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神奇的大明人,他懂得仿似很多。
不,他就是懂的很多,堪比他們西方的智者普拉斯。
這個世界是一個圓體,因為地心有吸引力,他們才會固定在某一處地方。
只要持之以恒的朝著一個方向航行,就能夠回到最初的起點。
很多人都這樣想過,也有人這般做過。
不過,大部分人都沒有證明地圓說。
太難了,要想證明地圓說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難題。
哥倫布不知不覺中和黃慎討論起了一系列學術問題,差些難壞了隨行翻譯。
胖乎乎的翻譯滿額頭的汗滴,自己…學術能力不足呀。
幸好的是,黃慎提前結束了這種討論。
翻譯對黃慎投去感激的目光。
哥倫布有些意猶未盡,對著威爾說:“威爾隊長,我想,我可以在這里多待兩天。”
哥倫布作為西浦牙皇室的供奉,名譽多于威爾,甚至查理德,地位也高于他們,只是,沒有實權。
威爾不敢拒絕,只得說回去稟告給查理德大都督。
哥倫布笑著,起碼,查理德爵士不會為了一個明人奴隸和自己鬧翻。
這個大明人,實在太強大了些。
自今日起,哥倫布就在黃慎的水泥屋中住了下來,樂不思蜀。
查理德知道這件事后,他對威爾說:“哥倫布是我們西浦牙的勇士,萬萬不能夠在戈爾達出事,不然,傳回國內我們將會舉步維艱。”
活著的勇士或許沒有那么厲害,可是,死去的勇士足以成為查理德他們激戰派的致命之處。
威爾明白了查理德的意思,他保證會保證好哥倫布的安全問題。
一大區,哥倫布住在五大區黃慎那里的消息自然也傳到了陳無生的耳中。
“西浦牙的那人怎么會親近黃慎,要親近也是我陳無生,他黃慎何德何能?”
陳無生覺得自黃慎來到了戈爾達,他就沒有一天好日子,黃慎兩字似乎成為了他的魔障。
魔障不除,大業難成。
賈路沉思說:“陳管事,那人叫哥倫布,聽說是西方的航海家,還發現了許多新大陸,并宣布成為西浦牙的領地,西浦牙皇室對他很看重。”
陳無生冷笑一聲,“狗屁的航海家,不就是披著羊皮的狼嗎?等有一日,本管事實力足夠,管他西浦牙還是印第安,統統都給我跪下。”
賈路不語,他當然知道陳無生的計劃,很驚人,很驚天。
如果真到了那一日,那么,整個世界就會翻天。
而他們,一大區一直在為這一天的到來準備著。
陳無生對著賈路問道:“現在準備的如何了?”
聽到陳無生的發問,賈路反應過來,說:“威爾已經有些懷疑我們了,最近進展很緩慢,不過也足夠我們奮力一搏了。”
陳無生說:“威爾不是大問題,我會搞定他,近兩天就先停止,試試威爾的反應,武器一定要多多準備些,白手和這些殘暴的西浦牙人是斗不贏的。”
陳無生不怕死人,他怕失敗。
一旦失敗,他將再無翻身機會。
心在山東身在吳,飄蓬江海謾嗟吁。
他時若遂凌云志,敢笑黃巢不丈夫。
既然大明朝無自己可作為的容身之地,那么,海外也不是不可以。
這世界那么大,他陳無生隨處都可翻盤成就一番大業。
賈路當然知道這些,只是…
“陳管事,目前我們的實力大損,我這一隊第一戰力熊二倒向了五大區黃慎那里,三隊新選出的隊長和副隊長實力太弱,只有二隊紀氏兄弟保持著戰力。”
這些都是致命傷呀。
陳無生握緊拳頭,緊咬牙關。
可惡,倘若當初把該說的話好好說,該體諒的不執著…
呸,倘若當初第一時間制服黃慎,或者拉入己方陣營,他陳無生的實力只會大加,而不是像現在這般被動。
“那就抓緊時間訓練他們,就算不能獨當一面,也得不能拖了我們的后腿,還有,紀氏兄弟你注意一下,必要時候給些好處。”
“一定要趕在最后一批戰船離好好前發動襲擊。”
陳無生現在必須要依靠紀氏兄弟,他們兩個的戰力對陳無生太重要了。
大塊頭熊二…算了。
還有,那些戰船可都是陳無生日思夜想的東西。
賈路也知道他們一大區現在的處境,只能盡力將這些事情做好。
“嘿,陳,你在嗎?”
茅草屋外頭,傳來普利那尖銳的聲音。
陳無生對著賈路說:“你先去吧,有事第一時間告訴我。”
賈路點頭離去。
陳無生走出茅草屋,看著咧嘴露出兩排大白牙的普利。
“普利,你這是要找我下棋嗎?”
普利嚇得倒退一大步,明人的棋路太過詭異霸道,可不是他這個智商層次能夠玩得轉的。
不過嘛,陳倒是一個值得相信的人。
“陳,下棋你得先讓我幾個子,不然,我怕被虐。”
陳無生搖頭,“普利,我們明人下棋講究實力為尊,只有弱者才會被讓棋,我認為,你可不是弱者。”
普利聽到這話哈哈大笑,他就愛和陳無生聊天,雖說這家伙高冷了些,可說出的話卻讓自己很受用。
“那好,我告訴你陳,最近我的棋藝可大有進步,你可不要栽在了我手中。”
陳無生指著自己茅草屋前的棋盤,示意開始。
普利晃晃食指,說:“陳,我知道你手藝很好,給,這是今日我帶來的禮物,今日的午飯就是它了。”
普利丟出一只灰兔,還有兩只飛禽。
陳無生令人拿了進去,過不了多久,就會是一道美味佳肴。