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教訓自家弟子 陳天翔心中發虛,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好幾步,拉開了和伍思慧的距離。
“師傅,我…”
伍思慧轉頭盯著陳天翔,臉上一片平靜,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憤怒,她沒有看旁邊的向軍,東方圖,馬東海,而是輕描淡寫地說道:“有屁快放!”
陳天翔心中特別難過,他真不知道浪子燕青居然認得伍思慧,只想為自己解釋一番,不想讓伍思慧誤會。
“我不知道他是…”
“站著身子說話。”伍思慧走到了陳天翔的面前,大聲的命令道:“我又不是老虎,難道能吃了你嗎?”
陳天翔心中一樂。
既然伍思慧這么對自己說話,那就是原諒了自己的過錯,并不會真的對自己動手,他的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
伍思慧一巴掌拍了過去,那聲音非常的響亮,站在陳天翔旁邊的幾個人,瞬間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仿佛是抽打在他們的臉上一樣。
“我打你有錯嗎?”伍思慧冷冷的問道。
陳天翔在自己的另一邊臉上抽了一巴掌,打得非常的厲害,瞬間就出現了五個指甲印,比伍思慧的那一巴掌要重得多。
現在他的臉上不僅有印痕,而且立刻就腫了起來,嘴角還有血絲泛出。
“沒錯!”
“不要以為我脫離了親和會,就沒有資格管你,對吧?”伍思慧咬牙切齒的說道,一雙杏眼在陳天翔的臉上掃過。
“你永遠都是我師傅。”作為十大兄弟的領頭人,在江湖上自然是非常的有信譽,人人都非常的尊敬他,可現在他不僅自抽嘴巴,而且還像個乖孫子一樣的認錯。
伍思慧沒吭聲,她知道旁邊的這些人心中都非常的害怕,本來就是殺雞儆猴,讓這些人不敢輕易的動手。
陳天翔立刻就說道:“這次都是我的失誤,我保證不敢有下一次。”
“你是怎么做事情的?這人明明就是我們親和會的,雖然沒進來幾天,但也算得上是我們的人,就算你不認識他,也可以在旁邊說兩句公道話,難道你都不會嗎?”伍思慧大聲的吼道。
陳天翔嚇得一顫抖,知道伍思慧這次真的是生氣,本以為他是東方圖的仇人,自己自然是不敢做得太過分。
他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陳天翔,自從做了十兄弟的老大之后,他意識到自己的身份跟別人不一樣,大家都對他十分的恭維,就算是東方圖,也要把他喊過來認人。
“我…”
“閉嘴!”伍思慧顯得非常的憤怒:“你知道我在安親堂,一次都沒有跑過去看我,就是這個臭小子,他天天給我們送免費的蔬菜,你就不知道報恩嗎?”
陳天翔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他現在是有些飄了,自從得到了眾人的尊敬,確定了他在江湖上的地位,他已經有些不把伍思慧放在眼里,認為她已經過氣,根本不值得自己巴結。
“我不曉得!”
“你躲到那么遙遠的地方,我向妙兒打聽過幾次你的下落,可是她根本不愿意告訴我,說你是想圖個清靜。”
說完,抬頭看著陳妙兒,使勁地向她使眼色,希望他幫自己分擔一點,不要讓師父當眾在發火,現在已經非常的難看,如果自己和師傅動手,就顯得無情無義。
陳妙兒也不是傻瓜。
知道現在不為陳天翔分擔,伍思慧有可能真的當眾教訓他,會讓他的顏面近視,現在已經讓他下不了臺。
“師傅,大師兄說得沒錯,剛好我最近也非常的繁忙,沒時間過去看望,既然有他幫我們孝敬你,那是我們的福氣。”
伍思慧嚴厲的目光掃過兩位愛徒的臉上非常生氣的說道:“你們都是大忙人,只有我這個人非常的閑,一天到晚跟那些孤兒在一起,他們全都是銘哥支助的。”
“銘哥可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在安親堂那一帶深得民心,如果讓他們知道,你們都這樣對待他們的大恩人,你們可知道下場嗎?”
陳天翔心中一慌。
他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點,人家楊銘不僅非常的有手段,還真正的關注那些貧窮的人,當然會引起別人的喜歡。
“真的嗎?”
“當然不是煮的!”伍思慧非常兇狠的說道,這句話讓眾人都想笑,但是都害怕伍思慧,個個都裝作沒事一般,悄悄的轉過頭去,偷偷的暗笑。
陳天翔羞得滿臉通紅。
今天算是面子里子全都沒有,他本來就不想過來,全都是因為東方圖,把自己喊過來,居然還挨師傅的教訓。
“師傅,我錯了,行不行?”
“你不用跟我道歉!”伍思慧冷冷地看著他說道:“銘哥的外公就住在安親堂的旁邊,他可是一位嫉惡如仇的老人家,要是知道你這么無情無義,你還混個錘子!”
陳天翔當然知道林文龍,心中瞬間很駭然,雖然這個家伙沒有什么實力,可是人家的名氣好,自己的親人全都被小本子殺光,只要他振臂高呼,大多數的人都愿意聽他的話。
“我怎么辦?”
浪子燕青立刻嚇得面無人色,兩眼盯著伍思慧,心里害怕得直顫抖,轉頭看著旁邊的馬大元:“他是安親堂的慧姐嗎?”
“不曉得!”馬大元嚇得牙齒直顫抖,他到現在都沒有回味過來,今天真的是太玄乎,發生的事情讓他無法接受。
浪子燕青看著外面的碼頭,他只希望楊銘快點過來,雖然一直對楊銘沒有什么好感,可是現在這一刻,他真的是心急如焚。
“銘哥為什么還沒來?”
“我也不知道!”馬大元有些發火,浪子燕青問的都是一些不靠譜的話,要不是為了這個臭小子,自己不會陷入困境。
他說話的聲音有點大,已經習慣了對浪子燕青的訓斥,忘記了剛才激烈的場面。
現在看見中人都瞧著自己,他心里又有些發慌,只好勉強露出笑容,解釋道:“我在教訓這個狗東西,他一點腦子都沒有,凡事都喜歡問我,我不過是他的老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