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鎮山回到任家的時候,任婷婷還沒有睡覺。
“婷婷,怎么還沒睡覺?”
“不是給你說過,不要熬夜嘛。”
任婷婷坐在桌子旁邊,小腦袋一點一點的,瞌睡的不行。
聽見岳鎮山的聲音,她忽然又醒了過來。
“岳大哥,你終于回來了。”
“人家擔心你,已經是深夜了,你就不要出去嘛,晚上很危險的。”
“都是我不好,讓夫人操心了,你先睡覺,我去洗個澡就來。”
“我不,我就要等你過來。”
“好啊,居然敢頂嘴,等會兒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家法。”
岳鎮山來到浴室,把自己全身用香皂洗了一遍之后,把臟掉的衣服丟在一旁。
隨后換上一件寬松的睡衣來到被窩里,任婷婷突然轉身道:
“岳大哥,人家要一個孩子。”
任婷婷帶有傳統女性的思維,她也想生出第一個孩子。
如果生出的孩子是嫡長子,那自然是最好的,嫡長子天然具備繼承權。
她知道,岳大哥今后一定還會有其他女人,她這么做,也是人之常情。
“呃...”
“想種地種子出不來怎么辦?”
“我...我會努力的。”
岳鎮山頓時心情起伏,這該死的封建糟粕,我太喜歡了——
辛苦耕作,最終是農夫笑了,大地肥了。
第二天,三人再次見面,任珠珠罕見的目光飄忽。
她昨天晚上睡到半夜,忽然聽到堂妹一聲慘叫。
于是急急忙忙來到任婷婷房間外,推開門,透過縫隙…
任珠珠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房間,閉上眼睛,夢魘揮之不去。
她自己忍不住本能的恐懼。
在難受之余,也十分愧疚。
阿岳可是婷婷的老公。
怎么...可以...…
哪怕是想也是不對的啊!
“珠珠姐,你怎么啦——”
任婷婷發現堂姐不對勁,直接開口問道。
“我...我不小心感冒了,沒...沒事。”
“哦,那我們去看醫生吧!”
任婷婷拉著堂姐就準備朝鎮上走。
“婷婷,看醫生很麻煩的,等會兒喝一碗姜湯驅驅寒就可以了,沒事的。”
任珠珠自然是拒絕的,她又不是真的生病。
倒是岳鎮山隱隱約約猜到一些原因。
昨天晚上和婷婷耕地的時候,他隱隱約約聽到門外的腳步聲,但這事兒他也不好插嘴呀。
好說歹說,岳鎮山還在旁邊插嘴搭話,這才打消任婷婷帶堂姐去醫院的想法。
稍后,任珠珠含淚喝下一碗姜湯。
同時給了岳鎮山一個白眼,這一切都是被他害的。
不僅僅要喝藥,還要時時刻刻被這家伙精神攻擊。
任婷婷為了快點讓堂姐好起來,她提議大家去外面曬太陽。
雖然不知道曬太陽和感冒有什么聯系,但岳鎮山是肯定同意這個計劃的,因為在野外,正好可以引誘僵尸任天堂出現。
“珠珠姐,這個懷表播放的音樂叫什么名字啊?”
岳鎮山拿出昨天沒用上的音樂懷表,對任珠珠問道。
“阿岳,這個啊!”
“這首歌叫《有只雀仔跌落水》,怎么了?”
任珠珠這才想起昨天阿岳借她懷表還沒有歸還,想到昨天岳鎮山聞香的樣子,她的臉又開始發燙了,阿岳真的好壞,該怎么辦?
“這歌很好聽,我要多聽幾遍,珠珠姐你說怎么樣?”
“會不會不讓我聽呀?”
“阿岳,你...你想怎樣...都可以的。”
見岳鎮山一臉壞笑的望著自己,那笑容好笑充滿調侃的味道。心虛的任珠珠頓時以為自己偷看的行為被發現了,事實上也真的被岳鎮山發現。
但岳鎮山卻不是在調侃任珠珠,而是在想,等會兒僵尸任天堂來了,會不會嚇壞她們倆。任婷婷還好一點,在兩廣那邊的任家鎮,已經經歷一次尸變事件。
而任珠珠就慘了,到時候估計會嚇壞。
“老板,那邊有動靜。”
“我知道,你們五人保護好夫人以及珠珠小姐。”
音樂懷表播放了一會兒,遠處的樹林里面出現悉悉索索的聲音,時柏齊忍不住提醒道。
而岳鎮山自然是早就聽見了,他正等著僵尸任天堂上門送快遞。
“咦,岳大哥——”
“你看那...那邊好像有一只僵尸。”
任天堂剛剛從森林里面跳出,便被眼尖的任婷婷發現了,她的聲音打著顫,上次自家爺爺尸變的恐怖一幕再次浮現在腦海之中。
“我知道——”
“時柏齊,帶著夫人還有珠珠小姐快離開,我去引開這只僵尸。”
岳鎮山把手中懷表瞬間關掉,頓時就激怒了僵尸任天堂,這家伙開始追著岳鎮山滿地跑。
“岳大哥,你不要去啊——”
“我們一起跑,要死我們一起死,求求你不要去啊!!”
“是啊,阿岳。”
“我們一起跑,你別一個人做傻事。”
任珠珠和任婷婷兩姐妹的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往外蹦。
邊哭邊喊,結果被時柏齊它們拉著朝任家鎮撤。
“放心,我很惜命的,不會有事。”
“婷婷你沒懷上孩子,咱可不甘心就這樣死去。還有珠珠姐,記得我們的約定啊,我們要一起開銀行,開一家遍布世界各地的銀行。”
“嗚嗚——”
“阿岳你...我等你回來,一起開銀行,你別死了。”
任婷婷在一邊泣不成聲,而任珠珠也是紅著眼睛,淚珠子止不住的掉。
岳鎮山獨自一人帶著僵尸來到樹林里面,身后的僵尸任天堂窮追不舍,沒一會兒,一人一尸,便遠遠的離開了眾人。
這時候,岳鎮山才拿出那一塊音樂懷表。
當悠揚的曲調如同流水一般擴散之后,原本暴躁的變異僵尸任天堂瞬間安靜了下來。
“還好這懷表真的管用。”
“要不然又得掄起刀片,和僵尸來一場1V1的真男人大戰。”
“接下來的事情,很簡單,那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