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真正的唐澤離開旅館后,房間內的唐澤從下巴處撕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張年輕的甚至有些青澀的臉龐。
如果仔細看去,甚至能夠發現對方的面容和工藤新一的相貌有著九成以上的相似!
而現在的工藤新一還是小學生的柯南,那么對方的身份就已然呼之欲出了。
沒錯,今天一整天在警視廳的唐澤,都是黑羽快斗扮演的!
剛剛離開的,便是真正的唐澤!
唐澤動用了前段時間和怪盜基德約定好的三件事,讓他幫忙扮演自己一天前往警視廳上班。
而他,則扮演成了“赤犬”,炸掉了對方的愛車保時捷,并且炸傷了兩人。
至于怪盜基德所扮演的他,則在警視廳之中老老實實的呆了一天。
現在事情落幕,兩人在這間酒店天衣無縫的完成了換人。
雖然唐澤一前一后進入了房間,但進入和出去之際,已經悄然換了人。
至于怪盜基德的離開會不會被追查到?
如果擔心一個怪盜會在掩人耳目撤離的時候鏈子,那他早就被老丈人送到監獄里撿肥皂“菊花朵朵開”了,也不可能逍遙到現在。
這便是唐澤“偷梁換柱”的計策了,讓黑羽斗子這貨扮演自己做不在場證明,而本人則親自去執行計劃。
事情結束后,對方和唐澤也不會有更多的交集,線索自然更少,整件事也能更加隱秘不會被人追查到。
看上去,唐澤就這么浪費了一次怪盜基德出手的條件,是不是些可惜?
明明找其他人也一樣可以扮演他的,完全沒必要讓怪盜基德出手。
但其實并不是。
長時間的扮演一個人,其實是很考驗演技的,唐澤也精通易容和演技,所以更明白這一點。
特別是一整天都要扮演自己,不但要對自己熟悉,還要對自己身邊的人熟悉,并且有沉著的心態能夠扮演自己,甚至在細節上都不會出錯。
畢竟他所處的可是警視廳,那里可以說是人均加點“洞察力”的地方了,說不定就會被誰在不經意的某些地方看穿破綻。
在演技這一點上,符合條件的人可謂寥寥,而古龍小說中有句話說得好。
——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
說實話的,如果怪盜基德對自己這個每次阻撓、破壞他行(裝)動(比)的勁敵不仔細調查一番,那他也就不是怪盜基德了。
不管是為了以后報復一下,還是為了假扮唐澤方便下次潛入,總之黑羽快斗這貨絕對會做好事先功課。
不過估計讓黑羽斗子蛋疼的,估計就是他做好功課,第一次派上用場不是出于報復而幫唐澤這個“大敵”的忙…
正是因為以上種種,為了不露餡,唐澤才會讓怪盜基德扮演他一天。
而且即便扮演過程中被發現了,他還有計劃B可以實施…
那就是把鍋全部扣在怪盜基德的頭上,假裝是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之計,而對方則趁著這個空檔假扮自己意圖搗亂來報復。
當然,現在黑羽快斗演技過關,那自然就不必使用B計劃這個頗有點“卸磨殺驢”意味的坑人計劃了。
至于會不會被怪盜基德之后聯想到發生在雙寶町的兩起爆炸事件?
打從一開始唐澤也沒想顧及他,對方不能猜到最后,但就算被察覺了也無所謂。
把柄在自己手里,反制手段太多了,而自己這邊的“受害者”可不會跳出來承認,知道這件事是自己干的也沒啥用。
當然,這種大人的黑暗手段能不用還是不用的好,就算他把怪盜基德當成工具人來用,也是要照顧一下對方心情的嘛,這樣也能用的更順手不是。
房間之中的黑羽快斗自然不知道唐澤邀請他背后的種種考慮,他只是看著唐澤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后輕輕松了口氣。
說實話,對方請自己假扮成自己難度確實不大,但他也怕對方有什么算計在。
畢竟那可是警視廳的老巢,他一個賊混在里面,就像是一只老鼠混入了貓窩一樣恐怖。
不過好在一切還算順利,雖然一天都挺不自在的,但總算是把事情搞定了。
這下就只剩下兩個出手機會了。
想到這怪盜基德微微有些頭疼,欠賬這種事總是難熬的,特別是這種不知道下一次需要他做些什么事情的欠款。
搖了搖頭,怪盜基德決定不去想他,他拉開房門離開了酒店,最終消失在人潮之中。
當唐澤第二天早上抵達警視廳的時候,發現搜查一課的人們臉上都是一臉的凝重。
“什么情況?”唐澤叫來上井直樹詢問道:“怎么都一臉凝重的表情?”
“還不是昨天雙寶町的兩起爆炸事件。”上井直樹說到這一臉的憤慨:“那個連環炸彈魔實在太過分了,居然連夜又做了件大事!”
隨著上井直樹的講述,唐澤明白了事情的經過,面色不由得有些古怪起來,瞬間明白了這背后的真相。
昨天大概傍晚時分,他炸掉了琴酒的車,然后又炸了原佳明的房間,摧毀他可能在那個房間留下的痕跡。
而這起騷動自然引起了警方的視線,警視廳開始調查這一前一后兩起爆炸。
雖然只有汽車和房間爆炸,并沒有人員傷亡,但因為之后檢測到有炸彈殘留物的緣故,所以這個案件被交給了的搜查一課火災犯罪搜查一股的弓長刑事負責。
而搜查一課也抽調了不少人手聽對方的指揮,輔助辦案。
一開始搜查本部注意力還在失蹤的車主和屋主身上,但昨天晚上,一棟程序研發公司所在的大樓也被燒毀了。
根據調查發現里面被安裝了不少起爆物,還有不少易燃物的汽油在各個隱蔽角落,所以才能把大樓燒毀的一干二凈。
不過好在萬幸的是因為事件發生在深夜,所以和前兩次一樣并沒有人員傷亡。
但這一次和前兩次相比第三次造成的后果實在太嚴重了,就好像毀掉一顆糖和一個蛋糕的對比一樣。
瞬間觸動了警視廳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