀十一達人流傳人,一直都醉心于武學。”崔桂光很認真的介紹道:“他還是個瘋狂的日本者,在仰光待了有五年了吧。見過他的人不多。”
“因為他是忍者?”
“大概,是吧?”
崔桂光也都不知道應該怎么回答才好了:“具體來說,是仰光見過他面的人不多,可是在云南,和他打過交道的人還真不少。”
“不是,這是什么意思?”孟紹原聽得是滿頭霧水。
“我和你說過了,這個熱醉心于武學。”崔桂光耐心解釋道:“他雖然是仰光的機關長,但在情報方面建樹不多,在之前,英日不開戰的話,他也沒什么事做。所以他就不斷的找人切磋。
您想啊,仰光能有什么練武的人?還得來咱們中國啊。云南但凡有什么練武的,有些名氣的,都會被他找到,一定要和別人比武。
這家伙呢,武學上的確有些造詣,被他贏了不少人。下手那個狠啊,和他動手的人一個個非死即傷。他呢,每次都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孟紹原聽到這里忍不住問問道:“滿身漆黑,還戴個頭罩的那種?”
“好像,是吧?”
“還會用‘撒菱’,一用起來嗖嗖嗖的那種?”
“大概,是吧?”
“一撒煙霧,人就沒了的那種?”
“也許,是吧…不是,孟處長,我又沒和他動過手。我哪知道那么多啊?”
“神經病啊,忍者?你繼續。”
“哎,我繼續。”崔桂光哭笑不得:“那也是他沒有遇到過咱們真正的武術名家,才能夠被他一直贏。他在云南各地也安排有部下,不是為了搜集情報,而是為了得知哪有高手。
他的情報非常靈,就前幾個月,保山曹家,來了個親戚,是河北通臂拳的傳人,叫唐定。結果到保山的第三天的晚上,神影恭平就悄悄找上門要和別人切磋。
唐定呢,通臂拳的傳人是不錯,問題是,他對練武不感興趣,一直都在經商,平時也就是用來強身健體一下的。
神影恭平逼著他和自己動手,還不斷的侮辱通臂拳。唐定雖然沒正經練過,但被人這么侮辱師門,也是忍無可忍,當時就應戰了。
結果可想而知,唐定的一只左胳膊被砍斷了。神影恭平狂笑離開,哎,慘啊,真慘啊。”
“你們也就這么聽之任之?”
“孟處長,我們怎么對付他啊?我就這么點人,根本就不夠用。他又來無影去無蹤的,我打也打不過啊。再說了,這種比武的事情和我們也沒關系啊。”
“哎,你說,神影恭平手下有女忍者不?”
“什么?”
“女的,女忍者啊。”孟紹原興致勃勃地說道:“那種全身被忍者服包裹,身材特別好的。”
崔桂光和他本來就是同道中人,立刻色迷迷的問道:“你怎么知道她們身材特別好?”
“你傻啊,忍者怎么修煉的?不許發胖,因為得隱身啊。還要修煉什么平衡力量靈敏,還有那個,那個,持久力。”孟少爺臉上的表情要多賤都多賤:“你說,咱們要是抓住了一個女忍者?嗯?”
“孟處長,高啊,高啊。”崔桂光立刻大家恭維:“我都沒有想過這些,要不怎么您能當處長,我就只能現在這樣呢?孟處長,早就聽說您風流倜儻,女人緣那是最好的,受教了,受教了。”
“你少來拍我馬屁,我那就是好色。”孟少爺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不行,不行,受不了了,我得端了神影恭平的老窩。”
還當真了啊?
崔桂光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風流倜儻是拍馬屁,可是,孟處長好色的名聲那是軍統局上上下下無人不知。
現在好,跑到保山打起了女忍者的主意。
厲害,實在是厲害啊!
“成了,不開玩笑了。”孟紹原換了語氣:“就從這個神影恭平下手。”
“什么意思?”
“我說了,我這次去仰光是要辦大事的。”孟紹原緩緩說道:“如果你的情報無誤,神影恭平是最好的利用對象。老崔,具體的任務細節我不能告訴你,但我的目的可以對你說。
我200師駐扎在保山,日軍在緬甸展開瘋狂進攻,可是英國人卻遲遲不允許我軍進入緬甸。緬甸的局勢一旦出現崩潰狀態,再讓我遠征軍進入,會變得倉促無比,到那時候,我遠征軍會傷亡慘重。
他媽的,英國人在動小算盤,不拿我中國軍人的命當命,我不行。我要讓我遠征將士,提前進入緬甸,哪怕是提前一天都行!”
“好,咱們就得這么做。”崔桂光一下來了精神:“我早就在奇怪了,200師到達保山也有一段時候了,怎么就是不進入一步之遙的緬甸?他媽的,別說是早一天,就是早個十分鐘,都能多設立一個機槍陣地!
孟處長,沒說的,你要我做什么我都做!”
“一件事,你給我散播一條消息出去。”孟紹原在這一瞬間已經盤算好了:“你就說,唐定的師兄從河北趕到,要為自己的師弟報仇了。這個…郭靖,對,郭靖郭大俠,他精通降龍十八掌,還會九陰真經。”
“九什么經?”
“九陰真經。算了,別他媽的九陰真經了,就說郭大俠的降龍十八掌,是從通臂拳發展出來的,盡快,一天之內,這個消息必須傳出去。”孟紹原沉吟著:“郭大俠要去仰光,找到神影恭平,為自己的師弟報仇!”
崔桂光只覺得這位孟處長,做事真是神出鬼沒,讓人捉摸不透。
要引神影恭平出來,倒是不難,可怎么達到他這次任務的目的?
崔桂光想了一會,實在沒有想到,終究還是放棄了。
“你和我一起去仰光,老崔。”孟紹原不懷好意的笑著:“沒準,咱們真的能抓到幾個女忍者。”
“您圣明。”
崔桂光那也是老油條:“要是只有一個的話,怎么著,也得交給您來單獨審問啊。”
“審問用得妙啊,老崔,我覺得你當一個站長都是委屈你了。”
“我也沒那么大的野心,能夠當個站長,我可也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